肤延入心肺,许鹤卿恍然失笑,谢惊澜是想看谁先被玩死吗?
他扭头,细细地问道:“那你为何现在不把我丢给它们?”
谢惊澜赫然阴狠神色,猛地拽着许鹤卿脚踝,拖着他便要往门外走去。
“那好,如你所愿。”
这时林止衣突然破门而入,他呆愣站在门口,不可置信地望着孱弱而又衣衫褴褛的许鹤卿。
谢惊澜眼眸一暗,“谁许你进来的!”
林止衣却不管不顾,大步走向许鹤卿,顺带将谢惊澜推开。他小心翼翼抱住许鹤卿,声音发着颤,“你答应过我不伤害师尊的!”
被烧得理智恍惚的许鹤卿只能依稀感受到有人将他抱起,耳边似乎亦是有人在争吵。
可他无暇顾及,痛意伴随着热浪一波又一波传来,于是他便胡乱吻上眼前人。
“拿出来…为师知错了,拿出来。”
林止衣满目惊愕,在许鹤卿牵引下把物什取出,扭头瞪着谢惊澜。
谢惊澜却好整以暇站在一旁,似笑非笑地说:“我不是你,可没这么多同情心。”
林止衣解开骨铃一把抱起许鹤卿,想要离开,谢惊澜阻拦在他前面,阴森道:“你可别忘了当初他是如何待我们的!”
林止衣猛然抓紧许鹤卿,垂下眼眸,上挑的眼尾透出无边落寞。“我自然知道。”
他将许鹤卿小心安置于床榻,轻捧他的手。“师尊,你到底为什么要杀我呢?”
谢惊澜嗤笑,“那你就看他回不回应你罢!”
随后转身拂袖离去。
许鹤卿迷迷糊糊睁眼,只觉得自己要干巴巴的死去,眼前有一汪清凉水,便仰身去汲取。
林止衣先是发怔,接着眼神逐渐幽深,而后附身回应。
……
许鹤卿一觉睡醒,除了腰酸之外,再无别的,甚至觉得有一丝清爽之意。
他盯着自己已经被清洗过的身体,问雨霁:“怎么回事,那畜生转性了?”
雨霁整只剑都是懵的,还未从方才的情形中回神。
“别装死,说话。”许鹤卿催促道。
雨霁这才磕巴道:“不知道,谢惊澜在我恨不得刨个洞钻进去,怎么知道他做了啥,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刚刚林止衣在这里,吓得我又赶紧装死。”
许鹤卿蹙眉,仔细检查一番身体,腿没被打断,手筋脚筋健在,自己也没聋没哑没瞎,一颗提起的心这才放下。
雨霁看他忙活半天,无语道:“就这一回,还不至于。”
曾有一世,许鹤卿三番五次惹怒谢惊澜,后来谢惊澜废他五感,整日喂他软骨丹,叫他成为一个彻头彻尾的泄欲工具。
许鹤卿不想回忆起那真正暗无天日的日子,又问道:“林止衣在这做什么?”
“不知道,哪敢看啊!”
这倒也是,许鹤卿不再多问,他看向紧闭的大门,心中微微叹口气,老老实实在殿内安然渡过。
侍女换了一批,想也不用想,大概都死了。
谢惊澜照常过来,却不再追问之前之事,许鹤卿也装聋作哑配合他。
直至这日,谢惊澜抓住他脖子,脸上勾着若有若无的笑,许鹤卿直觉不好。
果然下一秒谢惊澜便说:“世人皆赞司徒骥山之人兮芳杜若,故称其为蘅芜长老。如今本尊倒是要与鹤妃一同欣赏他这杜若之态。”
而后揽着许鹤卿离开。
一个巨大的地洞中浓郁的魔气熏天,声声咆哮从地下深处传来。远远瞥一眼,心中惊骇已然翻天。
那其中,一人执剑,浑身衣衫狼狈沾血,已经看不出原先是何眼色,发丝也凌乱不堪。然身形岩岩若孤松独立,风姿傲然。银光于黑暗中闪亮,手起剑落,迅速斩下一头魔兽。
这是许鹤卿这么多世以来第一次见到他所谓的至交好友,他怔怔地望着司徒骥奋力厮杀,突然感受到莫大的悲伤,仿若灵魂深处在无力伸冤。
如若不是他,这般清风明月之人不会落入如此下场。
谢惊澜掰过许鹤卿下巴,“你这老情人骨子倒是倔,没了金丹也竟还能强撑到如此地步。”
此时下方的司徒骥也注意到窟口边缘上站着两个人,许鹤卿衣冠不整被谢惊澜搂在怀中,被疼爱的痕迹布满整片肩颈。
他瞪大眼,双眼猩红如猛兽丧失理智。“谢惊澜,你个畜生!”
谢惊澜挑着眉,宛若彼岸深处盛开的罂粟,姿丽万千。“畜生?”
他扣住许鹤卿后脑勺,欺身压下去,一张软榻同时出现在许鹤卿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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