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来着,可是容止那混蛋小子已经抢先了一步,让他失去了下毒的乐趣,所以就想到了另外一种办法。
何苗见夜白不肯说,倒也没有去追问,乖乖的爬到了床上去,靠着夜白闭上了眼睛补觉。
大约一个时辰左右,客房的被人敲响。
“先生,您要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嗯,知道了。”夜白应了一声,正准备去喊醒怀里的小丫头,见瞧见她自己已经醒来了。
“走吧。”
何苗点头,揉了揉睡的有些迷糊的眼睛,蹭到了床边穿好了鞋子,这才跟着夜白一起去了巩志杰院子里。
夜白扫了眼浴桶,目光落在了巩志杰身上。
“为了尽快治好你的病,这药浴老夫可是加大了药量的,施针时药效会随着针体进入体内,届时你会感到剧痛无比。
一旦开始便不能停下,否则非但治不好你的病,反而还会加重病情,你若是怕疼的话,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剧痛无比……”
巩志杰凝眉,“必须得药浴吗?”
夜白沉默不语的盯着巩志杰,那态度再明显不过。
巩志杰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借着下人的搀扶起身,“药浴就药浴吧,长痛不如短痛不是。”
“那就脱了衣裳进去泡。”
夜白转身对何苗吩咐着,“去找一块赶紧的帕子给他,免的一会儿忍不住再咬了舌头。”
何苗闻言看了眼巩志杰,明白师父怕她看到不该看的,故意找了借口让她暂时回避一下。
她乖乖的应下,抬脚朝着外间走去,在屋子里转悠了一圈也没看到啥干净的帕子,最后胡乱的扯了一块布,随意的卷了卷就回去交差了。
看着周围候着的管家和一众小厮,夜白提前警告了一声,“你们若是留下就不要打扰我,否则你们的主子有个什么好歹,那就是你们害的。”
管家看了眼巩志杰,又看了看夜白,思忖了片刻便带着人出去了,顺带着把房门给关了起来。
夜白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在医馆买来的银针,二话不说的直接扎在了巩志杰的身上。
这一针扎的正是痛穴,因为没有克制力道和深度,让巩志杰疼的发出了一声惨叫。
“啊————”
那叫声凄惨刺耳,何苗皱了皱眉,把手上的布团赶紧塞进了巩志杰的口中,以免他那鬼哭狼嚎的叫声荼毒她的耳朵。
“唔……唔……”
一针针扎下去,巩志杰只觉得整个人都要没命了,可奈何嘴巴被布团给封住了,除了唔唔唔之外,再也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何苗虽然听不到他的惨叫,可眼瞧着巩志杰在夜白的银针下,神情变得越来越扭曲,越来越痛苦,心中可谓是无比的畅快,明亮的眸子里也因此染上了几分笑意。
第二天,絮絮扬扬雪花飘落,皇城宫院覆盖上皑皑白雪,红墙白瓦十分醒目。
甬道里,身形瘦弱的宫女手拿大扫帚清扫地上的积雪,长长甬道,一眼到头只有这一人,大雪飞扬将扫过不久的地砖又盖上一层薄薄的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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