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
客人所玩花样实在恶劣,把女子折磨得不像人样。那时他已学会杀人,便出手了。
正待他要离去,女子开口留住他,缓缓抱住发颤的他。无关风月,无关情色,女子以一个关怀的温暖身躯抱住又冷又抖的他。
后来,许鹤卿便喜欢到这里来,不求别的,只求一个拥抱,哪怕他会一世又一世害得女子凄惨死去。
女子死了,谢惊澜有些可惜,挑起许鹤卿下巴道:“师尊心疼?”
许鹤卿神情淡淡,从始至终,他都没显露出任何惊讶或是害怕的神态,这不免让谢惊澜起疑心。“师尊知道徒儿会来?还是说师尊在等徒儿?”
许鹤卿抬手勾住谢惊澜的脖子,抱着他滚在榻上,又骑在他腰间,俯首吻上谢惊澜的唇。
谢惊澜半眯起眼,狐疑危险的寒光在眼里闪过。他扼住许鹤卿的下巴迫使他抬头,“师尊这是何意?”
许鹤卿道:“云岚宗上下,如今只剩我一人。”
谢惊澜修长的手指抚上许鹤卿光滑的脸颊,“是啊,只剩师尊一人了。”
“澜儿疼疼为师,留为师一命。”许鹤卿不轻不重地蹭了一下身下。
谢惊澜眼神一暗,呼吸也重了几分,转而勾人一笑,“师尊盛情,徒儿难却,可徒儿实在不放心啊,不若师尊全了徒儿的疑心”
说罢,谢惊澜握上许鹤卿的手腕,腕上皮肤细腻,让人止不住地把玩。
剧烈的疼痛一霎那席上全身,筋骨灵脉寸寸皆断!许鹤卿忍着咬牙,豆大冷汗从额头落下。
“修为尽毁,灵脉皆断,澜儿放心了?”
谢惊澜翻身将许鹤卿压下,在满室血腥气里吻上他。“师尊,徒儿疼您。”
许鹤卿是被做晕过去的,想想他修为刚被废,身子残破得连风中残烛的老人都不如,又怎么能抵挡得过谢惊澜的不知怜惜?
好在他醒的时候不再是阴暗潮湿的大牢,而是金碧辉煌的宫殿。金石作柱,上嵌夜明珠。地铺暖玉,赤足踏上也觉温润。身下圆床软被,正正在大殿中央。
许鹤卿认得,这是谢惊澜的魔宫。
“雨霁?”
cao,忘了这茬,估摸着被谢惊澜拿走了。
许鹤卿起身,腕上牵动百条细链泠泠作响,他对此见怪不怪。
这链名骨铃,链子十分细,数十条从宫殿四角延伸出来汇聚成一股,连接至一只纯金打造的宽镯上,这样的四个宽镯便铐在他四肢上。
且每一条细链上都配上无数小铃铛,在行那事时,随着谢惊澜横冲直撞,会发出如吟如泣的声。
这音有催人生情的作用,本就在谢惊澜各种手段下而变得浑浪的他又因此音更加欲求不满,便会求着谢惊澜给他。
许鹤卿小心翼翼躺下,平复因方才的晃动铃响而躁动的气血。
“吱呀…”恍惚中,殿门被推开,一束明媚的光线破开昏暗阴森的殿堂。尘埃的粒子在鲜活地跳动,一个人踏着光影而来。
匍匐在地的人瘦弱的身躯上伤痕累累,爬到来人脚下。一时间,宫殿里清脆空灵的铃声不绝于耳。
“我不是……你师尊,也不认识……你,你……你放过我吧。”
“师尊真是说笑,不认得徒儿,徒儿可是师尊化成灰都认得。”
“我真的……不是……不是。”
啜泣,哭诉,铃音泠泠,以及夹杂的痛苦呻吟。
唇关被迫撬开,下颌骨被捏得生疼,仿佛要被捏碎。“师尊这张嘴远不如下面那张讨喜,叫徒儿心烦,可徒儿到底留着它,但是师尊,你为什要跑呢?”
寒意森森,惊恐冲进大脑,他浑身发颤,向后狼狈退缩。“对……对不起,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啊!”
许鹤卿猛然惊醒,薄衫被冷汗打湿,他抬起湿漉漉的手摸向自己腿。
那一世,他逃出魔宫没多久被魔族属下抓回,谢惊澜得知他逃,便断了他的腿。至今那骇人的疼痛如附骨之蛆,叫他不得安宁。
“师尊这样铁石心肠的人也会做噩梦么?”
冷漠孤傲的声音入到耳畔,犹如炸起惊雷,许鹤卿拼命咬牙才不让自己在谢惊澜面前失态。
他僵硬地笑,压着余悸双手绵软地抱着谢惊澜,靠在他怀里,“有澜儿在,师尊便不会做噩梦了。”
呕,他许鹤卿想吐。
谢惊澜嗤笑一声,眸子里讥讽又无情,却没把他推开,反而伸手探入许鹤卿衣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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