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脑门一层层的出汗,恨不得一时就把霍娇娇打发了自己好去医院。
霍娇娇没回答他,反问道,:“爸爸,我结婚你不给我嫁妆就算了,不会连礼都不打算随吧?”
霍炳山一愣,没想到霍娇娇提的居然是这茬,他连忙松开捂着陶春杏嘴的手,去摸身上的口袋,把所有的钱都掏出来往霍娇娇手里塞,虽然不情愿,但他也分的清轻重,这个时候根本就不是计较钱的时候。
他前些日子刚开完工资,有五十多块钱,他一股脑的掏出来,跟夏文言离婚后,没有了夏文言的财力支撑,他的日子过得越发拮据了,数着手里的钱,心疼的同时也安慰自己,钱没了可以再赚,命没了就什么都没了,想到这挤出一脸干笑许诺空头支票,:“对对对对,你看爸爸太激动,都忘了给我的宝贝女儿准备嫁妆了,这些钱你先拿着,等爸爸以后有钱了,在把嫁妆补给你。”
钱都可给了,这下子可以走了吧,霍炳山睁大眼睛迫切希冀的看着她。
霍娇娇毫不客气的把钱收进口袋里,不要白不要。
偏生那边陶春杏还在拖后腿,她已经被霍娇娇吓傻了,霍炳山一松手,她就在那边吼的声嘶力竭,:“快来人啊,霍娇娇下毒害人了”
霍炳山心跳如鼓,冷汗小溪一样的流下来,他反应就慢了那么一点点,就被陶春杏喊了出来,她一边喊一边推搡门口的几个大小伙子往外跑,几个人稍一犹豫就被陶春杏抓到机会跑了出去。
几个大小伙子懊恼不已,颇有些内疚的看着霍娇娇。
霍娇娇微微一笑,没事,她特意等到人群都散了只剩下一家人才过来的,就是不想这两人毁了自己的婚礼。
夏家人正和许妈妈商量时间给霍家外公检查身体,冷不丁听见这么一嗓子,都吓了一跳,面面相觑,这这怎么回事?
霍炳山脑子乱的什么都无法思考,是他提出和夏文言离婚,是他不要夏文言的,可此刻这么狼狈的一面被夏文言看见,他还是觉得挫败不已,可现在不是后悔的时候,他铁青着脸踩着虚软无力的脚步追上陶春杏,再次控制住她,紧紧地捂住她的嘴,尴尬的朝众人一笑,呐呐的解释,:“她她胡说的,大家别跟她一般见识,我们先走了。”
夏文言护女心切,她自己养的女儿自然知道霍娇娇不会干这样的事,这两人就这么红口白牙的诬陷霍娇娇,还是在这么重要的日子里,夏文言气的浑身发抖,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们,霍家两个舅舅已经摩拳擦掌打过来了,夏文言怒声道,:“站住,你这么轻飘飘的说一句胡说八道就走了,传出去娇娇还怎么做人?不行,这事必须得说清楚了,什么叫娇娇给你下毒了,下的什么毒?下在哪里了?”
夏文言极少发脾气,她性格温柔理智,平时一般不会跟人计较,但认准了什么就一定会追究到底,尤其是这次霍炳山和陶春杏又碰到了她的底线,夏文言饶得了他们才怪呢。
霍炳山急的浑身冒汗,有嘴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也不敢解释,支支吾吾了半天,突然灵机一动,捂着胸口皱眉好像很不舒服的样子,身体慢慢滑下一脸痛苦的□□,:“文文言,我”
陶春杏张口结舌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突然福灵心至,学着霍炳山的样子慢慢倒下去,指着霍娇娇道,:“她她害我们”
霍秉山咬牙切齿的在心里暗骂,蠢货,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攀咬霍娇娇,就不怕霍娇娇跟她撕破脸吗?
不过娇娇应该也不敢,毕竟这牛奶里的药可是证据啊。
想到这,霍秉山放心的嘘出一口气,眼前一黑陷入了昏睡中。
霍秉山和陶春杏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转过头就看见两个公安神色严肃的盯着他们,手里拿着几张纸,相互对照着。
两人个子检查了下自己,发现自己思维正常,神志清晰,终于放心了,看来是医院来的及时,他们得救了。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陶春杏迫不及待的开口,急切的求答案:“公安同志,我们是不是被下药了?是不是霍娇娇下的药,你们把霍娇娇抓起来了吗?”
两个公安听见这话,用一种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他们,陶春杏顿时心里就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她没来的及问下一句,就听两个公安道,:“霍炳山、陶春杏?”
霍炳山穿好鞋子下床,帮陶春杏穿,这位肚子里可还怀着他的儿子呢,可不能有什么闪失,听见自己的名字下意识的答应一声,:“嗯!”
小公安不屑的看着他们,抖了抖手里的纸张,:“跟我们走一趟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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