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旸从左列走出来, 走到苏轼他们的面,对他们挥了挥手:“是我!”
苏轼和苏辙:“!!!!!”
为什么福慧会在他们的面?
为什么福慧会在垂拱殿?
哦对了,福慧是太子殿下的表弟, 他在垂拱殿好像不奇怪。
不奇怪个鬼!
太子殿下的表弟怎么能随便出在朝堂之上。
等等, 福慧怎么穿着太子殿下的朝服?
福慧……
苏轼和苏辙脑子里一片混『乱』, 完全不知道眼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他们两个目瞪口呆地看着福慧, 半天没有任何反应。
赵旸看到他们这副惊呆的模样,一点也不意外,在他的意料之中。不过,即使如此,看到他们这副模样, 还是觉得可爱。
“你们两个见到太子殿下还不行礼。”一旁的大臣见到苏轼他们半天不行礼,忍不住训斥他们。
被这么一训斥, 惊呆的苏轼他们总算回一点神来, 不过他们的表情还是非常吃惊。
“太子殿下, 真的是太子殿下吗?”难道是他们看错了, 站在他们眼的不是福慧,是太子殿下?
一旁的大臣还说什么,被赵旸一个眼神阻止。
赵旸送给苏辙他们一个熟悉又灿烂的笑容:“如假包换哦。”说完, 他还故意把脸凑到苏轼他们的面,十分欠扁地说道,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看到如此熟悉欠扁的笑容,苏轼和苏辙在这一瞬间可以确定眼的真的是福慧, 然后他们彻底惊了。
“你……你……你……”他们因为受到所未有的冲击,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赵旸伸手拍了拍苏轼和苏辙的肩膀,用他们最为熟悉的语气说道:“阿轼、阿辙, 恭喜你们考中状元,考中榜眼。”说完,他还不忘使坏,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就说了太子殿下看重你们,也非常相信你们,你们果然没有让太子殿下失望。”
苏轼和苏辙:“……”眼的真的是福慧,但是他好像又是太子殿下,是他们搞错了,还是别搞错了?
福慧怎么会是太子殿下?
怎么可能?!
苏轼和苏辙他们到在还不敢相信,满脸懵『逼』的表情。
“太子,你把真的状元郎和榜眼吓坏了。”宋仁宗故意瞪了两眼儿子,手指着他说道,“你又淘气了。”
赵旸一脸辜:“我可没有。”
“好了,你不要再吓他们了。”宋仁宗对赵旸挥了挥手,让他退回到队列中,“状元郎、榜眼郎、探花郎,准备一下,要跨马游街了。”
苏轼他们一脸呆滞地说道:“是,官家。”
接着,他们『迷』『迷』糊糊被张茂实带了下去,然后又『迷』『迷』糊糊地骑上马,始跨马游街。
跨马游街是今年才推行的,而且是赵旸提出来的。
在考殿试之,朝廷就宣布了今年殿试的状元、榜眼、探花会跨马游街。
今日一早,汴京城里的老百姓早早就守在干道的两旁,且翘首以盼地等着状元郎、榜眼朗、探花郎出。
今天这一天,特别允许女子可以抛头『露』面地出在干道的两旁和酒楼上。
这个时候,女子们,不管是老婆婆,还是待字闺中的女子都盛装打扮,为的就是吸引状元他们的注意力。
今天的状元郎他们还有专门的仪仗。从宫门口始游行。
在苏轼他们三身后,还有四十七名进士。
苏轼身为状元郎,自然骑在最面。
一身红『色』状元袍的苏轼,比平时加俊美。不过,此时他的心情不是喜悦,而是满满的困『惑』和不解。
从垂拱殿出来,他们兄弟二还处在巨大的吃惊中,到在还没有回过神来。
福慧是太子殿下?
福慧为什么会是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怎么可能是福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轼和苏辙魂不守舍地骑在马上,脑子里全都是刚才在垂拱殿上见到赵旸的情形。
直到骑到干道上,被两旁的百姓们的欢呼声吵醒,他们这才回过神来。
接着,数的鲜花、手绢、香包、香囊,甚至水果都砸向他们。
苏辙他们的注意力快就被转移了,考中状元和榜眼的喜悦回来,让他们暂时忘了刚才的事情。
在苏轼他们游街的时候,赵旸急急忙忙从宫中跑了出来,然后在太阳局的二楼上看他们游街。
考中状元、榜眼、探花游街,才是正确的打方式。
太学的学子们也早早守在两旁,目睹了苏轼他们风光的画面,这让他们热血沸腾。在这一刻,他们下定决心要考中状元、榜眼、探花。
毫不夸张的说,跨马游街是苏轼他们一生中最风光的时刻,也是他们一生中最为难忘的记忆。
跨马游街要把干道游完。因为游街的速度慢,等他们游完已过午时。
游完街,他们就能回到自己的家,接受家们的祝贺。
等到晚上,他们会再次进宫,参加宫中特意为他们举办的鹿鸣宴。
赵旸没有去苏轼他们的家。在他们最重要的时候,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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