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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25章 一百二十五颗蛋(第2页/共2页)



随疑看他的神情知道他反应过来,刚才他的自作聪明,唇边这才扬起弧度:“难为你这般愚蠢,还活了这么久。所幸你身上的蛊虫能在一刻钟内将你啃食殆尽。”

他说完手微微抬起,只能本来只是困住沈宵的火焰开始想要烧毁一切的火舌,扑向沈宵。

沈宵看到自己的肌肤之下,凸出虫子的痕迹,手狠狠地剜出那一块皮肉。

痛感让他自己冷静下来了几分,但是即将被啃食完的恐惧,还是冲击着他的理智。

他怒视这随疑,知道自己死了也不能让他好活。

暗暗地将自己身上精魂石和自己的灵力全部汇聚在自己的灵丹,四周的灵力都被他吸了过去,强大的力量像是一股气,将他涨的要炸裂一般,全身的力量撞上随疑的阵法。

阵法抵不住这么强大的力量,瞬间碎了彻底,随疑被阵法重伤,捂着心口往后急退,眼见着没有阵法禁锢的沈宵,带着无人可敌的气势,要袭上自己。

随疑看他暴走的样子,嗤笑:“自寻死路。”

他直接飞身到高空之上,他双指一合,划过剑身,手中的剑瞬间成无数虚影,他用尽自己全身的最后的力量,将阵法往下一压。

不受控的沈宵再次被困在了剑阵之中。

随疑居高临下看着挣扎的沈宵,知道等沈宵承受不住他身上的力量后,就会爆体而亡。

只是沈宵强大的力量对他来说是一种压制,他能明显感受到身体的力量在流失。

但是他必须这样逼死沈宵,否则百鬼谷下的随千流,乌生还有宛源芜的灵魂将永远困谷底之下中,不能轮回。

沈宵已经完全失控,他身上的蛊虫开始啃咬出来,浑身都是血肉模糊,但是他还是出于本能地想要出随疑的禁锢。

随疑眼前闪过一片黑影,本来迟钝的五感更是迟钝。

控制阵法的手在滴着血,他身上的力量越来越微薄,阵法也有些摇摇欲坠。

这时后背涌来一股温热的力量,让他冰凉的身体碰上一片暖意。

他转头看过去,就看到宛茸茸担心的脸。

宛茸茸抿着唇哼了声,偏开头没理他。

随疑的昏沉的意识倒是被她哼的一声,哼清醒了几分,借着宛茸茸给他回缓了几分的力量,拼尽最后的力气,将阵法封死后,睁着眼,看下面的沈宵如困兽一般,无论如何挣扎,都不会逃脱出来,他已经被蛊虫啃得面目全非,身上的力量早已经不是他能承受的。

毁灭只在一瞬间。

天边的雨越下越大,随疑看着天边暗淡的天色,静默了会,将手一收,转身抱宛茸茸抱入了怀里。

他声音低沉地说:“闭上眼睛。”

宛茸茸心里还闷着气,没闭,他就按着她的头压在怀里,鼻尖抵在他的心口,能感受到他微弱的心跳。

她怔怔地靠在他怀里,下一刻就感受火山喷发了般,一股强大力量冲击而来。

四周的雨突然间都没了踪迹,只能听到四周崩塌的声音,轰隆不断。

宛茸茸将从他怀里出来,只见本来被困在阵法之中的沈宵已经没了踪影。

但是能看到一些衣服和肉的残害,而百鬼谷三处断崖正不断地坍塌。

四周像是经历了一次大的碰撞,转瞬剑便要被夷为平地。

漂浮在半空的灵力失了身体的禁锢,在天地间自由地落下,将整个百鬼谷都覆盖上。

乌云密闭的高空乌云消散,显露出蓝色的天空,还有明亮的日光,照亮这每一次阴暗的地方。

幽深的谷底,鬼泣声消失,变成了一大片想萤火虫一样的浮光,飘上来,在他们两身边转了一圈。

宛茸茸看着那些浮光,错愕不已,她看向随疑。

随疑跟她解释:“我的目的是用精魂珠,让他们被困住谷底的灵魂出来。”

宛茸茸之前不懂,现在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用他解释。

她点头:“我知道。”

