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公,那郑氏可知道裴仁基有多少人马?”
“裴仁基手里只有三千兵马外加一千民夫。”李密沉吟了会道,“我们面对的东城裴仁基放了一千五百人,其余三面城墙每面只放了三百人警戒。剩下的人全都归裴仁基的儿子裴行俨掌管,哪里危急就调到哪里。”
“既然密公有了谋划,那么我们就按计划行事罢了。”单雄信起身施了一礼,“翟大哥,密公,末将先行告退了。”
单雄信离开后,其余诸将也都施礼一一离开了。
程知节追上单雄信道:“郑氏,恐怕打不开城门!”
停下脚步,单雄信看着远处的荥阳开口道:“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感觉过段时间,搞不好要出大事!”
狐疑的看了单雄信一眼,程知节奇怪的道:“单二哥,别胡思乱想,还是想想明天怎么攻城吧。看今天那裴仁基的情形,明天会是一场苦战啊。”
单雄信默然,然后缓缓点点头。
新的一天,战鼓声迅速打破了那份宁静。
除了留守的一万八千人马外,其余的瓦岗军全都出动了。
看着远处那一个个的军阵,裴仁基的脸上还是那副淡漠的神色,主将沉稳,城头隋军府兵那不安的心也都渐渐放了下来。
老样子,双方很快开始弓弩对射,不过这次瓦岗军聪明了,带了十多辆轒辒车,虽然速度慢,但能有效的保护士兵用土填战壕。城头除了绞车弩,其余的守城器械都难以威胁到它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在双方的弓弩手都射的精疲力竭后,瓦岗军终于将护城壕填平了两百多步的距离。
裴仁基的眼中闪过一抹忧虑,杨坚为了表示天下安定,除了东西二京以及险关要隘外,其余城池的瓮城都给拆了。不仅如此,为了防止有人造反占据坚城难以镇压,杨坚杨广这对父子,将普通城池的护城河和护城壕的宽度一缩再缩。
就拿荥阳来说,作为洛阳东边重镇,谁能相信荥阳的城墙高不过三丈,护城壕宽不过一丈,深不过八尺。如果按照旧制,荥阳这种重地城墙一般是四丈高左右,护城壕\河宽至少两丈,深至少一丈,再搭配瓮城和城外防线,即使只有三千兵,裴仁基也有信心坚守个至少半年。wWω.㈤八一㈥0.CòΜ
但问题是,除了荥阳郡这个郡守还算称职外,其余的就算了吧。在本地守军逃的差不多后,这个郡丞还能用一帮子不良人将城池控制住,已经是尽了最大的努力了。
“裴将军,能守住荥阳吗?”一个让人极度讨厌的不男不女的声音响了起来。
裴仁基厌恶的看了萧怀静一眼,昨天对自己还有点颐指气使,今天见识到了瓦岗军真正的大阵仗,就彻底蔫了。
“尽力而为。”对于阉人裴仁基从来没有好感,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语气道。
“你……”萧怀静左手翘着兰花指指向裴仁基,声音尖利了起来,“小心我禀告越王殿下,诛你的九族!”
“请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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