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盼凤在那边是个便利店老板娘,徐庆里忍不住一个劲打听演老板的是何方神圣,之后就死死记住是个上海的警察叫什么李维洋。
徐庆里每天都会给涂盼凤打电话,特别是听到涂盼凤说李维洋人很好,或是两人一起遇到什么趣事的时候徐庆里恨不得把牙咬碎。
“你喜欢她,是吗?”洋鬼子眨眨眼,问她。
“嗯。”徐庆里不敢告诉别人,但不怕告诉这个素不相识的人。
“你,为什么喜欢,女人?”洋鬼子又很认真地问她。
徐庆里愣了愣,对方又一字一蹦地说:“为什么,不喜欢男人?”
看到徐庆里盛满怒火的眼睛后,洋鬼子连忙磕磕绊绊地解释:“我没,恶意,我也喜欢男人,只不过,每个人都会有个标准,我就是,喜欢长得好看的。你呢?”
徐庆里听了半天才明白他在说什么,下一秒她就狠狠踩下刹车,急速下被驱动停止的车轮与路上散落的石子发出一声巨大的刺耳摩擦声。
洋鬼子不好好系安全带,砰地被甩到最前面,他揉了揉锁骨,俊美的脸上浮现一丝痛苦。
“你算什么东西,你不配说我们俩的事。”徐庆里冷冷地注视着他,狠狠一拳打在他刚才撞到的锁骨上以示警告,疼得那两片漂亮的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
两人从云南昭通出发,结果让洋鬼子在西双版纳跑了,一路跟着他们的警察也终于现身了,一行人跟着追踪器追到了清迈,好巧不巧地恰遭昭通鲁甸地震,余震影响到了追踪器地面监控,彻底断了联系。
徐庆里每天都焦头烂额地脚不沾地地忙,一边又因为第一次执行任务就惹了大祸天天被老爷子骂,心里把洋鬼子恨进骨子里,暗暗发誓这狗娘养的要是被她抓到一定把他揍个半死。
她每天都和涂盼凤聊天,只有听到她沉稳温和的声音她才会静下心来。
那段日子里,涂盼凤终于和住在便利店旁的毒贩熟络并获取信任。她后来越来越忙,徐庆里听着她一切顺利的喜报,心态也逐渐调整过来,沉下心继续在泰国追踪洋鬼子。
事情越来越棘手,抢修好定位系统后他们惊愤地发现洋鬼子身上的追踪器已经停留在一处好几天了,不知道是被他自己用什么办法拿出来了。
也是那阵儿,涂盼凤和那个李维洋越来越不对劲,面对徐庆里咄咄逼人的质问,涂盼凤搪塞着始终吞吞吐吐的,刨根问底的盘查下徐庆里才知道狗日的李维洋跟涂盼凤表白了!
徐庆里那天疯了一样把屋里能踢能摔的东西折腾了个遍,最后还泄气地往床角狠狠地踹了一脚,那时痛感已经消失了,她浑身只觉得很无力,被抽走骨髓一样瘫在了地上。
后来一个月,徐庆里再也没给涂盼凤打电话,她心里是盼着涂盼凤能明白她的心思,但她知道也许她早就知道了,只是不愿点破。
后来,洋鬼子终于被她逮到了,那段日子她一直忙着和洋鬼子周旋。
九月初,一天夜里,徐庆里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
“我实在受不了了,庆里。”她说,“这里空气都会发潮发霉,和我老家好像,我没跟你说过我老家吧?”
涂盼凤那天突然说了好多话,徐庆里就在电话这头静静听着。
听她说,那里楼与楼之间狭窄逼仄,她住的石板房会漏雨,阳光也照不进去,加上会有小食品之类的,时间长了就会有老鼠蟑螂,甚至会钻到锅里爬到床上。
“我不想和他说。”是指李维洋,“志宇走了之后我好像就魔怔了,抓毒贩,女的也可以,不光可以,我还要把他们都抓进去。庆里,你说对吗?”她哽咽了。
其实徐庆里早该知道的,涂盼凤那个什么也不在乎的人怎么会因为环境差就会崩溃,她早该想到的。
“庆里,我刚刚还在想,我妈给我取这名字是为什么。生了女儿,当妈的自然希望女儿成凤成才,我也不知道我妈看见我现在会怎么想……我听说凤凰有涅磐一说,受住了,就重生。受不住,就死了,下地狱的那种。”
她想到哪就说到哪,徐庆里从来没听她说那么多话,以致其中的古怪也没听出来。
2014年10月初,时隔半年涂盼凤就拿下了一整张贩毒网络,还上了新闻。隔着电话徐庆里都能感受到涂盼凤激动而兴奋的喜悦心情,两人开心地说了会儿,涂盼凤突然问她:“你什么时候回来?”
徐庆里嗐了一声:“没头了,这边事太多,早知道这么复杂我才不会来。”
涂盼凤跟着笑了一声,说了两句两人就撂了。
10月7号,国庆假期的最后一天凌晨,徐庆里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第1页/共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