随疑看她眼眶泛红的样子,伸手摸了摸她的眼睛,却没注意他这只手满是血,蹭在她的脸上都是血迹。

“抱歉,弄脏你了。”他轻叹了一声。

宛茸茸抓着他的手按在自己脸上,眼泪从眼眶落下来:“不脏,很干净。”

随疑垂眸看着那些浮光远去,心想,一切都结束了。

他所有的力气被抽了般,再也撑不住,靠在了宛茸茸身上。

他用没有血的手揽着她,喘着粗气,大颗的冷汗从下巴滴落下来,落在她的肩膀上,冷的她身体一缩。

“随疑你没事吧!”她哽咽地问道,转头看他怎么样了,就感觉靠在自己身上的重量一沉。

随疑强撑着最后的意识,点了点头。

宛茸茸第一次听到他说自己有事,心里更是慌乱不已。

宛茸茸低头看到血从高空不断地落下,呼吸一滞,她去看他的后背,那里已经看不出衣服原本的颜色。

她害怕地全身都在抖,急忙带着他下去,知道随疑现在的情况,只有给他妖骨,他才能不会死。

她将尾翎拿出来,同样冰凉的手去碰他的脸,颤着声音说:“随疑,我用尾翎救你。”

她努力地按照幻境之中沈灵云的办法,去设置阵法,但是她将尾翎浮在半空之时,尾翎突然变成了粉末。

宛茸茸不敢相信地看着眼前的一幕,她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看错了。

但是任她揉红了眼睛,也只能看到一堆粉末在她掌心。

宛茸茸

无措地看着随疑,崩溃地问道:“随疑,为什么会这样啊?”

随疑看她绝望的模样,伸手碰上她的手,将她手中的粉末都拍干净,虚弱地说道:“对不起,其实那根尾翎我在幻境之中就毁了。”

“为什么!”她怒声问着,“你明明知道,只有尾翎能救你了!”

“用尾翎重造妖骨,是用你的命换我的命,”他的手怜惜地碰上她的脸,“我怎么会让你做傻事。”

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不断地掉下来:“随疑,你不要这么做,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该怎么办啊。”

她哭的小孩,手擦去他唇边的血迹,惊慌失措地说:“我,我,身上还有一根尾翎,我现在就给你,我不会让你出事的。”

她一边哭,一边想变回去,但是随疑紧紧地扣着她的手,让她变不回原形。

“茸茸,沈灵云的办法不是唯一的。”他擦去她脸上的泪水,咳了声,唇边的血更多。

她伸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她抱着他崩溃地大哭起来:“随疑,你别离开我,求你了。”

随疑听着她不安的话,心都要碎了,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本想说句安慰的话,但是身体所有的力气被抽光了般,他最后艰难地说了两个字:“别怕。”

话落,他的手落在她的后背,眼睛紧紧地合上。

宛茸茸感受到他落在自己身上的力量重了许多,抬头一看就看到他双目紧闭的模样,一时失力跌坐在地,她的手紧紧地抱着他,下一刻就见他身体冒出一道光,本来的人形变成了一条小白蛇,安静地伏在她的腿上。

她看着宋轻云带着意意和浓浓慌张地跑过来,将随疑拢到手心。

宋轻云没看到随疑,焦急地问道:“随疑呢?”

宛茸茸垂眸望着自己手心里安静的小白蛇,再也忍不住将所有的眼泪都埋进自己的掌心。

她不知所措地自问着:“我要怎么做才能救你啊,随疑。”

宋轻云带宛茸茸回了妖界,还叮嘱她,一定不能透露随疑重伤变回原形的事。

宛茸茸安静地听着,看起来少了许多生气。

圣瑜看她一直看着她手里捧着的小白蛇,宽慰地说了句:“君主只是重伤变回原身了,伤好了就能醒过来。”

