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十岁的小孩有艾滋病,大概率是遗传自父母。想必是家人发现这种情况,才不顾亲情狠心遗弃了这个孩子!”江林介绍说道。
宋国祥看了看那可怜的小男孩站在一旁,心中为这些大人不耻。
“他的家人没有留下什么信息吗?”继而转身问江林。
“这个孩子包里倒是有不少现金,估计你看到他那会,那些人就是在抢钱;还有他身上有出身证明和一个带有女子照片的项链,出身地是江洲的儿童医院,估计项链中的女人就是这小孩的生母吧!”江林答道。
小男孩静静的坐在凳子上,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宋国祥。
宋国祥有些奇怪,“这小孩不会说话吗?你们打算如何安排他啊?”
“哦,他会说简单的中文,主要说英文。至于怎么安排,我现在也比较烦恼,按照规定吧,这么小的小孩应该送到福利院,但是他的病,估计只能送到一些福利性的医疗所吧?”江林也不太确定,这种案例太少,操作起来很麻烦。
宋国祥快速在脑子中想着治疗艾滋病的办法,一边转头看那小男孩。
小男孩长得很漂亮,那带有泪痕的脸上却让人看了心疼,看到小男孩盯着自己,宋国祥慢慢走过去蹲下来用英语问到:“你好,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郑华生,你也可以叫我洋洋”小孩用英语回答道。
宋国祥听着这英语中夹杂着汉语的名字很奇怪。然后宋国祥又问了洋洋他家人的情况,小男孩只是哭,一句话也不说。
“那你愿不愿意跟叔叔回去呢”宋国祥最后问。
“我愿意~”小男孩即刻破涕而笑,激动的拍着小手。
“江林,你看能不能帮我办理下收养手续。”
看这小男孩又可怜又可爱,宋国祥就起来收养的心。与其让这个孩子在疗养所等死,不如自己治好了收养了。
“你真的确定?”江林小声问,这个孩子的确不错,但是他的病还是让人心里不好接受。
“是的,我会治好他的!”
宋国祥拉着洋洋的小手,离开了警察局。
地铁里,看着这来来往往的人群,宋国祥想着治疗洋洋的办法,艾滋病现在看来是不治之症,但是宋国祥从超脑学到的知识中,有很多方法可以治疗。
以感冒为例,之前就很麻烦和危险,而现在你可以喝白开水,喝姜丝可乐,吃感冒药,打针等;治疗艾滋病的办法有:过滤血液、更改基因、超微纳米杀菌,还有一种是服食毒草,杀死全身病菌假死,醒来后即可痊愈。
宋国祥在这些办法中仔细推敲,这些办法有的要花费很长时间,就像过滤血液,人体的血液更新一次要半年时间,而现在马上要回去过年,总不能把这小孩放在江洲吧,就是可以带回家,估计父母对他的成见反而影响小孩的成长,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马上治好。
回到小区后,宋国祥点了洋洋的睡穴,小孩毫无知觉的睡着了,宋国祥也悄悄溜进来方菲的家。
进去地下基地后,宋国祥就开始为洋洋的治疗做准备,为了快速、彻底治愈洋洋的病,宋国祥双管齐下,第一以血泵加快血液清洗过滤,争取一个晚上把全身血液过滤完;第二,让超脑更改洋洋的基因序列;第三,派遣几千万个超微纳米机器人进入洋洋体内,绞杀机体内其他部位的艾滋病毒。宋国祥三个方式同时进行,同时运行体内真气控制洋洋心跳的速度。
“终于大功告成!”
到中午的时候,超脑才提示全部完成。
宋国祥又让真气在洋洋体内运转了一圈,感觉到真气在他体内运行顺畅了很多,不再像以前遇到很多障碍,即使如此,宋国祥还是不敢确信自己是否真正的治好了洋洋,立刻带洋洋去江洲的泰济医院去检查一遍,直到医生反复告诉他根本没有问题时候,宋国祥才真正放下了心。
一天时间,终于治好了洋洋,宋国祥心头的大事终于处理完了。
终于可以回家了,车子上次送萧雅回去了,本来完全可以召回或者让厂里的车送下,但是宋国祥还是选择了最原始的方式。
春节的火爆超出了预期,机票卖完了,火车票也是一样。
“靠,只能是汽车了!”
汽车站人山人海,路上到处是车。
“幸好提前了两个小时出发,否则非要堵在路上不可。”
看着这黑压压的人群,宋国祥觉得大华的交通状况真是糟糕,车站排队买票的人群已经排到了大厅外,抗着包的/拉着箱子的,拖家带口的,哭声、喊声、南腔北调都有,时不时挤过几个黄牛问去哪里的。
宋国祥带着洋洋在人群中挤来挤去,还有几个小偷把手伸向了宋国祥的口袋,被宋国祥以毫不知觉的手段点了软穴,瘫坐在地上,引起一大群的围观。
“幸好没带多少东西!”宋国祥摸摸汗,暗自庆幸行李不多,就这样一大一小两人花了二十来分钟才进了站。
随即开始上车,不一会儿座无虚席。空气中都散发出一股汗臭味,洋洋熏的快吐了,没办法宋国祥只能花钱和别人调换了座位。
车终于出站的,但是一车人思乡心切的心情还没有飞出江洲,已经被半路上夹带的一群人所打乱。
刚过检查岗,大巴车就停在了一个小区门口,一下子涌上二三十人,原来坐的满满的车立刻变成了“沙丁鱼罐头”。车座之间的距离本来就小,现在就连中间的过道堵得死死的,一排人开始分发小凳子,当所有人都坐下来后,车中的空气变得更加炙热和难闻。
“开空调”、“开冷气”……叫声此起彼伏,司机置之不理,
“再叫滚下车去!”司机旁的一个收钱人大叫道,车里的声音渐渐平息下去。
所有的不公,在回家面前只能忍着。
所有人都知道开往灌县的大巴全是一家的,没有竞争就没有服务,尤其这车的老板普通百姓根本得罪不起,有钱有势的人,谁又会坐这车呢?
