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胡说!”裴亦姝瞪了他一眼,但她心里清楚这宁烨桁在替自个解围,便又扭扭捏捏地补充道:“······有些话,在······外人面前说,总该是不好的!”
李穆严忽然觉得心头有股莫名的失落,是啊······他只不过是外人而已,而他们是有了婚约得关系,以后会成为夫妻······
他拱手道:“在下还有事要忙,便先不再叨扰二位了!”
裴亦姝望了一眼李穆严的身影,却觉得看起来有些落寞,不似他平常挺拔如松的身姿,不由感慨这太后遇刺一事处理起来确实有些棘手。
“裴姑娘,宁世子!”
裴亦姝思绪回笼,只见嬷嬷已经走出来,一脸温和地笑道:“太后娘娘担心你们着了凉,说事儿明日再议,旁边小院厢房里已备好了热水,二位先洗洗暖暖身子罢!”
裴亦姝点点头,她确实是有些累了,虽她心中揣着许多疑惑,不管太后娘娘愿不愿意给她解答,也只能先歇下罢。
俩人来到小院,裴亦姝却傻眼了,厢房里确实已经备好了热水,可是他们两个人要怎么洗啊?
有一宫女颤颤巍巍道:“奴婢这就再去烧一锅热水?”
裴亦姝点了点头,她认得这个宫女,是在太后屋里的其中的一个,显然是还未从方才的惊吓中缓过神来。
裴亦姝率先开口道:“我去另外一间房间,你先洗罢!”
“姝儿,你先等等!”宁烨桁一下捉住她的手。
裴亦姝一脸疑惑地看向他,“你不洗?”
宁烨桁笑得一脸温和:“劳烦姝儿帮我换一下药!”
裴亦姝不禁想起在密室发生的那些事,一下甩开他的手,脸上一红,在心底暗骂了一句无耻。
宁烨桁吃痛地捂住肩膀,“伤口又裂开了!”
裴亦姝下意识地回头一看,果然见他月白的锦袍上已经浸出了鲜血来。
裴亦姝一阵懊悔,是不是方才她太用力,所以又伤到了宁烨桁,赶紧道:“我去找白菱来给你换药!”
“白菱下山办事去了,你忘记了?”宁烨桁一脸玩味地盯着她,拔高了嗓音道:“医者自当一视同仁,姝儿你难道忍心对未来夫君置之不理吗······”
彼时夜深人静,而这玄隐寺已经被宫廷禁卫层层包裹着,宁烨桁方才说的这番话不知要飘到多少人耳里了。
裴亦姝没有办法,只能黑沉着脸随宁烨桁进屋去了。
裴亦姝配置好了药粉,只见宁烨桁已经除掉了外衣,惊道:“你······干嘛······脱衣服?”
“不脱衣服怎么换药!”宁烨桁理所当然地回道。
眼见着宁烨桁又要脱掉他的中衣,裴亦姝只能赶紧转过头去,暗暗骂着这厮登徒子厚脸皮。
“姝儿,有劳了!”
男人懒洋洋的声音飘至耳边。
宁烨桁已经进入了浴桶之中。
裴亦姝走近了,入目的是男人宽阔的背部。
这一看,裴亦姝倒吸一口冷气。
男人的后背氤氲着水汽,却可以清晰地看见经年累月所积累下来的伤痕,纵横交错,这些伤痕或大或小,在他白皙的肌肤上显得触目惊心。
这宁烨桁看上去也不像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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