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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7章 番外二(第2页/共2页)

树枝上的三小只。

宋轻云正朝圣瑜说自己所见的一些趣闻,圣瑜看着两人的距离,不过一指之宽,但是她和宋轻云之间的距离好像隔了好远。

她看着他的侧脸,突然觉得有些事情或许真的没什么缘分。

“宋轻云。”她唤了他一声,宋轻云一转头,两人想对面,视线和她的视线相碰,互相望进了对方的眼底。

宛茸茸看着两人这差点要亲上了,激动了浑身的毛都蓬松起来,心想要是有谁按头就好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意意和浓浓。

意意和浓浓接受到了自己老母亲激动的心情,扇动着小翅膀,咻的一下就飞过去,直接飞到宋轻云身后,往他脑袋那个一撞。

宋轻云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自己头微低,唇上就要传来温热的触感。

他看着圣瑜尽在咫尺的脸,反应过来自己对她做了什么,急忙退开,有几分惊慌失措:“对,对不起。”

圣瑜也是愣住了,看着他懊恼的样子,抿着唇说:“无意之举,不用挂在心上。”

她说完就急忙跑了。

宋轻云没敢追上去,只是圣瑜的刚才的话,使他眼中的惊慌和无措,都像是被浇了一盆冷水。

他轻叹了声:“这可是我第一次吻姑娘啊,你不挂在心上,我可不会。”

他看向干完坏事还乖乖地缩在他肩膀上的意意和浓浓,敲了敲他们两的头:“你们两真会干好事啊。”

意意和浓浓以为自己干了坏事,现在听到宋轻云说好事,立刻就眉开眼笑地,等着他夸奖。

“等会就告诉你们爹爹,要他打你们的屁股。”宋轻云威胁了句,意意和浓浓立刻感受到了危机,急忙扑扇着小翅膀飞回去,嘴里还喊,“娘亲救命!”

还在偷看的宛茸茸听到了意意和浓浓喊自己的声音,吓得小爪子没抓稳树枝,一

脚往下滑,正当她以为自己要摔下去,一只雪白的尾巴将她卷起,卷到了更上面一根树枝上。

“怂鸟。”随疑懒洋洋的身音传来。

宛茸茸都不知道随疑什么时候来的,眼睛亮晶晶地看着他:“他们两亲亲了!”

“你兴奋什么?”随疑将她拉到自己身边,看着飞回来的意意和浓浓,还有已经追到树下宋轻云。

宋轻云一眼就看到了随疑两口子,顿时明白过来刚才意意和浓浓按头是谁指使的:“随疑,宛茸茸,你们两跟我在这里搞事情呢!”

宛茸茸虽然刚才对两人亲上很兴奋,但是此时此刻就想快点跑路:“宋大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还有事先走了。”

她说完就想飞走,但是被随疑的尾巴圈着,只能一动不动,缩成一团,当成自己离开了。

随疑的脸皮就比较厚了:“刚才过来的时候看到了圣瑜的情缘灯,要是被人拿了,那就不……”

他的话还没说话,宋轻云已经跑的没人影了。

宛茸茸看宋轻云着急的模样,嘿嘿地笑:“我是助攻了还是没有呢?”

“平日里也没见你主动亲我。”随疑笑着看她说道。

宛茸茸立刻低头用脑袋蹭了下他雪白的身子:“好啦,意意和浓浓都看着呢。”

然后就看到意意和浓浓都用小翅膀捂着眼睛。

宛茸茸:“……”

随疑把两小只给捞回到怀里,带着宛茸茸到了树下,直接变成了人形说:“还想玩吗?”

“要回去了?我藏得东西的呢?”她问道。

她才不信她藏得那么好,他能那么快就找到。

然后他就看到随疑伸手将手心摊开,一瓶药就在他掌心,安静地躺着。

宛茸茸没想到他真的找到了,这是她研制了许久的去除伤疤的药膏,顿时想着自己刚才跟他说的彩头,下意识地咽了咽口水,呵呵地笑了几声:“我觉得我们还能再玩一会。”

她说着就要离开,但是随疑单手把她一捞,捞到了怀里:“走吧,第二个彩头总要给我。”

