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怕不是啥好东西,他的形象已经变成了赵子袭在他的魔爪下,做着最苦的活儿,最危险的活儿,而他这位师傅则是成为妖魔一样的角色,挥舞着鞭子打着她竹马,鞭策着奴役他。
而赵子袭则是委曲求全,为了生活,为了学到本事,只能低声下气...天啊!李福欢想想都觉得要炸的。
李福欢车厢里头也待不住了,非挪着往刚刚坐上来赶车位置的赵子袭身边挨着坐,觉得他可可怜坏了,太可怜了。
她憋了又憋,脑子里头一堆yy但是又不好意思说出来,最终忍了又忍,才小声地问道:“你这个新师傅是不是很没有人性啊?他有没有打你?拿鞭子的那种?”
赵子袭正跟邱婆婆告别完,让她不用出来送他们俩了,才准备趁着没有雨了把马车赶出去,结果就看见某人不好好在车厢里头呆着,非要挪过来跟自己坐着吃冷风。
他还以为她知道心疼他担心她了,正准备要说啥话哄自己呢,至少也是说保证下回会注意时间,不会天黑了也还去跟人家谈事情,并且会保证自己的安全,还不会跟奇奇怪怪的人乱说话,更不会更他学院那些师弟们闲聊...
赵子袭思维散发着,都觉得不好意思了,想着想着把最深处的想法都给冒出来,他的确很吃醋,特别是那么多少年围着她说话的那种场景,他见一次心里就酸一次,觉得牙痒痒的很,就想被人抢走了小狗最心爱的骨头。
结果他等了许久,就听见他这位小青梅嘴里冒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还一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似乎他师傅是啥十恶不赦的坏人,他忽然就跟她的那根神经搭上线了。
“想什么呢?我师傅虽然挺不靠谱,倒不至于打我,他不稀罕体罚徒弟。”只是他要是想惩罚人,有的是隔应的法子,不让你痛,就让你心里倍受折磨的那种。
只是这种就没必要说了,免得让她胡思乱想更担心。
赵子袭掩饰掉内心乱七八糟的想象,装出一本正经的模样。
李福欢听见还是很狐疑,但是只能勉强地哼了一声说道:“你啥时候都学会瞒我了?从前你有什么事情都是第一时间告诉我的,你这师傅认了有段时间了吧?我看你房间不像是刚刚置办好的样子,你应该住了挺长一段时间了,可是你竟然都没有告诉我?!你可真能。”
赵子袭只能说抱歉,“前些时候师傅的身份不禁敏感,不能泄露,他特意交代过的,我也没办法,真不是故意瞒你,本也就打算在合适的地方告知你,没不跟你说。”
李福欢翻旧账的本事还是有的,人无完人,她还挺小心眼,反正这会儿难受劲儿又上来了,就开始嘀嘀咕咕地磨人,回头看着这车厢也碎碎念道:“这师傅才认识多久啊,就那么亲,让你不告诉人就不告诉人,你可真听他的话...这师傅有啥好的?不就是钱多些么?本事真就那么大?这车厢虽然很好,也不是最好的嘛,我以后努努力,也是买的起的,回头也买辆比这个更好的...”
她也挺酸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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