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真的百感交集家人们,我们总算出头了。”
看着沈拂现在发一记条微博都有几十万评论,粉丝们心里也是非常为她开心的。
除了名声,事业和爱情她也都收获了呢。
……
回到地下车库,江恕一直在原地等,见到沈拂过来,他酷拽地张开双手,挑眉看着沈拂,暗示沈拂他想要被抱一下才能好。
……又犯病了?
沈拂拉开车门径直上去,道:“可以回家了。”
江恕:“……”为什么演了那么多偶像剧对他一点都不偶?
系统给的两个月时间还没到,明天沈拂打算去医院探望一下父母,但是等他们真正有苏醒的迹象,可能得一个月后了。
不过,即便如此,沈拂已然心满意足。
而且,如果对江恕算作攻略成功的话,那十个亿应该可以还给她吧?
系统冷不丁冒出来:“是的,祝贺你,你现在有钱了。”
沈拂:“你作业写完了?”
系统悲伤道:“没呢,而且我又将前往下一个宿主那里了,希望下一个宿主不要像你这样不争气,五年才完成任务。”
沈拂:“……”
沈拂:“你再这样我就做一些未成年不能看的事情给你看。”
系统:“我不信,你没胆。”
话音刚落,沈拂凑过去,亲了正上车的江恕侧脸一下。
系统:“……妈的。”未成年系统赶紧遁了。
江恕:“……”
谁说他老婆不解风情的!他老婆好会!
江恕俊脸红了半天,才慢吞吞地启动车子。
上了主干道,他看着她怀里抱下来的厚厚的剧本,问:“才刚结束一个月的综艺,你们公司就给你安排了新工作?”
“不是公司安排的,我本来就和龚宽签了电影合同,马上要进组了。”沈拂道:“事业刚飞升,得有后续才能稳固,你以为都像你资本家的大少爷随手挥动几十个亿啊?”
江恕转动方向盘出地库,墨镜下一脸的苦涩。
老婆太有事业心怎么办?
“我明天陪你去医院。”江恕道。
沈拂意外地看了他一眼,他怎么知道她明天要去医院?
江恕心想,只要不在外拍戏,每周都要去,以为他不知道吗?
不过这下可以光明正大地以她家属的身份,帮她照顾她父母了。
沈拂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心里一道暖意淌过,以后她就不再是一个人了。现在她心里有了挂念,好像去哪里都不会觉得冷清。
虽然知道两人之间已不必言谢,但她还是忍不住小声道:“江恕,谢谢你。”
不只是这件事,还有几年前晕倒被送去医院那一次,以及投资分红的事情。
虽然没问,但沈拂知道,这几年江恕应该暗中帮了自己很多,只是碍于自己的自尊心,他没有让那些人说出来而已。
江恕没吭声,但冷酷地抬手,点了下自己的脸。
“你越来越不要脸了啊,我向你道谢你居然还趁机索吻?”沈拂的感动瞬间变成哭笑不得。
江恕有点羞愤:“谢人就要拿点诚意出来!”
“专心开车。”沈拂忍不住笑:“回家再亲。”
“……噢。”江恕脸色顿时有点红。
说回家,不知道回谁的家。
上了电梯走到家门口,沈拂就发现不对劲。
江恕一直跟着她回来,戴着副墨镜不自在地看天看地也就算了,怎么还走到隔壁那家门口去了?
沈拂开门的手一顿:“你打开隔壁的门干什么?”
江恕掏出自己兜里的钥匙,开门不是,关门也不是,耳根发记烫,修长手指快把门板抠烂:“老婆,你也住这里?好巧。”
“你什么时候开始住我旁边的?”沈拂简直一头问号:“等等,别急着进去。”
她一把拽住面红耳赤的大少爷的外套。
她现在知道江恕为什么对她从家到剧组的距离了若指掌,因为他就住在隔壁啊!
“所以我放在门口的垃圾经常消失是被你带下去的???”江恕恼羞成怒:“你别说得像我偷你垃圾一样!我这不是顺手帮你减轻负担,免得你总大半夜下楼倒垃圾。”
“那五个月前楼上夫妻吵架,吵得人睡不着,听物业说有人上去给男的来了一拳,也是你?”
江恕觉得自己已经彻底没面子这种东西了:“不信谣不传谣,我只是上楼教训了一下那男人,并没动不动就揍人。”
“那肩膀上那道疤呢?”沈拂冷不丁道:“为什么王轩衡说你是我走后的那一个月出的车祸?”
江恕提起来还委屈呢,幽幽道:“我像那张动图一样追你,你完全都不回来看一下。”
沈拂冷静地道:“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回家拿个枕头出来捂死你。”
如果当时年少的江恕自尊心不是那么强,死活不肯开口,如果当时年少的她不是那么退缩,像只鸵鸟一样遇到事就躲起来,现在他们是不是早就在一起很久了?
江恕:“……”
“老婆,我爱你。”江恕看出沈拂情绪不对劲,将她拥入怀中,他下颌抵在她发顶,高大的身躯将她包裹起来,闷闷地道:“不要捂我,刚得到你呢,我不想死。”
沈拂:“……”悲伤的情绪一秒破功。
沈拂推了推他:“不要在家门口搂搂抱抱的,先进屋。”
“也是。”江恕牵着沈拂的手进了家门。
沈拂的视线落在他紧紧抓着自己的手上,门开时仿佛有阳光落在那里,她忍不住蜷了蜷手指,十指相扣了回去。
不过当时即便知道他的感情,绑定了系统的她或许还是会做出相同的选择。
从那时候到现在,一切都是最好的发展。
所以,不必后悔,不必回头看,不必怅惘。
因为余生还长。
他们相遇很早,相恋也不晚。
门内传来声音。
“江恕,你忽然站住干什么?”
“老婆,在车子上怎么说的?”
“什么怎么说的?
“说我正在开车,回家再亲。”
“你记性……”
“怎么,想反悔?”
“……烦死了,过来。”
……
十六岁时,光线昏暗,江恕站在旋转楼梯那里往楼上看。
高挑的少年心思如野草生长,什么也不懂,只觉得迫切地想和她谈个恋爱——如果那些杂乱无章的心跳、面红耳赤的恼怒命名为喜欢的话。
到现在他的愿望依然没变。
想和沈拂白头,只要沈拂愿意。
江恕仔细思考了下,冷笑一下,把这段心理独白改成了——
沈拂,你不愿意也得愿意。
——(正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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