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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章 信念(第2页/共2页)

nbsp; 刘强告诉他们之后,一个姓李的什长心里灵泛,马上明白了副千夫的意思。眨了眨眼说道:“只能这么说了,难道还能说张览的练兵真的有用”。

先前的训练,张览回来,累得话都不想说。除了自己训练,还得纠正队员的错误。

这该死的两餐制,饿着肚皮,进行高强度的动作,就是铁打的人也扛不住。一到睡时,还来不及想什么,强烈的睡意,侵袭而来,他倒床就觉。

现在,看着越来越像模像样的队伍,张览心里一阵轻松,虽不知实战会如何,他宁愿相信,这都是林三虎这个不世出的天才,苦心寻摸出来的,难道胜不了副千夫的那个赌约!

轻松下来的那天晚上,上世失眠的症状随着自己的记忆,又出现在这个寄住的身体上。

原来,失眠是个闲散病。这鼾声四起的军帐,更是无法睡着。

无奈中,张览索性披衣而起,准备到帐篷外走走。一阵脚臭传过来,熏得张览头昏脑胀。哎,军营就扎在河边上,又不缺水,这些兵怎么这么不爱洗脚。

突然,一个惊悚的念头忽上心来,五万人慷慨赴河而死,场面是够壮烈的。难道都不会游泳吗?抱着木头,多少总能跑出一些吧。看来,为防万一,每天训完三三制,还得把游泳的事练好。

听到张览练完兵,每天带着士兵去河里玩水,副千夫总算是找到了他的把柄。

趁着都尉下来检查,他挑拨地对千夫长说道:“张南这样乱来,会搞坏军中的士气。都是战场厮杀汉,哪里来的这样娇贵,如果连个脚臭都不能忍受,怎么面对战场的死亡”。

千夫长心头火起,以前副千夫下眼药,他还不以为然。一叶落而知秋,这小小的变动,把淳朴的士兵带坏,悍不畏死的风气将荡然无存。

他愤怒地说道:“此风不可开,一个百户长,仗着先登之功,常常搞些哗众取宠的花样。军营不能保持严肃森然的气氛,仗还怎么打。都尉大人在此,您看是不是撤了他的百户长,以正军纪”。

见到都尉点头,他回头对副千户道:“他们哪个队你比较熟悉,王兴与刘强谁更适合”。

总算如了自己心愿,副千夫装作思考了一阵,然后说道:“王兴识字,如果上到我们这个级别,是可以优先考虑的。但战场只认刀枪,刘强的武功不错,率领冲在第一线的百人队,还是他更适合一些”。

千户长点头说道:“那就让他先代理百户长,等打完一仗,没有什么不妥,就给他扶正”。

不说张览练兵,一个月后,皇甫嵩才到长社(今河南长葛东北)。

知道朝廷启用自己为主帅,皇甫嵩心里暗喜,总算等来了独当一面的机会。朝廷特使暗示了一下,见皇甫嵩不上道,就是不提交接的时日。打着视察兵营的幌子,这里看看,那里溜溜。

