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然率先答道:“秦大哥,我准备写一篇文章,诗词对我来说是弱项。”
从去学堂,他就是为了考科举而读书的。诗词这方面因为基本上不会考,所以他用的时间就比较少。
曾经有段时间,他也下过功夫,但是他可能真的还没有入门吧。虽然不至于写不出来,可和这些人想比还是有不少差距的。
他已经决定,这次恩科要是顺利的话,他就多下点功夫在诗词上,总不能以后参加诗会的时候,自己在旁边干坐着吧。怕是人家到时候会怀疑自己的以前的成绩是不是作弊得来的。
那边,易星辰没想到萧然会如此说,他们这些人虽然身上的光环不少,但压力也比其他人大的多,一步没有走好,人家就会否定他们之前所有的努力。
所以,他们一般都会竭力掩藏自己的弱项。
像他来之前,不就提前准备了一下吗?根据他参加这么多年诗会的经验,每次题目都是应情应景的。
所以,根据今天的情形,他就准备了“梅”,“雪”,以及“志向”这三个题目的诗。
要不然他们这些解元要是真被人比下去了,那这事肯定此今天这个诗文会传播的更快,更为人津津乐道。
秦晁同样笑道:“那刚好,我也不擅长写诗,咱俩就都写文章。易兄,吴兄,你们呢,你们写什么?”
吴桐扇子一收,“我也写文章!”
易星辰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起了较量的心思。
吴桐虽然是宜州的解元,但和自己一样,都是京城国子监的学生,作诗写赋那都是自小就教导的。
“那我就写诗!”
他们这一桌的决定传开后,其他人便根据自身情况来决定到底是写什么。
很快,整个大堂都安静下来了,徐义修他们这些跟过来长见识的人,此时都在一个角落里呆着。为了不打扰众位学子,他们连说话声音都小了。
一个中年汉子看了眼场中央,压低了声音问徐义修,
“唉,你是那个萧解元的什么人呀。我是跟着我弟弟来的,亲弟弟。我们一得到举办恩科的消息就过来了,虽然我们在通州,离这边很近。这次恩科时间赶的好,我们有两次机会,我弟弟的先生也说他肯定能过的,我们族长还把我们族里在京城的一个铺面给了我们这一房,说是有了好消息,族里还会有其他奖励的。萧解元是宁州的吧,宁州很远吧?”
徐义修同样压低了声音,道:
“那是我表弟,亲表弟,他母亲和我父亲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妹,很多人也都说我表弟今年肯定会高中的。宁州也不远,坐船半个月也就到了。”
说完,两人对视一眼,都笑了,然后又面无表情的转向一边。
徐义修心道,他表弟比不过易星辰的家世,还能被其他人压制吗?
场中央,那些学子个个下笔如有神,那中年汉子看看左右,还是选择和徐义修说话,
“那萧解元自家的兄弟怎么没跟来,反而是你这个表兄跟着来的呀?是他们家人没法过来吗?”
“怎么会,我表弟全家都来了,不过他们都在忙,开店铺的开店铺,上工的上工,也就我是个闲人,所以陪他过来了。反正他年纪还小,考中之后肯定会进翰林的,所以他们一家以后就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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