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当头领的都有点撑不住了,更何况下面的兄弟。世绩,你脑袋灵活,你有什么想法?”
徐世绩横了程知节一眼,这时候装傻充愣,刚才为什么要表现的一副精明样,沉吟了一会道:“济北郡义军官军来回拉锯大战,这里不适合休整,也不适合征集粮食。我看,我们不如攻下彭城郡,那里受到的纷扰少,大小粮草都还算是充裕,我军打下那里,休整到粮收不是问题。一边休整也一边练兵,同时攻下彭城郡也可以看看杨广的反应。”
李密的心头一跳,这个徐世绩,比那程知节更不简单。沉吟了一阵,李密回到座位上坐下道:“徐将军的意思,是试探杨广有没有回东都的意愿?”
点点头,徐世绩带着丝忧虑道:“杨广手里还有十万骁果,再加上来护儿的水军,不得不防!如果我们下彭城而杨广还是无动作的话,那就说明杨广只想在江都醉生梦死,到时我瓦岗义军休整完毕,便可攻荥阳,下洛口、黎阳再进逼东都!”
翟让闻言顿时大喜,一拍大腿从胡床上起身道:“好,就按世绩说得办!现在,大家先欢宴庆功,毕竟,咱们斩了张须陀!来,喝!”
很快,酒水肉食迅速的送了上来,大厅里一派欢乐祥和。
夜深,县衙后面一间布置的典雅的房间。
王伯当看着对面矮榻上坐着的李密有点苦涩的道:“密公,行事有点儿不顺啊!”
李密也有点儿气馁的道:“当初荥阳之谋要是成功,何至于今日还受制于翟让。没想到啊,没想到,那罗士信和秦琼竟然那样武勇,尤其是罗士信,硬生生的靠着几百骑马踏连营!要是荥阳不败,此刻孤已经站在东都城下了!”
王伯当沉吟了一会道:“密公,现在还是听那翟让的好,我军粮草现在确实不足,亟需补充。其实最好去的地方是清河郡,不过我们找不到足够的渡船,只好退而求其次去彭城了。”ωww.五⑧①б0.℃ōΜ
李密的双眼里精光一闪道:“你是说,徐世绩其实更想去清河?”
王伯当点点头道:“东都城高壕阔,只要兵精粮足,就急切难下。如果在下所料不错,徐世绩的主意恐怕是,攻清河后休整完毕便劝告翟让横扫河北。毕竟河北窦建德的义军,和瓦岗军碰上无异于以卵击石。以窦建德之精明,投降翟让是十有八九的事。到时,有河北一地在手,西可攻河东山西,南可下河洛,退亦可据河北而称孤道寡,怎么都不赔!”
李密双眼微微一眯,颇为心动的道:“可惜,我们没有足够的渡船。况且,要用的时间太长了,时不我待啊!”
王伯当的心中很是了然,河北一地经过杨广东征高句丽的祸害,再加上现在好几支义军和官军在那里来回拉锯,确实有点惨。但河北底蕴毕竟丰厚,只要安定下来,瞬间拉起十多万大军毫无难事。而如果休养生息几年,以河北的人口粮食,三十万大军,也不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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