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也坐于一旁:“毕竟多一人,多份立,虽说我实力并去不了你的眼,但是对付那些虾兵蟹将还是毫无问题。”
尹君子嘴角带笑:“好啊,既如此,那我们明日一起出发。”
说着斟满任随风拿来的酒水,一饮而下。
翌日,临近傍晚之时。
琴弦来到听雨雅间,看着任随风还在大睡的样子摇头苦笑。
似是感觉到了异响,任随风感缓缓睁眼,琴弦的身影映入眼帘叹道:“琴前辈?君子呢?”
琴弦笑道:“今早离去,想必现在应该已到座峰顶了。”
任随风惊道:“他不是说与我一起吗?”说着便已起身,准备也往那峰顶赶去。
琴弦阻道:“他并不想让你去,昨日给你的酒中带有迷药,不然你为何现在才醒?”
不待任随风答话接着道:“明知必死无生,何必拖累友人,君子的性格你应当了解。”
任随风道:“那我们就在此处?”
琴弦道:“就算你现在赶去也来不及了,南宫阙一众午时便到。”
任随风急道:“前辈你难道不能出手相救吗?君子他并未做错过何事啊!”
琴弦道:“有些路是他必经之路,我自有我的事情要做。”
任随风闻言一惊,心中暗叹:为何琴前辈如此高深莫测的实力,却对江湖中的事从不插手呢?那他为何当初救了自己师父,如今还百般帮助自己呢?
琴弦并未在意任随风心中所想淡淡道:“我也该走了,雅间酒水你若要喝,自取便是。”言罢,琴弦竟转身离去。
任随风看着琴弦的背影百般不解,随即摇头一叹,竟朝着南边掠去。
江南,望月峰。
尹君子独立在这峰顶之上,仰望着天空,此时太阳的光芒逐渐黯淡,弯弯月牙缓缓升起。
似是还没欣赏过着昼夜交替的惊色,如今一看却是别有一番感觉。
不久,似有所感,回头望去,竟看到镜兄妹二人缓步走来。
眉头暗皱缓缓道:“你们怎么来了?”
镜笑书道:“此地适合修行,所以与令妹未曾离去。”
尹君子闻言,这才感受到二人如今的气息确实与往日有所不同。
嘴角微扬:“迈入一品之境了?”
镜笑书点头道:“不错,要不要切磋一番?”
尹君子并没有与之切磋的打算,缓缓道:“我听你们曾跟我提起过盘凤山,这些时日我去了一趟,还未向你二人道谢。”
说着拱手朝着二人鞠了一躬接着道:“我在盘凤山定处立有一墓,日后若我身死,还望你们能帮我祭奠。”
镜笑书闻言心中不快,本想与尹君子切磋一番,却不知他说的是什么。
而镜如霜却隐隐有种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似曾相识。
尹君子又道:“我似乎不小心把你们恩师之墓给别人用了,想必应当不会在意吧?”
镜笑书心中一惊:怪不得刚刚他说盘凤山,什么祭拜,原来是把自己恩师之墓给挪走了?而现在还大言不惭的说他死后让自己兄妹二人替他祭拜!
想罢,镜笑书怒到:“君子,我兄妹二人拿你当好友,如此才告知你盘凤山一事,你怎能如此做?”
闻言,尹君子嘴角扬起笑意:“你们二人若是现在赶回,怕是还能安葬好他老人家,若是还想在此与我切磋,那倒也无妨。”
言罢,缓缓取出双剑,竟作势要与镜兄妹二人一较高下。
镜笑书叹道:“就当我交友不善,今次不出手是还你两次救令妹之恩,他日若江湖再见,别怪镜某不讲情面!”
言罢转头看向镜如霜:“妹妹我们走。”说着便拉起镜如霜向峰下掠去,未过多时便不见人影。
看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尹君子心中暗叹:对不起,若他日江湖还能相见,我在当面道歉!
想罢,独自一人朝着更高处掠去,总在此地修行,还未曾踏足这峰顶的最高处。
几个纵身,便已立足这险峻峰顶。峰顶处面积不过百米,几人立足便已是极限,不过却与天际更近。
尹君子抬起双手,似乎感觉触碰到了云的柔软,再次向下望去,拒峰顶不远那一望无际的平原已经开始缓缓上人。
最下面也有不少身着不一的门派众人逐渐到达了山脚下。
尹君子心中一叹:终于来了吗?想着仔细又观察了半天,似是有一些失望喃喃道:“南宫阙竟然没来吗?就这么笃定凭这些乌合之众便能取我性命?”
言罢,望见一个褐色道袍的身影突然向上飞掠,嘴角不禁扬起一丝笑意:“看来还是不够放心嘛。”
而五毒教的西门寒在这褐色道袍之后紧跟而上。
尹君子的手也不自觉的握紧,毕竟那西门寒便是凶手之一,他如今最恨的除了南宫阙,便是这西门寒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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