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陨荒洲极北之地,此处是一望无际的草原山川,因为位置的缘故,这里早早的就进入了寒冬。
灰白的天空不断有大雪飘落,巡逻的猎鹰正于高空嘶鸣盘旋,地上值守的兽族士兵此时全都显得战战兢兢。
一座豪华的宫殿前,两个轮值的狮族士兵正小声交谈着。
“听狮王殿穿出的消息说,狮烈殿下此去沧澜国,已经不幸遇难,看来不久应该就要打仗了!”
“哼!那些所谓的礼仪之邦,徒有虚名,以两国联谊为由,竟然胆敢坑害殿下,如果不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他们还真就以为我兽族没了獠牙!”
“却也不知狮王陛下正作何打算……”
就在两人还在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之时,身后狮王殿突然传来了狂暴的狮吼声,吓得两人一哆嗦,赶忙恢复了沉默。
听着那暴怒的声音,周围的士兵无不都胆战心惊的咽了一口唾沫,身形站的笔直,生怕被迁怒自身。
随后天地之间瞬间就恢复了寂静,连高空之中的猎鹰也落到了雪原之上,不停的瑟瑟发抖,只留下那明显怒不可遏的嘶吼声还在不断传来。
狮王殿中,一张巨大的明显就是由一整张兽骨打磨而成的圆桌周围,正围坐着四位兽族首领。
首位之上一位全身被掩盖在白金色长袍之下,看不清特征的身影正看着因痛失爱子而无处发泄的狮王,有些无奈,这事换谁都无法冷静,因此他也不打算去劝说,只是选择静静的观望着。
此时狮王内心恨不得马上杀到沧澜国,屠了那沧澜皇族来祭奠皇儿的在天之灵,但却被大祭司及时拦住了。
虽然自己作为兽王,但大祭司的威望一直都是高于历代兽王的,因此他也不好违逆,只能不断嘶吼着来发泄内心的悲痛。
但最终狮王还是忍无可忍了,他猛的回头,双眼通红的看向那站立着的大祭司。
“大祭司,自从我儿身陨,你一直都在阻挠本王进军沧澜,却又不给本王一个充分的理由,今日本王就把话放在这儿了,不管你同不同意,这沧澜国,本王打定了!”
随后狮王又回头看向圆桌周围的四位兽族首领,直接霸气开口:
“本王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反对的直接自己卸去职位,赶紧滚,别在这儿碍本王的眼!”
四位兽族首闻言领互相对视一眼后,直接离席而跪,异口同声的说道:
“愿为兽王流尽最后一滴血!”
大祭司见状叹了一口气后,也不再言语,此时他的内心又何尝不是万分悲痛,狮烈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与亲骨肉无异。
此次那沧澜国师带着国主手谕前来和亲,看着那货真价实的国主章印,他也没多想,两国不和早已久远,他也希望和平,因此在交给狮烈一滴龙血之后,他就带着一众护卫和聘礼出发了。
谁知这才半月不到,就穿来如此噩耗,大祭司也曾试图演算,但冥冥之中好像触碰到了什么自己不该触碰的存在,因此还导致自己受到了反噬。
他之所以阻止狮王,也是因为这个,此战或许凶多吉少,但狮王早已失智,他虽然能够牵制狮王,但此时他早已是兽心所向,更何况狮王早就想踏足沧澜,这也成了一个大好机会,因此他更不可能放弃。
再次叹了口气,大祭司走出了狮王殿,看着这比往年更加喧嚣的大雪,内心显得如此彷徨无力。
“龙神大人,属下该如何是好啊!”
天地之间一片肃杀之气,整个兽族直接开始了调兵遣将,无数兽族军队开始朝着兽都汇聚而来。
而更夸张的是,不过半天时间,兽族的妖狼大军就开始朝着沧澜国拔军了。
妖狼因为自身优势,速度本就极快,再加上狮王的命令,更是开始了没日没夜的赶路。
反观宫这边,几人自从回到月隐楼之后,君沐兮就一头扎进了炼器室,开始了废寝忘食的炼制源器。
而被他们救回来的兽人,因为伤的不轻,一直在昏迷当中。
宫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示威百姓,一时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魏怜儿的**大典,他是知道的,他还因此特地去了一趟禁林,却发现那里守卫森严,根本没法进去,最后只能无奈的退了回来,他有强烈的预感,在这所谓的**大典之上,一定会发生什么大事,因此此时宫也显得忧心忡忡。
正在宫因这段时间一无所获而极度郁闷之时,琉音却是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以为身穿紫色长裙,面纱遮面的妖娆女子。
“公子,这位妻姑娘说有急事要见你,我看不像作假,就将她直接带来了。”
宫听到琉音的话,猛的回头,却是看向琉音身后的女子,顿时有些惊喜。
“妻媚,你怎么来了,恰好我正在为怎么见到魏怜儿而发愁呢!两日之后,就是她的**大典了,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琉音听闻宫提到魏怜儿,还认识这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女子,本还想开口询问,但见公子有要事要谈,也就不出言打岔,直接转身离开了。
此时妻媚却只是冷冷的看着宫:
“姓宫的,你倒是好雅兴,口口声声说要带小怜儿离开这是非之地,结果自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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