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年收成完,吴管事都来家里拿一趟的钱的。”
“哦~”老伯对赵府的管事有印象的。
鼠军师问黝黑汉子:“你们这是每年都交一趟钱吗,一次交多少,交了有多少年了?”
黝黑汉子说:“是年年交,今年是三百三十多文,交多少年,交多少年,这个不大清了,从我小的时候就把钱给吴管事了。”
鼠军师知道赵老太爷有免种地税的特权,县衙看了登记名册,将近有一百户。
鼠军师又问:“历年来都是交这个数吗,这里的别家,或者你认识的别人家,每年交什么数。”
黝黑汉子见鼠军师问的细致,又是生面孔,疑惑道:“你是干什么的,问这么多做什么?”
鼠军师说:“我是县衙里的,从关外北方来的,问下土地分配情况,如果有分配不公道的,你可以随时到县衙来找我。”
鼠军师哪里有闲心操劳百姓的生计,只是说点甜话给面前人听,好接着问下去。
黝黑汉子皱着眉:“不公?这哪里有什么不公,要我说,我感谢赵家还来不及呢,要不是借着赵太爷的名字免去种地钱,一年光是交这个钱就要一两多的银子,现在省下了这么些的钱。”
黝黑汉子听鼠军师说他来自关外,现在县衙,又一副为民请命的说话样子,大概也猜到这是位胡人的高官。
鼠军师又将刚才问题问了一遍。
黝黑汉子说:“不是,有时候多有时候少,但是再多也就过四百文钱出头一点,别家不大清楚,是我邻着一家,他家还没分家,一家子有九口人,田亩数也是我家一倍多,好像去年给了九百多文。”
“反正具体账也不是我们算,是吴管事给算好了告诉我们,我合着大差不差吧。”
鼠军师点了点头,道了声谢,又接着与这老农做了会农活才离去。
鼠军师离开后,老伯问:“儿呀,你刚才在和那个人在絮絮叨些什么呢。”
黝黑汉子说:“爹,他说他是衙门里的,问我对这土地满意不满意。”
老汉说:“什么?对自家土地满意不?”
老汉大概是耳朵有些背,黝黑汉子大声回道:“是!”
老汉低沉了片刻,说:“儿啊,我看那东头老李家的地就好的很,你能追上刚才那官老爷,问问他能给我换下吗?”
黝黑汉子哭笑不得老父亲错会自己的意思,又重新解释道:“爹啊,不是我们对土地满意不满意,是对官府给的政策,就是我们种地要交的钱,这个叫种地税,对这个满意不满意!”
老农听见了这与钱挂钩的话语,眼里都冒了些金光,说:“儿啊,那我们往后是可以不用给那老吴交钱了吗?”
黝黑汉子说:“不是!那是胡人,前些日子打进来的胡人,难道叫我们把钱交给他吗?”
黝黑汉子看见老父亲一脸似懂非懂,也不再继续把时间耽搁在这,不再搭理老父亲,继续忙着手上的农活。
过了会,老农才喃喃道:“哦~原来现在胡人成了官老爷,那要是给胡人老爷种地,不用给钱那也是好的啊。” https://www.3zm.la/files/article/html/72444/72444496/9737291.html www.3zm.la。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m.3zm.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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