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宝玉被那人拖着走到一处僻静地,银牙一张,直接咬在那人手上。
那人吃痛的打紧,下意识松开了手,却也不敢叫出声来。
倒是姜宝玉脱了身,忙得要跑到前头去喊人。
“你别声张,我不是坏人。”
这声音听着耳熟,姜宝玉便扭头看了一眼,竟是孔嬷嬷。
刚刚她下嘴又快又狠,这会儿孔嬷嬷的手都有点渗出血来,疼得脸上直冒汗。
姜宝玉眉头一皱,打探四周后,快走了几步到孔嬷嬷跟前问道:“嬷嬷有话大可直接与我说?作甚要这样鬼鬼祟祟的?”
“还不是你们姜家特意害我?”
孔嬷嬷说得咬牙切齿,又怕姜宝玉声张,忙的又收敛了声音,咬牙看向姜宝玉问道:“你且如实招来,是不是你与他们串通好了,要置我于死地的?不然你怎会刚好赶在尚仪局的人来之前,把小抄还我?”
姜宝玉觉得孔嬷嬷的话好笑,忍不住轻嗤一声。
“嬷嬷倒真会高看自己。我们姜家身为尚服世家,盛宠加身,何必与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嬷嬷过不去?
再说尚仪局的人进来的时间与我还你小抄只在一步之间,我们姜家是疯了吗?为了毁你,还特意要搭上我的前程?”
孔嬷嬷闻言眼神一怔,有点不敢相信地说道:“这么说,你果真与此事无关?”
“当然。”
姜宝玉回答的笃定,换成平时她定要回一句“信不信随你”,然后潇洒离去,但这次她也觉得有必要查出那个幕后害她之人,毕竟今天杜尚仪指名道姓找她,分明就是冲着她来的。
于是她拿出绢帕来,踮起脚帮孔嬷嬷把额头上的汗擦了。
“不过不管是谁举报的,这个人显然没有顾及到嬷嬷的安危,甚至还有可能与嬷嬷有过节。
嬷嬷不妨仔细想想,你在考场给我行方便这件事,除了你和姜家人,还有谁清楚?又是谁有那个便利,能够越过主考官,直接告到德妃娘娘那去呢?”
姜宝玉说话时循循善诱,想要一步步引导着孔嬷嬷说出答案,好揪出那个见不得她好背后打小报告的龟孙子。
孔嬷嬷却渐渐陷入了沉思之中,半晌才忽然双眼发亮,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人,到姜宝玉以为答案呼之欲出时,她却忽然拎起裙子快步走了。
脸色极其难看,甚至还有点慌张。
姜宝玉想要再追上去问问,可其余的考生也陆续从考场出来,见她在门前站着,都纷纷上前来将她围住,三言两语地说个不停。
“宝玉,刚刚真是多谢你了。”
“是啊,要不是你提醒大家要多用纸张,我们都差点想不出答案来呢。”
就连许清梦也围上来,礼貌冲她笑笑,全然不像从前一般冷冰冰的了。
“趁着还有时间,一起去用午膳吧。”
姜宝玉只得眼睁睁瞧着孔嬷嬷溜走,想着从长计议了。
毕竟她在考场差点被抓到这件事儿,姜家也不会善罢甘休,定会查出个水落石出的。
咸福宫内,水寒舟正与贤妃喝茶闲聊。
贤妃穿一件云鹤金银短袄子,下面一条松松垮垮的大白棉裤,脚踩一双软底三角绣花棉鞋,头戴白色羊毛云花浑脱帽,手里抓了一把瓜子,正津津有味地嗑着,说话的时候唇齿间的瓜子香气朝水寒舟扑面而来,眼睛里都冒着晶光,活脱脱一个农户家与邻里唠八卦的老太太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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