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古怪的老头,卞布衣便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卤煮喷香,里面的肠肝鲜嫩有嚼头。
吃了一口,卞布衣赶忙呼噜第二口,把旁边的牛爷晾在了一旁,唏哩呼噜把饭菜扫荡了下去,等卞布衣把空了的青瓷大碗往桌上一撂,就看见牛爷直愣愣的瞅着自己。
“爷们没饱?我这还有一筷子没动。”牛爷赶紧把自己的那份卤煮往卞布衣跟前凑了凑。
卞布衣赶忙摇头:“饱了,吃饱了,牛爷,谢谢你的酒,下次有缘我请您。”
说着,卞布衣拿起汽水对牛爷一敬,“您吃着,我有事先走了!”说罢,将汽水一饮而尽,把空瓶往桌上一扔,撒腿就走,生怕后边有什么咬着他的尾巴一般。
“小子,牛爷可记住了哈,你可欠我一顿酒!”后头传来了牛爷的声音和一片哄堂大笑。
卞布衣被这没头没脑的牛爷弄得一头雾水,也没想着其中有什么渊源,只想着这人就是热心肠。
一番尴尬后,很快在这夜风吹拂下忘却了这一段小故事,卞布衣悠然自得的向自家院子走去。
后院砌墙的风波还在四合院中口口相传,兄弟不睦所以砌墙,兄不慈弟不恭所以砌墙,各种流言流传在四合院的邻居口中。
卞布衣骑着自行车刚进院子里就被钱大爷看见。
“嗬,你小子这么晚才回来,上哪儿去了,吃了吗?”
“在外边对付了一口。”卞布衣跟钱大爷打了声招呼。
作为前院的老大爷,院里头的门总是由他负责,说是大院的门房管事也不为过。
钱大爷听着卞布衣说吃过了,便道:“我寻思你要是还没吃,我家里还有俩窝窝头你拿去垫吧两口。”
卞布衣赶忙摇头,记忆当中有钱大爷窝窝头的印象,那又酸又涩的口感让卞布衣不想再受那罪。
“我谢谢您老,真吃过了。”给钱大爷再说了一声回见,卞布衣便往前走去。
这时躲在家里头的钱大娘出来跟钱大爷说道:“你怎么不把窝窝头给卞小子,晚上和他哥吵架,肯定没着没落的。”
钱大爷瞥了钱大娘一眼,两人一前一后的回了屋子,这才低声交谈起来:“你没听着街道办的刘大姐说嘛,这卞小子都能自己挣稿费了,搞不好哪天就是大作家了,再说他手里还有王春光给的一百块钱,怎么会饿着肚子呢?我就是关心关心他,万一哪天咱们能从他手里卡点东西出来呢?”
听着自家当家的老谋深算的话,钱大娘一脸崇拜:“还是当家的你厉害,还省了咱家两个窝窝头。”
“那是,那窝头正好还没吃,我有些饿了,咱俩正好你一个我一个垫吧肚子。”
钱大娘一愣,“那为什么那会咱不把这俩窝窝头吃了呢?何苦要留到现在?”
钱大爷白了钱大娘一眼:“虚虚实实你懂不懂,万一那小子真要了呢?”
钱大娘一愣,合着怎么说都是你有理,便不再和他说什么,去厨房热了窝窝头两人吃了。
卞布衣回到家中,将新砌的院门打开,把自行车停在了新墙底下,这才拿了脸盆打水洗漱。
这三月半的天气,早晚都冷,想起煤炉子还在王春光的院中,卞布衣长长叹了口气,果然是破家值万贯,想要把自己分家后的日子过起来,自己要置办的东西还真不少。
不说锅碗瓢盆,就是使了几年的床铺褥子也要换一换了。
想到之前得到的稿费,一条暂时的生活道路在卞布衣眼前出现,先暂时当个手抄工也是不错,卞布衣心里合计着。
这般想着,卞布衣打着哆嗦拧干了毛巾,往自己院里走去,就听着隔壁院子里冷哼一声。
“忘恩负义的小崽子!”
卞布衣听着王春光这熟悉的骂声,呵呵一笑:“是啊,娘啊,忘恩负义的小崽子。”
两个继兄弟就隔着院子对骂了一声,各自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
卞布衣重新温习起书本,王春光则是在屋里踱步,不知道脑子里在想着什么。
十二点鸡鸣声响起,签到系统的声音也从脑海中传来:“今日签到获得俄语精通,生活用品五件套,请宿主再接再厉。”
听到签到的奖励,卞布衣往系统随身空间里一瞅,整个人都乐呵了起来,不提脑海中翻腾的俄语知识,就是崭新的五件套——被子褥子枕头还有锅碗都是急卞布衣之所急。
卞布衣把东西拿出来,将床上旧物品往地上一扔,再看棚顶上的蜘蛛网,瞬间觉得生活更滋润了起来,也许周末我该先来个大扫除。 https://www.3zm.la/files/article/html/39128/39128192/8825696.html www.3zm.la。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m.3zm.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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