“是的,你别太担心,随疑这人命大。” 宋轻云在一旁应和。

宛茸茸心里却知道,随疑的伤是妖骨,如果妖骨没回来,他就一辈子也醒不来。

“谢谢你们,我没事的。”她朝宋轻云和圣瑜露出一个勉强的笑,看着从宋轻云怀里冒出来的意意和浓浓,伸出一只手。

意意和浓浓立刻就飞到她手里。

他们两像是知道她的难过,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脸。

宛茸茸抿着唇,忍着心里的情绪。

宋轻云和圣瑜看了对方一眼,便识趣地离开了,他们知道宛茸茸说的没事,其实是让他们别担心的客套话。

每次他们两来看她的时候,都能发现她越发的清瘦了,她每天除了照顾好意意跟浓浓,就是寻找各种重造妖骨的办法。

但是一连半个月过去,天气越发的冷了,宋轻云将正趴在窗台前,眼巴巴看外面的意意和浓浓裹到温暖的小窝里,敲这他们两的小脑袋:“你们娘亲出门还叮嘱我不能让你们两吹冷风,就跟我在这里迎风盼母的。”

“叔叔,娘亲什么时候回来。”意意问道。

他们两知道娘亲每天都要出门办很重要的事。

浓浓飞到宋轻云的头上,小翅膀扇着,圆滚滚的小身子缩成一团:“娘亲会给我带糕糕吗?”

“会的,会的。”宋轻云听着这两个小屁孩在耳边叨叨,有些不解,“你们两

说话比李乌鸦生的小崽子还利索,他的崽都能光着屁股爬了,你们怎么还没变**形?”

“为什么要光着屁股爬?羞羞。”浓浓说话的本事大概是学了宛茸茸,一句话能气死人。

意意倒是正经回答:“我们要等爹爹啊,爹爹说过,我们两变**形他要第一个看!”

浓浓听到标准答案,立刻应和地点头:“对哒!”

“哎。”宋轻云看向一直安静的随疑,叹了口气,“你们爹爹会醒的。”

意意和浓浓也学他叹气:“爹爹不醒,娘亲就要总是很难过。”

宋轻云看他们两小屁孩一副愁人的样子,也不知道是该笑还是该担心,摸了摸他们两的头:“你们娘亲太喜欢你们爹爹了,心里难过,以后娘亲哭了,就多陪陪她好吗?”

“好。”两小只乖乖地点头,像是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急忙从他身上飞走。

欢快从窗户便飞出去,一瞬间就撞到宛茸茸怀里。

“娘亲!”意意和浓浓高兴地喊道,但是抬头却看到她脸上的伤,还有身上也是血痕遍布,顿时吓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宋轻云急忙拎着装着随疑的小窝出来,看到宛茸茸摇摇欲坠的模样,急忙将她扶着:“你怎么样?”

“没事。”宛茸茸摇了摇头,接过随疑,笑着说道,“宋大哥,谢谢你照顾他们,我带他们两回去了。”

“你这样子真的没事吗?”宋轻云怀疑地看着她。

“嗯,皮肉伤而已。”宛茸茸笑了笑。

“但是以前随疑这点小伤也不会让你受。”宋轻云这话,让宛茸茸脸色白了几分。

她近乎是落荒而逃地离开。

她第一次赤·裸地面对失去随疑的痛苦。

曾经他舍不得她受一点上,但是现在她总是满身伤地回来。

宋轻云看她单薄的身影,又是深叹一口气:“随疑,你最好早点醒,要不然你媳妇真的要被折腾死了。”

宛茸茸带着意意和浓浓本来打算回住处,但是走在路上看到了安静地屹立在不远处的飞云宫。

想到曾经那里都是鲜红的绸布,还有大红的囍字,是随疑给她布置的婚房。

她缓步走过去,推开门入目还是红色,她迈步走近屋内,每一处熟悉又陌生。

大概是随疑又改变了一些装饰,连床上上次搅乱的喜被都换成了新的。

她倾身摸了绣着凤翎鸟的喜被,没有碰到上次咯人后背的果子。

她脑海闪过上次跟他在这里云雨时,他心疼地摸着她被咯疼的后背,皱了好久的眉。

她现在看自己身上的伤,确实如宋轻云说的那般,他都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宛茸茸坐在床边,看着正安睡的小白蛇,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低声说:“随疑,我受了好多伤,还很疼,可是我还没找到别的方法救你。”

意意和浓浓听到自己娘亲委屈的话,立刻飞过来,关心地问道:“娘亲哪里疼,我们给你呼呼。”

他们在她受伤的地方小心翼翼地呼呼,鼓着小脸颊,可爱又认真,意意还奶声奶气地问:“还疼吗?娘亲,呼呼。”

