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花队的占领进度只有0,我们都70了,一波团战我们输得起。”
在能量劣势,大招劣势的情况下,有些团战必输无疑。选手也知道这点,在必输的团战中不会交任何大招,把大招留着下一轮进攻用才是明智之举。
四个大招的伤害灌到rh后排,cheese就是长八个小乳/头都奶不过来。双c阵亡后,cheese在临时之前把可以增防增伤的激素大招给了。
芝士一放完大招就后悔了。樱花队四人齐在,献献再怎么顶也不能一打四。他好不容易攒出的一个大招,应该留着和时渡的大招打配合的。
芝士赶紧道:“我的。”
“怎么就是你的了。”时渡不慌不忙地说,“献哥未必守不下来。”
场馆里冷气开得很足,齐献的额头上却出了一层汗,他笑着说:“弟弟这么信任我,好感动啊。”
虞照寒道:“拖住。”
坦克1v4杀光是不可能的,但只要坦克没死,还在目标点上,樱花队就无法占领目标点。
吃了激素的坦克受到的敌人伤害减半,齐献用他的盾躲了四分之一的伤害,又凭借走位规避了四分之一的伤害。
樱花队的人明显开始着急了。明明只要杀掉最后一个人,目标点就是他们的,但就是死不了。坦克块头大,头也大,爆头本该是件容易的事,可樱花队的长/枪被贴脸输出乱捶,飞得到处都是,连瞄准的环境都没有。
齐献用命在拖,一个人抗住了四个人的伤害,甚至反杀了樱花的长/枪。
这是他能做到的极限。
时间一到,激素的效果消失,齐献的血条在枪林弹雨中迅速消失,眼看只剩下最后一丝,熏一个技能就能收下他的人头。这时,一枚子/弹从rh的复活点记上方穿越无数障碍物而来,稳稳地击中了熏的脑袋。
他的队长扛着他的狙击枪,在遥远的复活点,给了他最大的支援。
timeless第二个复活,赶到他身边,干脆利落地切死了奶妈。最后赶来的是cheese,一见到他就疯狂喂他吃奶,把他几乎已经空了的血条一截一截地抬到最满。
他就这样硬生生地守着目标点,拖到了队友归来。
“守住了!”陆有山掐着老谭的手臂大叫,“齐献守住了!他居然守住了!”
老谭也在哇哇乱叫,也不知道是激动的,还是被掐的。
樱花队抢夺目标点失败,目标点被rh以100:0的占领优势拿下。
这就是用最优解打比赛的爽。能十分钟就赢下的局,谁他妈愿意再和你墨迹十分钟。
最终,rh三比零拿下了这场比赛。
三小局比赛下来,带飞全场,是当之无愧的的呼喊声甚至超过了常年控场的shiimeless。
除了rh坦克的优秀,alligator还看到了更深一层的东西。他问老谭:“听说熏赛前挑衅了timeless?”
老谭揉着自己的手臂,道:“算是吧,不过timeless压根没理他。”
“timeless转会到rh打法沉稳了好多啊。”alligator感叹道,“要是他还在ipl,肯定会在比赛中用实力怼回去,哪会心甘情愿地让坦克来c。”
老谭得意地说:“那是我们队长教得好。”
芝士一下台就迫不及待地登陆微博。
【杀疯了!你还记得你是个坦克吗!】
【可怕,这根本不是正常人的操作】
【我说是联盟top前三的坦克没人有意见吧】
【虽然但是,献哥本人的形象真的和他玩的英雄差好多哦】
【头发越长,锤子挥得越狠】
芝士激动道:“献献,你这次肯定不用买就能上热搜,那一波1v4死守目标点太帅了——献献?”芝士找不到人,回头看见齐献的表情,脸刷地一下白了,“献献!你怎么了?”
齐献脸色惨白,左手握着右手不停颤抖的手腕,露出一个勉强的笑:“这几天练得有点狠……没事,休息一下就好。”
“怎么可能没事!”芝士急道,“你的手在抖啊!”他打了两年比赛,对他们这行的职业病有一定的了解。齐献的手抖成这样,绝对不是休息一下就能好的。
芝士的第一反应就是找队长:“队长!队长你快看看献献!”
虞照寒正在和alligator聊今天的比赛,听到芝士的呼喊走过去一看,被齐献的手吓得脑子一懵。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压下着急和害怕,道:“江頔扶齐献去休息室坐着,老谭你给齐献的主治医生打个电话,问他这种情况的应急措施,石头让司机把车开出来……timeless去接受官方的采访,芝记士跟我去弄点冰。”
芝士不想在这种时候离开齐献:“队长,我……”
虞照寒知道他要说什么:“听话。”
每个人都依照队长的话去忙了。齐献低着头,脸被长发遮住了一大半,叫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给大家添麻烦了,十分抱歉。”
虞照寒带着芝士找到工作人员,用简单的英文说明自己的需求。工作人员请他们稍等片刻。
芝士心急如焚,嘴上就没停过:“队长,献献他到底怎么了啊?我看他的手好像很严重的样子……他这样是不是很久了?”
虞照寒沉默许久,轻一点头。
芝士的眼睛瞬间就变红了:“队长早就知道了?”
“嗯。”
“为什么不告诉我……”芝士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为什么没一个人告诉我?”
虞照寒道:“告诉了你,你会哭。齐献不想看到你哭。”
芝士愣了愣,一把抱住了虞照寒,哽咽道:“队长……呜呜呜……”
“别哭。齐献够难受了,你别给他增加负担,更别缠着他问东问西。”虞照寒任由芝士抱着,平静地说,“你已经二十一岁了,稳重一点。”
芝士渐渐平静了一些,闷声道:“队长,献献还能继续打下去吗?”
虞照寒冷静地讲述事实:“我不知道。”
芝士又呜了一声,抽抽噎噎地放开了虞照寒。
不得不说,芝士哭得是真的可爱又难看,嘴巴长得那么大,鼻涕都能哭出个泡。
工作人员拿来冰敷用的冰袋,虞照寒让芝士拿去休息室,自己留下来等时渡。
时渡没心思接受采访,随便敷衍了几句就匆匆走下了台。
虞照寒叫住他:“timeless。”
“队长,”时渡朝虞照寒走去,“献哥怎么样了,还好吗?”
虞照寒道:“你先陪我去趟洗手间,我们一起去看他。”
时渡看着虞照寒强撑的厌世脸,二话不说拉着虞照寒往没人的地方走。
等四周终于没人了,虞照寒再也忍不住,一头扎进了男朋友怀里。
“时渡,齐献他手抖得好厉害,他肯定很疼。怎么办,万一他好不了了,刚才那场比赛就是我们和他打的最后一场了。”
时渡摸摸虞照寒的头:“不会的,医生肯定会有办法。”
“我想哭,时渡。”
“别哭啊鱼鱼,献哥已经够难受了,我们就别给他增加愧疚感了。”
虞照寒说:“我就要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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