“啊!随疑!你不要这样不知节制啊。”宛茸茸觉得自己要肾虚了。

等宋轻云将圣瑜的情缘灯拿回来,想继续找随疑和宛茸茸算账时,已经看不到他们两的身影了。

簪花宴过后,宛茸茸倒是没那么忙了,之前凤缘树留存下的几十颗鸟蛋都成功都孵化出来。

宛茸茸带着意意和浓浓,在凤缘树上给他们都搭建了舒服的小窝,让他们在凤缘树的灵力之下更好的长大。

随疑说等他们两的婚宴,这些凤翎鸟就能飞了。

宛茸茸也知道自从凤翎鸟一族被灭之后,妖界的婚宴都缺了最重要的仪式,就是龙凤迎。

他们两的婚宴,将重用这个仪式。

宛茸茸倒是不担心这些,她还是比较担心自己的嫁衣,眼见着离成婚还剩下三天的时间了。

按照妖界的风俗,成婚前三天,新婚夫妻不能相见,随疑一大早就被漆离赶出了她的房间,她想问随疑嫁衣准备的怎么样都没办法问。

只能和漆离,顾沁大眼瞪小眼的。

“干爹,我出去透透风行吗?”宛茸茸坐了两天,坐不下去了,平日里都跟着随疑到处瞎晃,现在被关在闺房内,无聊的很。

尤其是外面还很热闹,因为明天是婚宴,倒是都是来来往往的人。

“不行。”漆离作为女儿奴,婚嫁之事看得很重,“你出去随疑那小子,肯定要把你带跑。”

宛茸茸求助地看向顾沁。

顾沁也是爱莫能助,只能说:“要不然我们玩几把?”

然后宛茸茸就和顾沁,漆离玩

起来骰子。

输了的人喝酒。

宛茸茸看得出顾沁是想帮她灌醉漆离。

但是几局下来,宛茸茸开始怀疑顾沁是打算把她灌醉,输了几把,宛茸茸已经醉的晕晕乎乎的。

顾沁把她放回到床上,让她睡觉,顺带也把醉的差不多的漆离带走。

屋内只剩下宛茸茸一个人,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觉得头有点晕晕沉沉,抱着被子,还以为抱着随疑便喊道:“随疑,我的嫁衣怎么样了?”

但是‘随疑’没回答她的话,宛茸茸不高兴地撅着唇,拍了拍被子,还骂道:“坏蛋随疑。”

随疑为了不坏了婚嫁的规矩,又想见她,只能蒙着眼睛偷偷溜进屋内,刚好听到这句话,一时失笑,心想,这笨鸟倒是很有怨言。

他走到床边,伸手碰了下她的脸,能问到她呼吸间都是甘甜的酒香。、

两天没碰到的人,现在安静乖乖地躺在一侧,随疑不由地低头亲了她一口:“茸茸,我给你送嫁衣了。”

“放在那里吧,我等会穿。”她醉的厉害,说话都是下意识接话。

随疑昨晚才将这身嫁衣给绣完,想看看合不合适。

伸手将她捞到自己怀里:“我给你换上好吗?”

宛茸茸睁着迷醉的眼睛,又看到了随疑的侧脸,笑着伸手摸了摸:“随疑,你真好,我好喜欢你。”

随疑手微微一抖,这好像是她第一次这么直白地跟他说喜欢他。

唇边的笑意愈发的温柔,将她身上的衣服脱下:“你真的是醉了才知道怎么哄人。”

宛茸茸嘿嘿地笑,手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我们以后是结发夫妻了随疑,我一辈子爱你。”

“说话可得算数。”他将红色的嫁衣穿到她的身上。

虽然他看不见,但是手碰上的每一寸都适合,衣服上的一针一线,都是他亲手所做,这是他用尽了所有的耐心所做的嫁衣。

宛茸茸感受到身上的衣服变了,低头看了看,看到漂亮的嫁衣,她歪着头看他:“嫁衣吗?”

“嗯,起来看看。”随疑抱着她到长镜之前,放她下来,只看到嫁衣之中金线所绣的花纹还有裙摆的花摆,每一处都别出心裁。

都是宛茸茸喜欢的模样。

“好漂亮。”她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伸手紧紧地抱着镜子,“随疑,好漂亮。”

随疑看她把镜子当自己的模样,笑着将她抱回到自己怀里:“很适合,明早我派人送回来,你要亲自穿上去知道吗?”

