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爱的人是谁？我到底想要怎么样？”温雪衫抱着自己的头，反复问着这个问题。

在她的脑海里，似乎有两个不同的选项让她进行选择，并且一旦选错就不可能再有更改的机会。

湛莫寒趁机打量了一下温雪衫的住处，在这里几乎充满了温雪衫和邱准之间的回忆。

有两人的合照，还有两人的用品，以及展示着两人不同喜好的物件。

虽然两人的习惯喜好总有差别，但是在这里却相得益彰，十分融洽。

“温雪衫，其实你对我的感情并不是爱，只是一直以来的执念而已，你对邱准才是真正的爱，他已经融入你的生命，她成为你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不是！我只是在利用他。”可为什么她这话的时候，眼泪却控制不住的往下落呢？

湛莫寒皱了皱眉，感情原本就是一件复杂的事情，而温雪衫就是被这复杂搞乱了心绪，看不透背后的真实。

他已经察觉到温雪衫有些不对劲，这件事或许对她的影响很大，加上温雪衫原本的抑郁症，湛莫寒也不想逼她太紧。

“你再自己好好想想，我会给你时间找到答案。”

说着湛莫寒就抬脚打算离开。

可谁知道温雪衫却大声阻止：“湛总，你不能走！你还欠我一个回答，你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

湛莫寒只好停下脚步，他转头看向温雪衫。

她的表情有些扭曲，明明满目泪痕，却依旧执拗着想要留下他。

那眼泪为的是邱准，而并非湛莫寒，为什么温雪衫就是不明白呢？

湛莫寒有种感觉，如果再继续下去，温雪衫恐怕真的会因此疯掉。

“我不会和你在一起。”

这次湛莫寒直接了当表达了自己的意思。

然而温雪衫却摇着头：“不会的，我这么爱你，为你做了这么多，你怎么能拒绝？”

可湛莫寒只是皱了皱眉，并没有回答的意思，然后大步离开。

温雪衫看着湛莫寒的背影，总感觉心中有快区域变空了，一直以来那里都是湛莫寒的位置。

可她一旦想到这个，邱准又会不合时宜的出现在她的脑海里。

你走开！我只是在利用你！

她挣扎着不想面对那隐藏在内心深处的真实。

“湛总，如果你今天离开这里，我会让你后悔的！”

湛莫寒虽然听到这句话，却并没有什么反应，他可不认为温雪衫能做出什么让她后悔的事情。

温雪衫脱力的坐在沙发上，她的一切都结束了。

湛莫寒不会再给她机会，而对于邱准，她自己也不知道那算是什么。

她的脑袋一片混乱，让她有些搞不明白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临到这个时候，她还是没能做出选择，到底是选湛莫寒，还是邱准？

温雪衫只觉得心中闷的要命，于是打开窗户看向窗外。

空中偶尔有几只鸟飞过，温雪衫顿时有些羡慕它们。

她已经被这称之为爱的东西捆绑了多久？她也想要摆脱一切舒服，和那些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

于是她真的那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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