头的挠钩。
“狼牙拍,滚木,礌石准备,放!”
巨大的狼牙拍猛地砸下,将云梯上的瓦岗士兵给砸的一身冒血栽了下去,守军迅速拉动铁链,将狼牙拍收起,然后看准了再次砸下。
有狼牙拍的地方主要是城门口附近,因为这里防守压力最大,城门楼失守,等于城门也就失守了。
两个守军抬着一块巨大的礌石,对着钉在城墙上的踏橛箭狠狠的砸了下去,“咔嚓”的木杆碎裂声中,夹杂着惨嚎。
油锅,开始沸腾起来。
烧沸的油锅架上垛口,然后猛地浇了下去。
城下惨嚎声一片,快到云梯顶端的几个瓦岗士兵被烫的一脸燎泡双手捂着脸惨嚎着跌了下去。一支支火把也丢了下去,将被火油浇了的云梯连同上面的士兵化为了一团团的烈焰。
一辆云梯车终于过了桥车靠近了城墙,“砰”的一声巨响中,云梯车前面的活动云梯架在了城上,数不清的士兵呐喊着沿着云梯车疯狂的往城头进攻。
火油,再次浇了下去,伴随着一支支的火把。
云梯车转眼间成了巨大的火炬,伴随着数不清的火人从上面跳下。
程知节和单雄信双双色变,两个千人队死伤惨重的退了回来,但登上城头的却一个都没有!
没办法,在攻城一道上,瓦岗军终究不如正规官军。在全面攻城下达后,为了防止误伤,威力最大的石砲已经停止了发射,床弩和弩手也降低了攻击频率。藲夿尛裞網
又是一个千人队撤了回来!
“前面,还有三个千人队,如果再退回来一个,我就准备鸣金了。”程知节咬咬牙道。
单雄信也点点头道:“是啊,没想到这裴仁基这么难缠!知节,你看,井阑上去了!”
笨重的井阑终于靠近了城头。
虽然只有三架井阑,但它们给城头带来的压力,可不是别的攻城器械能比的。
裴仁基的脸色终于有了一点点变化,城门楼附近马面上的绞车弩已经损失殆尽,没办法在远处摧毁这些大家伙。
“弓弩手,压住井阑上的弓弩手,准备火油!”
看着井阑靠近后不少守军被射翻在地,再看看那瓦岗弓弩手的攻击频率,裴仁基顿时明白过来,这些在井阑上的瓦岗弓弩手,尤其是弩手,用的竟然是蹶张弩!不然以自己开荥阳武库武装起来的守军,是不可能被一般弓弩随便破甲的。
“砰”的一声,井阑前面的一块护板重重的砸下,顿时在井阑和城头之间架起了一座便桥,数不清的瓦岗士兵呐喊着,沿着井阑下面的楼梯开始往城头突击。
而守军也在三座井阑处集结了起来,盾兵持大盾顶在桥头,后面枪兵的长枪疯狂的刺出收回,将瓦岗士兵死死的拦在便桥上。远处,十多个守军弩手结阵一处,疯狂的射杀着井阑高处的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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