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席南星也没有做出任何的回应。
他垂着头,握紧了双手,站在原地不发一言。
其实,他刚刚不是想问月月为什么不来,他是想问月月怎么样了……
此刻的帝都医院顶楼安静的骇人,本来晴空万里的天气突然阴沉沉的让人感到压抑。
病房里鲜活的美人蕉和红玫瑰与周围的冰冷格格不入。
席南星机械的回到病房,双眼空洞的盯着病房对面的那一抹艳色直至困意袭来。
转眼间,他仿佛又回到了十八岁,二十九岁那段灰暗的日子。
耳边若所若无谩骂和责备像是潮水一般像他涌来。
【就是他!他就是个**犯!】
【亏得我们还喜欢他!真是知面不知心!禽兽!】
【呸!人渣!】
【是你!是你!席南星……怎么会是你啊……怎么会是你呜呜呜……】
【我那么那么喜欢你,为什么要骗我!】
【席南星!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是你毁了我!你就该死!】
病床上,少年眉头紧皱,即使是双眼紧闭,也依旧能感受到他的不安。
他额头的细汗打湿了他额头的碎发,瓷白的肌肤几乎变得透明。
然而,一眨眼,梦里指责的对象变了。
【就是你这个扫把星害得月月一次又一次受伤!】
【都是你!都是你的错!】
【你活该苟延残喘的活着!】
【滚!永远不要出现在月月身边!】
【月月是我的,哥哥。】
不不不,月月是我的……
是我的……
……
与此同时,紫园的机场站满了身穿黑色西装的保镖,他们一个个目不斜视,神色肃穆,眼中淡漠,并没有一个保镖应有的敬畏和恭敬。
说是保镖,其实他们更像是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在黑压压的军队最后,是一个比军队更加庄严肃穆的男人。
从他出现的那一刻,所有人都会下意识的屏住呼吸。
他不紧不慢,黑色皮鞋踩在灰色的水泥地上,发出清脆的哒哒声。
远远望去,仿佛能窥见笔直西装裤下修长有力的双腿。
堪比希腊雕塑的身材被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包裹的一丝不苟。
每一颗纯黑色的衬衫纽扣与无尾凤眼严丝合缝,晶莹剔透的黑色领带夹在阳光下更加的透亮。
喉结与衬衫领欲盖弥彰的距离禁欲的几乎是下一秒就能引人沉沦。
而他左耳上的黑钻耳钉是他全身上下唯一的配饰。
他厚薄适中的唇瓣被他抿成一条直线,英挺完美的鼻梁和狭长的眼睛里拿走了他为数不多的人间烟火,尤其是那双仿佛沉寂了几个世纪的纯黑色眸子,隔开了所有想要靠近的人。
好在,这张近乎完美的五官上流畅温和的下颚线把他拉回了真实。
他的一切都很完美,完美到让人挑不出一点毛病。
除了左手暗沉的黑色皮质手套。
从花北月的角度看去,花时行云流水间,风都为他停留,不忍掀起他华贵西装的一角,舞起他被梳的一丝不苟的黑发。
花北月觉得,花时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让她真切感受到一汪死水的人。
她仿佛从没有一刻看懂过花时。
这也是为什么她的美人爹说,他注定是一个成功的商人。
花北月眼睛闪了闪,有片刻的失神,随一步一步,坚定的走向花时。
直到与花北月视线相接的那一刻,花时才在花北月喷火的眸子下勾了勾嘴角。
花北月见此,别扭的嘟了嘟嘴,小跑着扑向花时,“花时哥哥。”
她甜腻的唤了一声,下一秒就被花时毫不费力的单手抱起。
花北月瞳孔微张,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猛烈的欢喜。
她笑眯眯的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茶色的眸子几乎粘在了花时帅的人神共愤的俊脸上。
花时没有戳穿那双藏不住情绪的眸子,他扶了扶花北月的小胳膊,确保手臂上之人的保全后,才淡淡的环顾一周,厚度适中的淡粉色唇瓣一张一合发出罕见的醇厚声音。
“小北,保护你的人太少了,需要我帮忙吗?”
闻此,花北月微不可察的颤了颤,说不出缘由。
她无奈的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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