“呼呼就不会疼了。”浓浓小身子圆滚滚地压着她的伤口。

宛茸茸看他们这认真的样子,笑着摸了摸他们的头说:“娘亲跟你爹爹撒娇呢,其实不是很疼的。”

但是两只小崽崽还是很认真地呼呼。

宛茸茸也随他们两,这两个孩子真的懂事了很多,若是没有他们两陪着自己,或许她会更撑不下去。

她在屋内看了一圈,最后走到书桌前。

这里的书桌是在窗边,初秋的光刚好落在桌面上,她靠坐在椅子上,沐浴在暖阳之中,觉

得疲惫的身体放松了许多。

目光落在干净整齐的桌面,就看到一封红笺,压在一个檀木盒下。

她伸手拿过盒子,想打开看,但是盒子应该被什么封住了打不开,嘟囔了生:“还神神秘秘的。”

她只能将桌上的红笺拿到手里。

拿到手中就看到了上面写着两个漂亮的字——婚书。

她整个人都愣在那里,手中的红笺似有千万重。

所以他早已经写好了,却没敢给她。

宛茸茸眼眶红了彻底,翻开一页,就看到上面写着——

天地为上,今诚立婚书一封

两姓联姻,缔结良缘,赤绳早系,白首永偕

结成佳偶,欣燕尔之,谨以余生,

后面空了一行,他大概还来不及写完。

宛茸茸看着这几行字,唇边的笑意和眼中的泪水混在一起。

“骗我没写。”她擦干净眼泪,看向小白蛇,伸手戳了戳他的脑袋,“骗子蛇。”

她怕自己泪水将婚书给浸湿了,小心地放回去,但是眼睛却挪不开。

宛茸茸看着四周的红,想到当初在凤缘树她和随疑拜的那三拜。

其实那三拜也算是成了婚了。

她推开窗,就能看到最为宏伟的凤缘树,跟随疑说的一样,这棵树其实一直屹立在妖界,没人会忘记凤翎鸟曾经的存在。

她一个人静静地站在窗边,听着风吹动树叶的声音,沙沙作响。

宛茸茸看着四周,觉得自由地在这里飞大概是件很舒服的事情,便变回原身,将随疑放在自己的后背,朝意意和浓浓说:“跟娘亲去兜兜风。”

她说完就带着他们两小只从窗边飞出去,在高大的树木之间停留,飞跃,任风拂过她洁白的羽毛。

等飞到凤缘树上她看着寂静的四周,想到当初听到桃花姑姑的叫声。

她试着叫了声,清脆的鸣啼在寂静的深林中回想,意意和浓浓也有样学样地叫着。

宛茸茸本来只是觉怀念而已,却没想到树下居然长出了大片的凤翎花,雪白的花大片的铺开,成了一片花海,风吹过便扬起白色的花雨。

宛茸茸耳边想起随疑当初跟她说,凤翎鸟是意指白头的意思,伸手拿了片空中漂浮的话,贴在随疑的雪白的脑袋上。

而意意和浓浓早就已经滚到花海里去玩了。

她也飞落到地面,变**形,站在凤缘树下,伸手碰上树干:“感觉没过多久,但是你这棵树都长大了许多。”

她怅然若失,想到了桃花姑姑,还有那些红着脸的少男少女们。

也想到随千流死之前跟他的那个秘密,将他的骨灰献祭给树,就能得到救随疑的办法。

她做不到献出随千流。

所以此时她只能跪在凤缘树下,虔诚无比地说:“小女愚钝,寻不到可以救我夫君的办法,若是您能知道,小女愿意付出一切。”

她说完便嗑了三下头,心里其实并没有很期待,但是这时凤缘树的树叶沙沙作响。

随即凭空出现一个苍老的声音:“小姑娘,我们是第二次见面了。”

宛茸茸听到这话震惊不已,她没想到凤缘树真的有用,急忙说:“是!”

她回答完,就意识到不对,她虽然是第二次到凤缘树下,但是第一次是在回转之境中。

凤缘树大概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笑了几声:“我知道第一次,在别人的记忆了,但是老夫记得,你和你的小郎君在我树下定了姻缘。”

“是的!”宛茸茸像是寻到了救命稻草,将随疑捧在手里,眼中都是渴望,“您能救他吗?”

“能救他只有你。”凤缘树说道,“你和他本没有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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