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梅带着孟一凡来到了艺馆的后院,原来艺馆后院还连着后面街坊的几间瓦房。从小门就可以穿到那边街坊,街坊里住着五六十人都是翼王府的下人。
孟一凡安抚了一下众人的情绪,找了下人中最熟悉翼州地理位置的几人做帮手,准备为接下来的事情做准备。
三人在艺馆找了一个僻静的房间,叫上寒梅和几个帮手,开始讨论如何进行下一步。老鸨和其他人在外面放风。
“小五,你即日回陈州,带一百五十秘踪门人从翼州六大城门分别进城。你的任务是解决在翼王府的龙泉山庄。”
“小五听令。”小五说道。
孟一凡接着说,“无影剑,你持我兵符去陈州调骁战营五千人轻装来翼州,驻扎在城外,等我号令。”说着让寒梅准备笔墨纸砚,写了一份手书,让无影剑带着手书和兵符即日出发。
接着关键的事情就是如何联系冒统领,需要和他里应外合才能拿下翼州,不然一场恶仗,人员损失太大。
这翼州除了龙泉山庄来了几十号人,就是新上任的姚喜带了些随从,如果当时翼州冒统领帅兵反抗,这姚喜和龙泉山庄都进不了翼州半步,只可惜这冒统领是个听话办事的人,翼王离世,自己便六神无主。
一群人商量,拿下姚喜十分简单,这杏林军派来的徐武未可是带了一千杏林军的。这城中本就有九千营将士一万余人,要是能和陈州的骁战营形成合围之势。拿下翼州就如探囊取物一般。
孟一凡安排寒梅联系翼王淑妃,想通过淑妃来和冒统领商讨此事。其他下人依旧留守艺馆,等待消息。
三人回到客栈,无影剑,小五收拾行装,准备第二天便赶回陈州。
他二人第二天要赶路,早早睡下,孟一凡睡不着,一人在街上闲逛。这翼州大道,原本也是大俞数一数二的热闹街市,不仅有杂耍卖艺的,还有唱曲卖杂货的。可谓热闹非凡,再看看现在,连个摆摊的人都没有,路边的店面,也都无精打采的开着,白天无人光顾,晚上更是没有生意。店家和小二大多在门口乘凉,光看面部表情就知道生意好坏。
走着走着,突然看到远处有一个人挨个店打听什么,看着有些面熟,走近了一看,竟然是那日的那个小姑娘。
小姑娘看到孟一凡,直接冲了上来,“主人,我可是找到你了。”
孟一凡有些惊讶“小姑娘,我何时成了你的主人。”
“主人,你替小翠出钱葬了父亲,我就是主人的人,一辈子做牛做马伺候主人。主人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孟一凡有些想笑,“区区一点银子,何足挂齿,小姑娘,看你年纪尚小,还是早些回家去吧。”孟一凡心中有事,并不想和小姑娘纠缠。
“主人,小翠已经没有家了,主人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父亲被那姚喜打死了,母亲在我小的时候就去世了,小翠真的无家可归了。”小姑娘说道,满眼尽是可怜。
孟一凡听到姚喜两个字,来了兴趣,两人都在大街上,谈话多有不便,只能带小姑娘来到了客栈房中。
“主人终于肯定收我了。我给主人倒水洗漱。”小翠说着话就要开始干活。
“慢着慢着,我还没说收你呢,刚才在路上,不方便说话,你把自己的情况介绍一下。还有你父亲的事情。我看看能不能留你在我身边。”孟一凡说道。
话说这小翠,样子也就十五六岁模样,生的倒是清秀,只是穿的破破烂烂。一双黑黑的大眼睛,看着也不像是什么不良少年。
“主人,我父亲原来是翼州总督的师爷,就是上一任总督苗顺,翼王死后,来了新总督姚喜,百般挑刺,有次父亲说话无意伤了姚喜,姚喜便命人打了父亲五十大板,被人抬回来第二天便死了。我自幼母亲离世,和父亲相依为命。没了父亲就没有经济来源。只能借钱给父亲处理丧事,那个姚喜的新衙役还过来把家给抄了,家里现在就一个空房子,连家具都没有了。”小翠说着。
“你父亲叫什么?”孟一凡问道。
“父亲叫林大进,我叫林小翠。”小翠接着说道。
“你可有身份文牒,”孟一凡留了个心眼。这翼州人生地不熟,身边要多这么一个丫鬟,必须是信的过的才行。
“我随身带着呢。”小翠把身份文牒给孟一凡看了。孟一凡算是信了一半。看天色还不是特别晚,孟一凡带上小翠去街上采买些衣服。
走了几家衣服铺子,都是陈旧款式,终于来到了街上最顶头一家,两人刚进店,就被一个人叫住,“小翠,你怎么来了。”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看身形应该是练武之人。
“七叔,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小翠说道。
“这位是?”中年男子有些犹豫。
“父亲死后,我卖身葬了父亲,这位是我的主人。主人看我没有合适衣服,带我来采买。”小翠说道。
那人解除了些警惕,“现在的衙役后来有没有再去找你的事?”
“东西都被抄光了,也没有可拿的了,他们也不来了。”小翠说着,流下来眼泪。
“这群狗东西,我也被赶出来了,还好我走的早,只是丢了差事。”中年男人继续说道。
“主人,这是七叔,原来翼州府的捕头,和我父亲共事多年,现在也被赶出来了。”小翠介绍着。
孟一凡打量四周无人,便问道“这位七叔,听刚才小翠说,您原来是捕头,为何开始做起来了裁缝生意。”
“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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