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被烧死在祭台之上,实在不祥啊……”荣妃声调平缓的说着。
“荣妃这话说的着实可笑。”司宁池弯唇看向她道:“塍国皇后算个什么东西,就连塍国皇帝都是我天庆马下战俘,莫说是这碧玉琉璃宝珠本宫戴得。”
“便是塍国皇帝玉玺,本宫凿了做摆件都做得。”司宁池撑着下巴望着荣妃笑道:“荣妃说呢?”
“是你戴不得,还是本宫这个天庆国皇后戴不得?”
“……”
“若皇后戴不得,这天底下便没人戴得。”荣妃尚未应话,却听那殿外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满殿的妃嫔神色一颤慌忙起身跪拜:“参见皇上。”
荣妃脸色有些慌张,万万没想到皇上竟会突然到此,也不知刚刚的话语皇上听去了多少……
司宁池还有些没回过神,也跟着起了身,瞧着呼啦啦都跪下去的众妃,她倒是显得有些鹤立鸡群了,连忙要跟着行礼。
赵宗珩抬了抬手,迈步入内神色浅淡道:“朕倒不知,荣妃这般厉害,竟将自己与皇后做比对,一国之后岂容尔等妄议。”
“想来是过于闲暇了,朕听闻祭典经文尚未抄写完毕,司赞局为此日夜辛劳也该歇歇,就请荣妃代笔将那剩下的经文抄写完毕吧。”赵宗珩端坐在司宁池身侧,扫了眼荣妃不紧不慢的开口道。
“也好学学何为修身静气,何为宫妃规训。”
明明是那样平缓的语气,可这说出的话语却叫荣妃脸色煞白,匍匐于地不敢再言半句不是。
司宁池意外的看了赵宗珩一眼,大约是没想到这点小事他竟会为自己出头。
赵宗珩半垂眼帘:“既已无事,还待着做什么。”
他就这么堂而皇之的把满殿的妃嫔都赶走了,丧失了话语权的司宁池:“……?”
殿内恢复清净,赵宗珩扭头看向司宁池,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盯着你看,仿佛在跟你脑电波交流……
司宁池眨巴了眨巴眼睛,歪头试探性的道:“谢谢?”
“……”赵宗珩抿唇。
脑电波交流失败。
你他娘的倒是说话啊!
“朕,今日还未用膳。”赵宗珩终于是忍不住了,紧抿唇瓣盯着司宁池道。
“……”搞半天你是来吃饭的啊!
难怪这么好心为她出头说话,司宁池暗暗翻了个白眼,她自己也没吃东西正饿的慌,索性一起叫了膳食,让苏永德去御膳房言说就按昨日的做法做菜送来。
赵宗珩心情甚佳,用完膳还坐着喝茶。
端着茶盏抿了一口,冲淡了几分口腔里余留的辣味,他顿了顿手侧眸望向司宁池道:“皇后想雕什么物什。”
“啊?”司宁池摸着小肚子正想往后靠,一听赵宗珩这话又直起了腰来。wWω.㈤八一㈥0.CòΜ
“塍国玉玺,在朕这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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