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美优秀,定能觅得良人。”
“哦。”
“随你。”赵宗珩站起身来,理了理袖口道:“皇后既是无事,就好好养病。”
赵宗珩抬手招呼王成祥收了折子离去了。
王成祥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简直腿都吓软了,满脑子都是震惊,皇后娘娘这是病糊涂了吗?
怎么敢对皇上说出这样大逆不道的话!
怪异的是,皇上似乎也没什么反应,似乎被说服了?
王成祥抱着一堆折子脚步匆匆的跟在赵宗珩的身后出去了。
赵宗珩端坐在龙辇之上,目不斜视的望着漆黑的宫道远处,他的脸上一如既往的平静无波,幽深的眼眸古井无波,任由你看瞎了眼也看不出帝王半点情绪。
“皇上,贤妃娘娘送来了入选秀女的名册,皇上可要看看?”王成祥心里压着事,却不敢问,怕触怒了皇上,转而说起了其他事情。
“送去给皇后吧。”赵宗珩随口说道。
“是……”王成祥刚应下。
“慢着。”赵宗珩忽而皱眉拦下了,抿了抿唇道:“皇后病尚未痊愈,不必送去了。”
“那?”王成祥捧着册子一脸迷茫。
“不用看了,就这样吧。”赵宗珩似乎实在没有什么翻看的兴致,摆了摆手直接敲定了。
殿选过后安静了好长一段时间,司宁池尚在病中未曾接见任何人,皇上更未曾踏足后宫半步,更别说召见新入宫的秀女们了。
就连那些入选秀女的位份安排,都是贤妃和荣妃二人协助定下的,呈报给皇上皇后的时候,两人谁都没看一眼直接定下了,此番入选秀女有十几人,倒算是不多也不少。
渐入初夏,天气也跟着热起来了,司宁池的病自然也好的差不多了。
苏永德挨了顿打,好几天没能下床来。
皇后身边岂能无能伺候?
沈庭恰巧在这时被送来了凤梧宫,在太监所规训完毕,自然也就给皇后送来了。
“奴才给皇后娘娘请安。”沈庭跪在司宁池面前,他身段像是健硕了一些,穿着太监的服饰跪的极为标准。
“看来司礼监是个养人的地方。”司宁池垂眸看着沈庭道:“抬起头来。”
沈庭紧绷着身体缓缓抬头,脸上的疤痕深了些,破坏了他这一张俊美的脸,眉峰高挺像是带着几分锐利,眼眸却有些阴鸷,他仰着头任由司宁池打量,那握着的手里却全是汗。
司宁池收回了眼,随意摆手道:“嗯,留下吧。”
沈庭心口一松,俯身叩首:“奴才谢皇后娘娘恩典。”
许是天生残缺的原因,他的声音并不尖细,反而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若不是穿着这身太监衣裳,任谁也听不出这是个太监。
沈庭心口一松,俯身叩首:“奴才谢皇后娘娘恩典。”
许是天生残缺的原因,他的声音并不尖细,反而带着男人特有的磁性,若不是穿着这身太监衣裳,任谁也听不出这是个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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