车出了江洲市区,但是速度并不快,也快不起来。
前面排成了长龙,高速收费站入口到了,十来个通行道只开了两条,其余的收费人员正在那嘻嘻哈哈、不紧不慢的吃饭呢
“cao,我天没亮就起床赶车,现在快中午还没出江洲!”
“这群牲口就不能换班吃饭吗?”
……
车内骂声一片,不少人饥肠辘辘,有些人拿出零食吃起来,车内的味道顿时又怪异起来,宋国祥开了点窗,洋洋苍白的脸色才红润起来。
一个收费站就等了半个小时。
上了高速,离开江洲地界,已经过了一个上午,整个旅程一半的时间花费在这六分之一不到的地方。
“中午吃饭了,大家都快一点!”
车刚上高速不久,又下了高速,这是淮海省的地盘,大巴半途停靠在一个私人的停车场,司机大声吆喝。
“所有人下车,全部下车!”
焦炭泥土地上,寒风瑟瑟中,一大群人围在车前后,车的尾气、孩子的哭声、方便面的热气……真正进入饭馆吃饭的除了进出的大巴司机,很少有乘客。
“开水一块,小便一块,大便三块”
这也算是明码标价吧,不少人在厕所门口嘀咕着,宋国祥带洋洋去了臭气熏天的厕所,就踮着脚小心翼翼跑了出来,那味道估计很多人终生难忘。
“终于到家了!”
一路上陆陆续续的下客,车到终点站天已经是黑漆漆了。
冬夜的寒风在微弱的灯光下,吹的人浑身发颤。
“庄,十块”
“镇,最后一个了,马上就走”
“打车了,还有去的吗?”
……
车站门口,一群三轮车抢客。
“祥子,这边~”
宋国祥和洋洋最后下车,实在是挤不过那些激动的人群,又是大包小包的。刚出站就看到焦急等待的萧雅、方菲和姑姑家的表弟。
“表哥!”
“国祥,这就是洋洋吧?”萧雅率先走到洋洋面前,蹲下看着有些紧张的小孩。
宋国祥回来之前电话里跟她们说过。
“这个是我收养的小孩,大名叫郑华生,小名洋洋。”
“哦,多可爱的小朋友哦”萧雅看着洋洋红嘟嘟的脸蛋就上来亲了一口,而方菲和表弟夏禹也上来逗弄洋洋,
“洋洋,这是萧雅阿姨,这是方菲阿姨,这是夏禹叔叔!”宋国祥指着众人一一介绍道,而洋洋也特别聪明,说了一遍就记得了,连忙把阿姨叔叔的叫了一遍,让所有人更是心花路放,把宋国祥挤到一边去。
车上,萧雅抱着洋洋问东问西。
宋国祥一边和表弟闲聊,一边看向窗外熟悉又陌生的小城,灯火阑珊下,路上匆匆忙忙的夜归人,都是外乡的游子。
当那熟悉的面孔从大门口的光线中出现时候,宋国祥的眼中闪烁着泪花。
“祥子,回来了!”一盏灯火,一句问候,这就是家的味道。
“爸妈我回来了,这是洋洋!”一年没见,父母好像又老了很多。
“也不知道早点回来,洋洋,来奶奶看看~”
饭桌上热气腾腾疼,一家人都特别喜欢洋洋,洋洋冰冷的心也悄悄融入了这一家人当中。
“奶奶,奶奶,我要吃饺子!”小洋洋用蹩脚的普通话对奶奶说道,惹得一家人哈哈大笑。
吃饭的时候,宋国祥把洋洋的情况大致说来一下,但是他可没说洋洋是艾滋病,只说是心脏不好被遗弃,现在已经被治好了。
暖暖的灯光下,一家人欢欢喜喜,又说有笑,新年的味道就如同那锅中的水饺,一种家乡亲人的味道越煮越香,缠绕心田永生难忘。
“祥子,你看你,回家过年买那么些礼物做什么啊!家里什么没有啊,这不是浪费嘛!”宋国祥的妈妈钟秀英对宋国祥嘀咕道,一旁宋国祥的爸爸宋仁杰却是含笑不语。
“妈。瞧您说的,我们一年也难得回来一次,这些也是萧雅和方菲姐的一点心意!只要二老身体好,我们送什么都行!”宋国祥说道。
“祥子,别的不说了,可是这些酒就太浪费了啊!这是什么爸爸很清楚,现在都上千块一瓶的”宋国祥的老爸宋仁杰爱惜的摸着那些酒道。
萧雅在一旁笑嘻嘻的说道:“爸,那不是买的,祥子现在在那酒厂上班,所以发些酒还不正常吗!”
“那就好,以后不要乱花钱了!”听了萧雅的话,二老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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