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有关系!”
姜宝玉看向水寒舟,越发觉得心累。
“我那时说要招你做上门女婿,是真心的。”
水寒舟被姜宝玉说蒙了,眉头皱起。
“难道现在就不是真心了吗?”
“现在自然也是。”
姜宝玉别过身去,一时竟不知该怎样描述心中所想。
“只是那会儿你我萍水相逢,互不相欠,我对你说话可肆无忌惮,不顾旁人。但你如今一而再再而三地帮我,便是有恩于我,我又怎能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继续欺骗自己欺骗你,让你蒙羞?”
姜宝玉说的自己都难过,也不好意思再看水寒舟,干脆走到一边去,靠着石头坐下,往水中丢石子。
水寒舟听懂了姜宝玉说的话,却又没有完全懂,而且更多的是不愿相信。
他跟着走到姜宝玉的身边问道:“何为不可为?又是何为蒙羞?”
姜宝玉被他这么一问,更是心烦,也跟着生气了,下意识站起身来,竟是头一回发现不知不觉中,自己已经比水寒舟矮上这么多了。
她便不自觉地踮起脚来,想要给自己涨涨气势道:“你非要我把话说的这么明白,让我难堪吗?皇商之女招当朝国舅为婿,便是不可为,当朝国舅的妻子是个商贾出身,便是蒙羞!你那么聪明,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
“你真这么认为?”水寒舟被姜宝玉气到了,原本白皙甚至有些阴郁的脸,这会儿也难得染上一抹菡萏之色。
“我自然不是!”
姜宝玉说着,自己也很气,“但你对我有恩,我就不能不顾及世俗眼光,陷你于不忠不孝之地。”
“噗——”
明白了姜宝玉的心意,水寒舟便心安了,忍不住噗笑一声,伸手在姜宝玉的刘海前揉了揉道:“你想得倒挺远!如今你未及笄,我也远没到说亲的年纪,何必为这种事儿感时伤怀,杞人忧天。更何况这天下事瞬息万变,你又怎知真到了那时,我仍是当朝国舅,而你还是皇商之女呢?”
姜宝玉刚被水寒舟揉了刘海,身体就已经僵住了。
这会儿又被水寒舟一番言论给绕晕了。
“你不是国舅你是什么?再说你一个定国公世子,再落魄还能落魄到尘埃里,连商贾都不如吗?神童狠起来连自己都咒啊?”
水寒舟却不与她详说,只轻笑一声,神情慢慢严肃一些,道:“其实我今日特意进宫来,也是有话要对你说。”
“对我说?说什么?”
姜宝玉倒是挺好奇,从前都是她主动勾搭水寒舟,这还是第一次,水寒舟来找她。
水寒舟于是舒了口气,对她说道:“科考在即,我明日开始便要在家中闭关学习,不常进宫来了。这段日子,你一个人在宫中,也要小心为妙才是。”
姜宝玉挑眉,心道就这点小事,也值得特意跑来说一趟吗?
她虽然每次见到水寒舟都很开心,却也没到见不到就会很想念的地步呀。
“哦。”
“哦?”
水寒舟等了半天,就等来姜宝玉一个“哦”字,且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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