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鞋都不穿就追打骆士宾,“想了,咋地吧,有枪毙的过儿没?啊?”
屋里一阵打闹,和那天的区别是,今儿可没有泼妇来骂街了……
“宾子,”涂自强抿着嘴神秘的笑着,“有美差等着你呢!”
“什么美差?”骆士宾瞬间感受到了阴谋的味道,下意识的捂着屁股后退半步。
“你捂什么屁股啊,”涂自强一脸无奈紧逼半步,“真的是美差!”
“你离我远点,远点!两米开外!”骆士宾倒退半步伸着大手阻止涂自强的靠近,瞪着牛眼一脸警惕的说,“瞧你那损色就没憋好屁?啥美差?哥没兴趣,不听!”
水自流抱着手站边上笑着看热闹。
“不听也得听!”涂自强憋着笑开始说,“那天在胜利公园……”
水自流和骆士宾听的入迷,没想到才离开吉春几天就出这么大的事儿!
“那个胡章媳妇、韦健三姐叫韦瑞雪……”涂自强逐渐进入主题。
“滚蛋!这他妈算啥美差?”骆士宾牛眼一瞪一扭头,“他妈的一到勾引小媳妇的活咋就想起我?我不去!”
“曹,说那么难听!啥叫勾引!那叫沟通!沟通知道不?交流?”涂自强咧着大嘴开始胡诌八扯。
“什么沟什么交不还是勾引?”骆士宾一脸我读书少,你别骗我的表情,“哥们也不傻,滚蛋滚蛋!啥美差?美差、美差、美差轮也轮到水子了!”
“我?”水自流指着自己的鼻子。
“他?”涂自强鄙夷的看着水自流。
“我咋了!”水自流感受到了轻视。
“你没咋,你刚好合适!”骆士宾幸灾乐祸的笑着。
“他不行,”涂自强强忍着笑意盯着水自流的怒视解释,“你看一个娟儿就给他整的五迷三道的,对不?宾子,还得你出马!”
水自流听到郑娟的名字,表情一滞,低下了头。
“看见没,看见没,你看他那熊色!”涂自强热络的一拉骆士宾的胳膊,手指指着水自流。
水自流满脸通红低着头打定主意不吱声……
“你看!”涂自强冲着骆士宾一摊手,“他怕郑娟都怕到这程度了,咋办?”
“我也怕,啊呸!”骆士宾顺嘴差点秃噜出实话,“我也有小娥那!”
“你当初不是说过要打十个嘛……”涂自强挤眉弄眼的像水自流求证,“对不?”
“对!他说过!”水自流毫不犹豫的作证。
“我说过?”骆士宾看看涂自强又看看水自流,俩人都重重的点头。
他迷糊了,自己说过?许是说过吧?这话像自己说的!
“宾子啊,你这样的人才,几千年才出一个啊……”涂自强捡起当年朱时茂的台词,循循善诱的劝道,“你啥都不用干,就往那一戳,啧啧啧……”
“一戳咋的?”骆士宾瞪着牛眼。
“大姑娘小媳妇啊……”涂自强啧啧有声直摇头。
“我曹,你说我天生臭流氓是吧!”骆士宾嘴里埋怨,表情却很得意。哪个男人不愿意别人夸自己有魅力?
“没几千年,几百年前就有这么一位……”水自流一眼严肃的说道,很有知识分子的考据范儿。
“谁?”骆士宾很好奇几百年前自己的同行是谁。
“西门大官人……”水自流憋着笑说完,开门就跑。
“我曹你!!!”骆士宾满脸通红。
“宾子,不闹了。”涂自强拉住接近暴走的骆士宾,“又不是让你去睡她,就是灌几句话!”
“就几句话?”骆士宾狐疑的看着涂自强。
“就几句话!”涂自强很肯定。
“曹!说好了啊,就几句话啊!”骆士宾犹豫许久,一咬牙。
涂自强一脸的天真无邪温良恭俭让,重重的点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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