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件掉在了地上!
只见秦淮茹外衣不见了,只剩下里面两件衣服披在身上,那凹凸随着呼吸而拼命颤抖着,在场的男人也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
秦淮茹看了一眼三大爷他们,又再看了一眼何雨柱,直接捂脸转身就跑了。
只留下了一件衣服孤零零地留在地上,控诉着何雨柱的无情。
秦淮茹飞快地跑回了自己家里,砰地把门给关上,灯也不敢开,就这样靠着门大口大口地喘气。
贾张氏见秦淮茹回来了,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问道:
怎么样了,借到东西没有?
秦淮茹抓着衣服呜呜呜地蹲了下来,低声抽泣了起来。
贾张氏一看急了,这衣服都脱了,还哭了,这还得了!
其实棒梗也一直没有睡,看到秦淮茹哭成这样,衣衫不整的样子,也是怒火中烧,也爬了起来。
棒梗:妈!是不是傻柱欺负你了?
秦淮茹拼命地摇头不肯说话。
贾张氏更急了:你倒是赶紧说啊!肯定是傻柱欺负你了!不行,我要找傻柱说理去!
说完贾张氏就披衣服要开房门,棒梗也直接跳下了床,鞋也顾不得穿,从床头抄起一根擀面杖,身为秦家唯一的男丁,棒梗觉得自己有必要担当起做男人的责任!
傻柱!!!
凄厉愤怒的叫声响彻四合院!声音中带着悲愤和痛苦,无奈和心痛,这是未成年男性的怒吼!
但很快地叫声戛然而止,就像是啼叫的鸡被突然扼住了脖子一般!
是秦淮茹一把捂住了棒梗的嘴!
正端起酒杯想要敬在座几位的何雨柱,听到了秦淮茹屋里那幼稚男声的怒吼,不由啪地一下用手捂住了眼睛,一手端酒杯,一手撑着头做无奈捂脸状。
我这是招谁惹谁了,秦淮茹一家子怎么就这么不省心呢!
三大爷也放下了酒杯,苦笑地摇头叹道:你这是人在屋里坐,祸从天上来啊!
阎解放和阎解旷是直接噗嗤地笑出了声,哈哈哈地拍着桌子笑个不停!
实在是忍不住笑啊,秦淮茹大型社死现场,还有那幼稚悲愤的哀鸣声!
何雨柱心想这事该咋解释,果然寡妇门前是非多,怎么解释都是错,在线等,挺急的!
三大爷瞪了两个儿子一眼,阎解放和阎解旷顿时不敢笑了,但嘴皮还是憋着笑。
三大爷笑着拍了拍何雨柱肩膀,说:这事啊还是我来吧!
说完从地上抄起秦淮茹的衣服,带着阎解放和阎解旷走到秦淮茹家门口。
三大爷对着里面喊道:秦淮茹,你刚刚衣衫不整突然闯进柱子家打扰我们四个喝酒是怎么回事?我跟你说你个寡妇,大晚上的以后少往别人家里串,还自个儿脱衣服,不害臊!
阎解放也喊道:秦寡妇,衣服就放你门口了,自己记得出来拿啊!
阎解旷:棒梗,看好你妈,别乱冤枉人!
三大爷一锤定音:以后少打柱子主意,你不要脸人家还要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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