“好。”宛茸茸靠在他身上,昏昏欲睡的,“夫君,我想睡觉。”

他听到‘夫君’,心都颤了下:“明天不喊,你就完了笨鸟。”

她哼哼了声,靠在他身上,就睡了过去。

随疑将她放回到床上,怕她头疼,给她逼了一身酒意,就抱着她去热池沐浴。

温热的水浸入到身体内,宛茸茸的睡意也清醒了几分,她迷迷糊糊地抬头,看到随疑蒙着眼睛的模样,不接地唔了声,伸手想碰。

但是被随疑抓住了手:“洗完澡睡一觉,明早肯定要很早起来的。”

“随疑,眼睛。”她担心地问。

“书上说,成婚前我们不能相见,要不然不吉利,那我想见你,就只能用这样的方式了。”

宛茸茸看着他,微仰着头,在他眼睛上轻轻地印上一个吻,酥麻的,轻软的。

她笑着说:“嗯,保佑我们的那些妖魔鬼怪和神仙都看不见。”

随疑听这她孩子气的话,忍俊不禁,伸手扣着她纤细的腰身,压在池壁上,低头便吻了上去。

看不见也好,看的见也好,他只是想见她。

宛茸茸出了一身汗,第二天成婚反而没有那么疲惫。

一大早起来,沐浴换衣梳妆。

每一件事都是她亲手完成的,等着随疑来接她的时候。

圣瑜进了屋内,她隔着珠帘看她,发现她脸色泛着春色,看模样这些天她和宋轻云进展不错,便打趣道:“圣瑜你一个人来的吗?”

是宋轻云送圣瑜来的。

圣瑜还没回到,意意和浓浓就像团白生生的小包子,高兴地跑进来,两人把一件披风递给圣瑜说道:“姐姐,叔叔说天气凉,要你别着凉哟。”

圣瑜的脸顿时就红了,咳了声:“那个,好像要到吉时了。”

“你和宋轻云在一起了吗?”宛茸茸走到她面前好奇地问道。

圣瑜身边只有宛茸茸一个朋友,听她这么问,点了点头。

宛茸茸知道她的性子,也没有多问,只是笑着说:“这叫有情人终成眷属,像我跟随疑一样!”

圣瑜脸上露出笑,看着正抱着宛茸茸大腿的意意和浓浓:“还是要谢谢意意和浓浓。”

意意和浓浓仰着漂亮的笑脸:“爹爹说了,不用谢。”

宛茸茸听他们两这话,心想随疑有时候想说这些欠揍的话时,还是尽量让他闭嘴。

吉时在鞭炮声中响起,漆离哭着将宛茸茸送出了房门,倒是让她的眼眶都有点湿意。

随疑昨晚蒙着眼睛没能看到她穿嫁衣的模样,现在看着她走到自己身边,美艳万分,让他一时都错不开眼睛,还是宋轻云轻撞了下一下,他才将宛茸茸接到自己手里。

宛茸茸握着他的手,坐上飞撵,天空之上便响起了凤翎鸟的鸣啼生,雪白的凤翎花开了一路,天边也纷纷扬扬地下起了花瓣。

宛茸茸有种还没睡醒的感觉,全程都晕乎地,直到她和随疑被送入洞房了。

她躺在飞云宫的床上,床头还挂着一盏明亮的情缘灯。

这是上次参加完簪花眼,随疑要她做的情缘灯,理由是想要。

很简单直白,所以宛茸茸不得不接受,她认真地做了十多天才做完。

一做完,随疑就拎走了。

没想到他居然真的挂在床边了。

灯笼上本来只是她写的几句话,本以为随疑会添几笔,但是发现灯笼就是她当初做出来的模样。

看得出随疑很珍重。

随疑将她头上的沉重的发饰取下,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下来,黑与红的碰撞,勾人不已。

宛茸茸不解地看他:“我是不是要给你剪头发了?同心剪呢?”

她看了一圈也没看到有剪刀。

“这么着急想让我成为你的人?”

