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说谎。

这一道规则是对他的，也是对于沈月歌的。

许映稍稍送了口气，这个问题很重要。

因为这个问题关系到很多人的生命。

在这一次的邪教入侵中，就许映知道的前前后后已经死了近百人了，这里面有被驯兽师弄得活不下去的人，有被小丑做**头气球的精神病人，有生命鱼牵扯出来的诸多死人，还有许灵一家……

这其中有无辜的，也有罪有应得的。

而许灵是许映遇到的、能够救回来的人之中最可怜的，她家里的罪孽不应该算在她头上。

主次问题将会决定这些人的悲剧将算在谁头上。

现在看来天行局依旧还是许映印象中的天行局。

“那这里的东西很重要吗？”

“不一定，如果有用，它将会比我对于局里的意义还要重大，如果没用，那就是一件废品！”

“够了！”许映吐出一口浊气，点头回答道。

“嗯？”沈月歌转过来看着许映，那眼神给许映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

“主次已分，这次入侵事件不是我们可以阻止的，我们已经尽最大的努力降低它的危害了。”

许映回答地很是坦然。

“而以副局长你的身份，这东西要是真的可能起到那么大的作用，那就值得去拼上一把！”

“很好！”盯着许映好一会儿，沈月歌才转过身去，继续盯着那个已经完成的祭坛，不过在转身时他确实给了许映的回答极高的评价。

在她的眼中，许映的答案很完美。

就是不知道在方休那里怎么样了。

沈月歌放出一缕心神到自己的手机上。

“怎么样？还满意不？”沈月歌向藏在自己手机中的时方休的其中一个意念分身说道。

“只能说不错。”时方休神色轻松，“不过也已经够了，毕竟杀人的只需要有一个就行。”

沈月歌眉毛一挑，“所以你还以为他的异能和夜白是一样的？你准备让夜白带他？”

“不，我到现在都无法判断他的异能，的那还是我感觉他隐藏的东西会比夜白更要惊人些，”时方休摩挲着下巴，眼中数据不断闪烁。

“至于夜白？这次就不需要他了，许映的世界观已经非常完整，不需要他带了，而且师徒这种关系，还是不要有了吧……”

咔！咔！

连续两道明显地空间破碎声惊醒了聊天中的沈月歌和感悟着领域奥秘的许映。

他们同时看向了祭坛上方，那里裂开了两道狭长的空间裂缝，说来也奇怪，那空间裂缝居然是严格的对称形状。

所以，这两道空间裂缝给许映的观感有些像……一对眼睛？

“此地禁止窥视！”

沈月歌脸色骤然凝重，她看向那两道裂缝的眼神中，战意和忌惮都极其强烈。

不过她到最后都是没有出手，那双眼睛隔着无尽虚空看了沈月歌这边有一眼，只是因为有着领域的守护，应该是什么都没有看见，所以那两道裂缝很快就收敛了。

在这个过程中，整片空间的所有邪气都骤然凝聚，就像是被极限压缩一般，在空中形成了一颗水滴状的东西。

接着，一道散发着极其邪恶气息的暗能从即将闭合的裂缝中钻出，融入到了那水滴中。

一切都归于平静。

呼呼！

许映浑身上下一片冰凉，刚刚那一道目光，虽然有惊无险地从领域便划过，没有发现许映和沈月歌，但是那种威势依旧让许映精神中的预警爆掉了。

那一瞬间，许映甚至感觉到自己又死了一次。

吞了一口吐沫，许映看向了沈月歌。

沈月歌的脸色在那道目光走了之后就恢复寻常了，

她看来一眼许映，轻轻点头，似乎是在认可许映刚刚面对着那道眼神时没有失态。

然后她说道：“这就是恶灵之神，祂处于这个世界之外，只是因为献祭得以将目光投射过来，还顺便赐予了一些东西。”

随后她便不管许映那震惊的眼神，伸手一招，便将那颗水滴给摄取到了手中，认真观察。

许映也好奇的看向了了这水滴。

黑色的水滴气息内敛，完全感觉不出是一个神灵的赐予，但是在许映刚想要深入一些，以精神力扫描里面的时候，许映的精神中瞬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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