嚎,哭不像哭笑不像笑的声音。
她嘴角抽了抽:“又来!”
隔壁这兄台跟她前后脚来的天仙狂醉,之所以注意到他,是因为隔壁这兄台实在是个怪胎,玩得花!
每次不折腾个一两个时辰不会罢休。
且!!
休息个半炷香,又会折腾。
她亲耳听见隔壁伺候那兄台的姑娘,从黄莺鸟般的清脆嗓音喊成了一副破锣嗓子。
她从花酒口中打听过隔壁那位兄台,想救那破锣嗓子姑娘于水火,把人买到自己屋里搁着睡觉。
不为别的,就单纯不想听到那惨绝人寰的哑叫了。
一开始那百灵鸟似的声音,她听着还挺悦耳,但这声音一天天哑下去,跟拿刀锯木头似的,那就是折磨了。
可惜花酒这小姑娘,提起隔壁那位兄台就是一脸花痴。
她还记得小姑娘原话。
“公子,不是小奴不想帮你,而是柳瑟姑娘她自己不愿意离开隔壁那位公子,隔壁的公子不仅丰神俊朗,出手还阔绰,跟您一样,给的都是金子。
这一天得的比一辈子挣的还多,柳瑟姑娘怎么舍得放手呢?
而且说来也怪,那公子进去后,跟您一样,除了饭点送饭,别的时候都不让人进,就连妈妈都没机会跟他说话呢!
不过您就住在隔壁,若是觉得吵,可以和那位公子谈上两句让他轻点,或者……我跟妈妈所给公子换个房间?”
寒橘还昏在榻上,南羡自然不可能去换房间。
本想忍一忍,但奈何隔壁噪声太大,她只能出言提醒。
说来也怪,隔壁这兄台每次跟他说话都不搭理,但还怪听话,听她说几句后,那声儿就渐渐小了,然而消失不见。
南羡很庆幸,她生怕隔壁那位天天听破锣嗓音的兄台是个聋子!
彼时,隔壁包间。
妍丽的美人正颤巍巍的掐着自己大腿,掐一下就婉转娇娇的叫一声,眼含热泪的望着桌上黄灿灿的金锭子。
她的两条手臂和两条大腿此时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肉,原本雪白如凝脂的肌肤上此时布满了青紫淤痕。
旁人听见她这叫声,还以为她享乐到了极致,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是快乐还是痛苦?
她的嗓子都快喊哑了,但这位公子的金子像是用不完似的,每当她想放弃,他就又哗啦啦丢出几块金子。
这些金子足够她给自己赎身,衣食无忧的过好几辈子了!
南羡听着耳畔那沙哑得像小刀磨砂纸的噪音,更下定决心这地儿不能待了,过几日得换地儿。
咚咚。
南羡敲了敲隔壁的墙面:“兄台,如果兄弟没记错,您用罢午膳后刚来过一次,这一个时辰不到,你这太频繁了真的不好,小心……精尽人亡啊!”wWω.㈤八一㈥0.net
“虽然咱们来这儿是寻花问柳,但咱们得克制!克制懂吗?你没听过一句话吗?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你看这姑娘都被你折腾得虚成这样了,你也歇歇,小弟也清净清净,可否?”
南羡一边说,一边听着隔壁的动静。
听到那破锣一样令人心底发慌的声音小了下去,才稍微松了口气。
她感觉她这几日心口老是发慌,因为也跟这婉转嘶哑的叫声脱不开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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