鸣蛇一族成婚仪式只是形式,只要头发一剪,往后余生无论生死厌倦,都是彼此的唯一。

“ 反正你早就是我的人了。”宛茸茸伸出手,等着他的同心剪。

“同心剪需要我们两的心头血。”

宛茸茸毫不犹豫地伸手碰上自己的心口,引出一滴心头血,随疑将自己的心头血,引着和她的心头血想碰。

没一会只看到一道光闪出,一把血红的小剪刀,便落在了宛茸茸的手里。

随疑将一头长发交给她。

宛茸茸白嫩的手心拽着他银白的长发,这是他本来的发色,漂亮又耀眼。

“还有点舍不得。”她小心翼翼地用同心剪,将他银白的长发剪下,断发落满了她一手。

等最后一剪刀落下,随疑的头发便和她的长发一般长。

她剪下自己一截黑发,和他的断发用红绳绑在一处,给到随疑的手中:“这个可要保存一生的。”

“自然,往生也会存在

。”他伸手将她拉到自己身边,将她手中剩余的断发都收好,“同心剪给我。”

宛茸茸把同心剪给他,随疑又问道:“你想要什么样的婚契物?”

宛茸茸突然想到之前在幻境之中,随千流的婚契扣,好奇地问:“难道同心剪,剪完头发会变成婚契扣吗?”

“嗯,你想要什么样的?”

宛茸茸没有丝毫的犹豫:“剑穗!我们两的剑穗!”

她话音刚落,只看到同心剪,之间一分为二,变成了血红的剑穗,落到了随疑和宛茸茸的手中。

剑穗的玉珠上显出两对字“双世”“而生”。

宛茸茸和随疑的大婚已过好几年,还是被人津津乐道。

“传闻那个妖界君主当初风流成性,但是还是难过美人关,最后在一棵树上吊死了。”

“我怎么是听闻他那夫人十分美艳,宛若仙女下凡般。”

“美艳什么啊!我看就是手段厉害,能降服疯子的女人,不用想都很可怕。”

“我很可怕吗?”宛茸茸把一张明艳万分的脸,凑到自己夫君的面前。

随疑伸手擦干净她唇角的糕点碎:“我看他们是想死罢了,和你有什么关系?”

宛茸茸看他要杀人了,急忙抱着他:“别别,这里是人间,杀人要坐牢的,我们还要找我爹娘和你爹爹的转世啊。”

她说完就拉着随疑走人,这里是人间,她还不想做杀人的事情。

而且随疑这些年杀人也杀的少了,手上少沾点血总是好的。

随疑握着她的手走在街道之上,四周都是人来人往的商贩,十分热闹。

“意意和浓浓他们两跑哪里去了?”

“爹爹,娘亲!”六岁的浓浓穿着一身粉白的衣裙,笑起来明眸皓齿,脸上还带着可爱的婴儿肥,圆嘟嘟的小脸,嫩的要掐出水来了般。

随疑和宛茸茸走到过去,没看到意意,问了句:“哥哥呢?”

“哥哥正在和一个小姐姐说话。”浓浓牵着自己爹爹手,“我带你们去看看。”

宛茸茸有点意外,意意性子比较沉稳,很少同人主动说话。

浓浓带着他们两走到一处小巷子,就看到意意雪白的小脸满是泥污,正屁股跌坐在地上。

看起来那个小姐姐比他厉害。

宛茸茸忍着笑,手扣着随疑的手心,心想,意意这还是可算是遇到挫折。

意意从小学什么都快,每天除了睡觉,便是修炼读书。

跟随疑以前一样,是条没有多余感情的小蛇。

当然家中还是活泼些,至少会把浓浓给逗哭,在外面旁人根本就不能入他的法眼。

“哥哥,你怎么了?”浓浓急忙过去,把意意扶起来,“那个人打你了吗?”

“不是,是另一个人。”意意拍了拍屁股,站起来,走到随疑和宛茸茸面前,垂着头,朝随疑说,“爹爹,这次我输了。”

随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没死就行。”

其实随疑对两个孩子更多的时候是十分慈爱的,他恨不得将自己年少时的缺少都补给他们两,但是他们两却觉得随疑很严格。

宛茸茸擦干净意意脸上的脏污,温声问:“跟我们说说刚才怎么了?”

浓浓急忙回答:“刚才哥哥遇到了一个和我有几分相似的小姐姐,要我先去找你们。”

“然后又来了小哥哥,那个小哥哥很厉害,把我的招式都压住了。”

随疑听完就知道大概什么情况了,看向宛茸茸:“可能是你爹娘的转世,我们去看看。”

意意大概也想到了,板着小白脸,认真地说:“爹爹,娘亲,我带你们去,我在他们身上留下了寻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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