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我的对手!”
裴亦姝暗暗感慨,果真这宁烨桁不是会怜香惜玉的。
宁烨桁似是有些疲乏地按了按额头,“也不知这位二皇子是在打什么歪主意,这几位姑娘还得找机会好好盘问一下!”
裴亦姝此刻也在思考魏凌霄究竟是想要做什么,往世子府里安插眼线?还是想要拉拢宁烨桁?
她十分了解魏凌霄,平日里表面上装成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实际上心里极度扭曲,或许在他心中以为天下男子皆是与他一般,贪慕颜色又或是喜新厌旧。
且不管他想要做什么,只要将人送进了世子府中,便是都能给他们添堵。
重活一世,裴亦姝已是不再愿意轻信于人,更何况她对宁烨桁也并非是完全了解,所以她并不会轻易下定论。
反正这宁烨桁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见裴亦姝一副神出九霄之态,宁烨桁抬眸问道:“你在想什么?”
裴亦姝垂下眼睛,有些微妙地看向宁烨桁。
宁烨桁不自觉挺直了腰身,道:“你看我做什么?”
裴亦姝心中早已是有腹稿,正思忖着不知该如何开口,只和盘托出道:“你若是想要纳妾光明正大些便是,但我记得你先前对我说过,你对姬妾之事也不甚感兴趣!”
宁烨桁一脸认真地看向她,有些疑惑道:“莫非夫人是嫌昨夜为夫诚意不够足!”
“够了的!”裴亦姝心直口快,反应过来时只恨恨地瞪着他,这位显然是在变着法子取笑她。
见她红云上脸,宁烨桁挑眉噙笑,凝若冷玉的面庞上浮上了一层檀色。
“你往后少拿这些阴阳怪气的话来噎我!”裴亦姝咬咬牙,算是抛下了一句狠话!
为了防止他忘了,裴亦姝还提醒他道:“我这人最记仇了,儿时我最烦的就是那些阴阳怪气告状的小屁孩,一定会想尽办法去报复他们!”
这是在威胁他?
宁烨桁差点笑出声来,他掩饰似的地咳嗽两声,随手将一卷宗拿到眼前,长指轻翻着,一副气定神闲的的姿态道:“为夫知晓了,夫人爱记仇!”
裴亦姝却是丝毫没察觉出他的异状,不知为何还有些莫名地纠结,说实在话她似乎威胁不到宁烨桁。
“我的意思是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宁烨桁轻抖了抖案宗,几乎将脸埋进去,良久才从喉间淡淡“嗯”了一声。
裴亦姝见他似乎没有什么意见,自个心中倒是有几分忐忑起来。
这宁烨桁阴险狡诈,他的心思最是难琢磨,谁知道他此刻正在算计什么,裴亦姝时刻提醒着自个不要被他表象所迷惑,这人心最是复杂善变。
若他忽然起了什么坏心思,再料想他这诡异多变的性子,可不是能轻易掌控的。
“不久府里该传午膳了!”
宁烨桁迅速抬头,随手端起一茶盏,咕噜喝了一大口,方才起身道:“还真有些饿了!”
裴亦姝总觉得他有些奇怪,他的脸太红了些,像是呼吸不畅所憋出来的。
此人该不会是寒毒发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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