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锦赛全部结束,赖诗源拿了全能银牌,追平了中国在世锦赛的最好成绩。
王则月和朱良显然不太赞同虞落的想法,但是要做手术确实会赶不上东京奥运会,两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先回国找医生检查一下再做决定。
虞落摔下杠这件事在国内引起一片哗然,各路媒体都想抢到这件事的独家,最后经过王则月和朱良的多方考察,又结合了堂徵的推荐,最终决定先把虞落安置在林家的一处私人疗养院。
疗养院私密性很好,能保证虞落住院期间不受外界打扰;再加上这本来是林家为了老太爷修养而建的,医疗条件也是国内顶流。
国内医生建议和德国医生的建议差不多,综合考虑了虞落的运动员身份,最终决定先在医院休养两个星期,后期是要保守治疗还是必须做手术还得看看休养情况。
堂徵推了两周工作,在休养院也找了个房间住下,余绢和虞明港担心女儿,这两周也到了北京。其他队友和教练还要继续训练,虞落也不想给别人添麻烦,不让王则月和朱良陪自己。
住进来第一天是个大晴天,堂徵不知道打哪找了个轮椅,要推虞落下楼晒太阳。
虞落不肯,说是宁愿在床上躺到发烂也不要坐轮椅,太丢人了!
堂徵哄了半天,好说歹说终于把人哄上了轮椅,推着下了楼。
疗养院环境很好,幽静小道,为了疗养院一些类似于轮椅这样的特殊需求修建的非常平滑,两旁是矮的灌木丛,偶有略高的栽成各种造型的高枝,风景赏心悦目。
还栽了好些花,不过由于季节原因,花期还没到。
堂徵不想提训练、受伤这一类的事,一时竟没想出该说些什么,只好专心推着虞落向前走,静谧的小公园里只有轮子在地上滚的声音。
倒是虞落先打破了沉默,“你觉得,我这样选择对吗?”
“也没什么对不对的,反正我只选择支持你。”
这话搁平时听着舒服,但此刻虞落不满意,“你别总说这些假大空的套话,我想听真心的。”
“我说的就是真心的啊,未来的事谁也无法预知,所以现在说不上来对不对,只能选择你想做的。”
这么说确实没那么假大空了,虞落暂时满意了些,仰着头伸出胳膊想拍拍堂徵脸,没够到,又改挠了挠下巴,“行吧,等我去拿个牌回来养你,乖哦。”
像只小狗被顺了毛,小狗还乖乖摇摇尾巴,“汪汪”两声,“好嘞,我就在家乖乖等着你来包养我。”
初冬的阳光只像个摆设,堂徵推了一小会感受不到暖意,便带着虞落回了病房。
一推开门,才发现病房里已经端坐了一男一女,四人大眼瞪小眼,场面一度尴尬住。
倒是余绢先起了身,她早就对这个“传说中”的准女婿充满了期待,虽然没想到会在这个时候见面,但还是热情起身,“落落,这是谁呀,还不快给妈妈介绍一下?”
虞落内心还处在“谈恋爱被父母抓个正着”的惊吓状态,嘴巴张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最后冒出来一句,“这是阿徵,就是‘走南闯北’里面的那个阿徵。”
说完自己也反应过来,这说的哪对哪?
堂徵将人先推了进去,又做出了像上次在王则月面前的那副乖巧样子,说,“叔叔阿姨好,我是堂徵,是虞落的男朋友。”
余绢听到“男朋友”三个字,脸上浮现一个暧昧的笑容,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倒让虞明港抢了先,“小绢,你先把虞落扶到床上,我和这个什么,堂徵,先聊一聊。”
“爸爸,你要不和我聊聊?”虞落眨了眨眼,总感觉这不是什么愉快的谈话。
虞明港用一个威严的眼神扫了虞落一眼,虞落不敢继续说了。倒是堂徵笑道,“没事,我和叔叔出去聊一下。”
女婿初次见岳父,就像老鼠见了猫,只有被抓的份,没法还击。
堂徵跟在虞明港身后出门,趁着这短暂的安全时期自嘲了下,虞落预言还挺准,今天自己可不就是只毫无反击之力的小老鼠。
“你和虞落怎么认识的?什么时候在一起的?”虞明港一脸严肃,直奔正题。
堂徵丝毫不敢含糊,认认真真作答,“是三年前的夏天,八月份,我去里约看了一场落落的比赛,对她一见钟情,然后又在里约机场遇到了落落,我鼓起勇气去加了落落的微信,落落有比赛我就会去看,有空的时候我也会约她出来玩,过了大约九个月落落才答应我的追求。”
坦白态度非常真诚,每个时间节点也都记得很清楚,还是堂徵先追的虞落,在商场上叱诧风云的虞明港此刻心里难得有了一丝满意。
“未来有什么打算?”态度稍稍缓和了些。
“落落想参加奥运会,我会陪她一起做复健,她做什么决定我也都支持她”
话被打断,“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你对你们俩的事有什么打算?”
支持自己女儿不是应该的?这还要说出来?
“我还不知道落落的想法。”
那就是没想法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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