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看到桑无渊脸色一黑,抄起面前的一本书,扬手就朝她砸过来。
直直朝脸砸过来。
好在她反应快,头紧急一偏,那本书就轻擦着她耳边的碎发重重砸到身后的书架上,再落到地上。
好险,慢一点,就直接砸她面门上了。
虽然书不是什么锐器,但这样的厚度,如此大的力度,砸出问题不是没可能。
“你干吗?”薄霜怒问,不明白他突如其来的脾气为哪般。
“本王昨夜差点死了,你却只关心解药配方,你是人吗?”桑无渊声音凉飕飕。
薄霜汗。
原来是为这个生气。
“我那只是身为一个医者的专业素养。”
一个被公认为没有解药的毒,突然有了解药,相信所有的医者都关心配方吧?
“狗屁素养!”桑无渊冷哼。
“还有,你既然心里有人,刚刚却被别的男人如此对待,你就这般无所谓?是不是今日本王把你办了,你提上亵/裤,第一句话依旧是想看解药的配方?”
薄霜晕死。
“施/暴的人是王爷吧?王爷还有理了不成?王爷想要我如何反应,一哭二闹三上吊,要王爷负责?还是去官府告王爷非礼?又或者找王爷报仇,跟王爷拳脚相向?”
桑无渊:“”
薄霜气得不轻,又愤然继续道:“再说了,我什么时候说过我心里有人了?心里有人的是王爷吧?不要倒打一耙!”
“那日在秋景湖边,你亲口说你有喜欢的人。”桑无渊理直气壮。
今日蝶舞也说,她告诉她,她有喜欢的人,所以,昨夜不可能做他的解药。
后一句,他没讲。
薄霜在想他说的秋景湖边。
就是她跑去通知他画舫被装炸药的那次。
略略回忆了下。
“如果我没记错,当时,应该是王爷问,有喜欢的人?我压根没回答,然后王爷说,看来是有,我不想在这种问题上争辩,便说王爷说有就有吧。这也叫亲口说?”
“所以,没有?”桑无渊问,黑眸里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在流淌。
薄霜别过脸去,不想理他。
桑无渊也不以为意,走过来,弯腰将掉在地上的那本书拾了起来。
而且,似乎把她惹生气了,他的心情反倒好了。
挑挑眉问她:“你还想不想要配方啊?”
“不想。”薄霜没好气道。
桑无渊走到她跟前,将手里的那本书插放到她身后的书架上,歪头:“不想就对了,因为本王是不会把配方给你的。”
薄霜:“”
反手拿了书架上的一方砚台,若不是晋风进来了,她差点就将砚台扔向了他那张欠揍的脸。
晋风提着一笼白鸽,很多只。
薄霜反手把砚台又放了回去。
“王爷,您要的鸽子。”
晋风看了看两人,心想自己没有进来得不是时候吧。
桑无渊回头看了一眼他手里的鸽笼,指指薄霜:“给她。”
“给我做什么?”薄霜莫名。
“明日起,你必须每日给本王飞鸽传书,告诉本王自己一日的所作所为。包括去了哪里,做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事无巨细,越详尽越好。”
“”薄霜一脸无语,“为什么?”
她又不是他的奴隶,不是他的私有物品,她跟他是平等的合作关系,她有她的人身自由。
“不为什么,本王不喜欢跟无法掌控的人合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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