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
但他会是哪一位审判席的传承者呢?还是说他是某个审判席本人?
难道他也是为了另外一把审判武装来荆棘城的?
但低语女皇可是花费极大的精力调整编织过整张阴谋之网,确保了绝不可能有任何变数出现在这座城市的啊。
看着对方手中那把能真正杀死自己的剑,织网者咬了咬牙做出了决定。
先用半真半假的话稳住对方,然后趁机找机会逃跑吧,哪怕自杀也行,必须要回月境把有新的审判武装出现的情报告诉女皇陛下。
只要把这个情报告诉了祂,即便自己违反了守密誓言,低语女皇也是会原谅自己的才是。
在心中打定了主意,织网者开口道。
“我等是为了……”
只可惜它一句完整的话还没说完,脚下便出现了一个亮银色的法阵,一股强劲的旋风凭空出现将它吹到了半空中。
与此同时,四根冰川尖刺从前后左右四个方向刺出,将它牢牢的钉在了半空中动弹不得。
“你……”
它一脸慌张的看向威廉,此刻在他的周围浮现出了七八个不同颜色的法阵。
“等……等一下!”
风刃、雷暴、火焰、冰刺……
七八个不同属性的法术劈头盖脸的砸到了织网者的身上,将它炸了个七成熟。
“为……为什么?”
在弥留之际,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那个魔法咏唱者,织网者半是疑惑半是不甘的问道。
“你不是说只要我告诉你……”
“相信一个象征着阴谋与背叛的月境魔物会告诉我真相?你觉得我真的有那么傻吗?”
说完,威廉一剑刺死了那个奄奄一息的织网者。
“你的目的我去问你的契约者不就好了吗?”
冰川尖刺化作魔力消散,织网者的尸体倒了下来。
威廉回头看向了已经完全看呆了的西格蒙斯与科尔特。
“我想雇你们还有那些矿工一起帮我挖一座要塞,报酬给够,你们愿不愿意?”
…………
玫瑰宫,会客厅。
西蒙公爵正在与一个中年人对弈着一局王寇棋,他执王方,而对方执寇方。
“城堡就这么让出来了吗?”
那人把城堡里的卫兵棋子移除,换成了变节者。
“但你的流民被我的骑士给切断了。”
西蒙公爵平静地将骑士的棋子往前推了两步,堵住了对方流民的位置。
“这样一来,即便你的变节者占领了城堡,也只是一座孤城而已,下一个回合我禁卫队就能把它给夺回来。”
中年人见状摇了摇头。
“一步险棋。”
“有时候不得不冒这种险。”
西蒙公爵回答。
“就像现在一样?”
西蒙公爵闻言放下了手中敲打的棋子,他看着那人问道。
“你知道为什么每次我下王寇棋时,我总会选择执王的一方吗?”
中年人回答道。
“因为你身处着王的位置?”
“因为这个世界上总是成王败寇,所以我更希望自己站在成功者,站在王的角度上接受他人的挑战。”
公爵回答道。
“你已经是王了,黑水省的王。”
中年人提醒道。
“被套着项圈的王?”
西蒙公爵摇摇头,接着说道。
“在拿回往昔黑水王国的权柄之前,我是不会停下来的。”
中年人叹了口气,不再与他讨论这个。
他看着棋盘上的局势思考了半晌,最后只得无可奈何的摇头道。
“这局我恐怕已经输了,公爵陛下,请允许我先行告退。”
“请等一下,文森特,你今天来这里不可能只是想输我一场棋局的吧?”
文森特·冯·伯格曼,命理星座为贤者座的大师级魔法咏唱者,玫瑰宫法师厅的首席宫廷法师,在西蒙公爵上位之前就一直在辅佐他,是他最为信赖的顾问。
“我想问什么公爵陛下您明白,而您的回答是什么,我通过刚刚那局棋也明白了。”
文森特低头说道。
“还在纠结圣墓的事情?”
“你我曾经一同下到过圣墓的深处,也看到过上面的警告,您应该知道那不是我们能利用的力量。”
“但那却是我们唯一的机会。文森特,曾经那个敢与帝国白金法环成员决斗的勇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谨慎了?”
“夺回源质银产业跟利用圣墓的遗产是两件性质完全不同的事情。”
文森特深呼吸了一口。
“您应该还记得吧,为了阻止那个存在的苏醒,那里可是埋葬了两位审判席的尸体。”
“那你也应该记得,圣墓上也写明白了,那位的残留的意志到如今也快要被磨灭了,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等二十年的时间才开始执行这个计划。”
“公爵陛下,容我先告辞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文森特也不再多言,而是告辞转身离开。
他走到一半时,公爵突然问道。
“你的女儿还好吧?听说这次外出考古差点把自己的命都搭上了。”
文森特微微停顿。
“已经关完禁闭让她回奥法大学了,先前我托莱茵大师把她从考古系转走,她这辈子都别想再接触古墓与遗迹了。”
“那个救了她的法师有找到吗?”
公爵问。
“没有,她一直不愿意说他是什么人,不过那孩子一向心软,我怀疑那人是个异端法师。”
说到他的女儿,文森特一向严肃的声音也变得不那么紧绷了。
公爵点了点头,然后悠悠的叹了口气。
“唉,文森特,所以这一切是因为你女儿吗?”
文森特不再言语,而是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玫瑰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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