兵惯神速,军情急如火。破虏校尉邹靖劝道:“将军,要吸取卢中郎将的教训,这帮天杀的阉狗眼里只有钱,哪管天下危如累卵,生民涂炭”。

皇甫嵩:“我家世代从军,怎么做得出如此下作之事。建议是你提的,还是辛苦你去与那狗贼探探口风,需要多少再说”。

邹静赶到天使居处时,他正在发火,这都多少天了,皇甫嵩这只吝啬的老狗,一点消息都没有。一边骂着下人,一边思忖着回去怎么下烂药。

通报后,邹静陪着笑脸说道:“天使大人,军中一切从简,有不到之处肯请原谅”。

天使心想:“总算来了”。他漫不经心地说道:“都是为了皇上,这点苦算不得什么”,接着就开始挑刺。

邹静心里一晒,军中之事,你懂个屁,口里却说道:“董卓新败,军中已是惶惶不安,还请大人上天言好事”。说着,递过一个十两的小金锭。

天使眼皮都没抬一下,“这是做什么,你要陷害咱家不成。咱家负有为皇帝视察军中之责,不搞清楚军中之事,如何回复皇上”。

再多的钱,邹静不能做主,笑着说道:“天使从京城来到这危险之地,皇甫将军心里是有数的”。说完,不动声色收回金锭,一边拱手退了出来。

天使松开五指,扶扶头冠,笑着送了出去。

听到邹静回报,皇甫嵩心头一阵火起,五十两黄金都够五千将士一个月的伙食费了。他怒道:“虽然我没有卢中郎的海内人望,也不能拿着将士的血汗钱,去贿赂这条阉狗”。

邹静:“将军,不能因小失大,如今军中士气低落,不加整顿,如何上得了阵,我们拖不起呀”。

一句话说的皇甫嵩哑口无言。

这一来二去之间,时光悄悄地在流逝。

黄巾这边也被皇甫嵩这波骚操作搞懵了头,搞不清官军动向,也不好决定,滞留在下曲阳一带部队的去向。

两相迟滞,为张览挣得了难得的练兵时间。

等到皇甫嵩进了长社,张角知道他的威名,遍视部下诸弟子,唯波才与张曼成能与之抗衡。

他自知寿命不久,不愿张梁离开广宗,还有很多事情要交待。于是,以张梁虚领主帅,急传在颍川(郡治阳翟,今河南禹县)的波才,希望他凭着刚刚大败朱儁的威名,快速西进,趁皇甫嵩兵马未齐消灭他。

四月,颍川黄巾军管亥、韩忠、李大目,彭脱,卜己,郭大贤,于氐根,青牛角等人率军西进。在下曲阳准备回广宗的张曼成、张牛角、孙夏、郭太,马相,张百骑等改道北上,在波才为主,张曼成、管亥为辅的领导下,乘胜进围皇甫嵩于长社。

十几万兵马,声势浩大,守城官军仅数千人,不敢出战。

这是张览第一次真正接触古代冷兵器战争。他现在是张刚手下的伍长,安营扎寨的事,自有代理百户长刘强操心,趁着空闲,他走出营地,四下察看。

长社城墙高达三丈,就是护城河也有一丈宽。张览冷冷地看着坚固的城墙,这仗怎么打?

不要说皇普嵩名声在外,就是一个普通将领,不是发烧,没有起码三、四万强大的机动力量,他敢出城应战吗?用计谋引敌出城,围而歼之,在这个情况下,可能性不是很大。

朝廷的人不可能都是混蛋,生死之间,不会派一个草包来将兵。

就是董卓,也是百战老将,只是轻视了由符水等精神鸦片蛊惑的、那些不怕死的神使良师侍者。

黄巾军一无投石机,二无冲车、云梯、渡濠器具,看波才的样子,凭着把几把家用梯子捆绑加长,就要攻城,这不是把人命当儿戏吗!

波才有不得已的苦衷,自己的恩师教父张角,已处于弥留状态,事业刚刚起步,没有了大贤良师这块金字招牌,以后的路可怎么走。

这时的波才惊出一身冷汗,自己也只是三十六渠帅中的一个,个人的威望不能制约这帮草莽英雄。

他算是黄巾军中少有的几个明白人,不是唐周告密,起事也不会这么仓促,多出一两年的时间,甚至多出几个月时间,好好把这些农夫练练,让他们成为真正的军人,何至于几万人打不过几千官军。

能够维持这个样子,靠的是师傅的威望和黄巾力士的不怕死。加之每到关键时刻,那些喝过符水的神使良师侍者,悍不畏死的带头冲锋。师傅在,什么都好说,有他老人家在那里镇着。

师傅若是驾鹤西去,大贤良师的名分,自然落到了二将军张宝之手。这三十几个大小渠帅,各打各的锣,各唱各的调,凭张宝的威望,恐怕是压不住阵脚的。到时候,一盘散沙,更加抵御不了官军的围剿。

看着十几万人胡乱扎营的场面,波才心里一阵叹息。眼不见心不烦,他带着几个手下,骑马围着城绕了一圈,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仗怎么打。

回到营地,他绕室徘徊,苦思攻城的办法,办法没想到,心事又回到了先头的烦恼上了。

若是恩师的大弟子马元义还在,怎么也能震慑这帮桀骜不驯的渠帅,好好辅佐张宝,把起义的大旗扛起来。

现在,机会摆在自己面前,十几万人马围住了只有几千人的皇甫嵩,杀了他,立下这不世之功,黄巾还有谁的威望可以与自己比肩。

只是皇甫嵩龟缩在长社城内,若不踏破城池,如何能取得他的狗头。若要攻下城池,这么坚固的城墙,又没有内应,除了用人命去填,还能有什么法子呢?

一丝狞笑从他脸上泛起,战争那有不死人的,谁叫恩师大去的时期不对呢!

还没等扎好营地,斥候来报:“大帅不好了,右中郎将朱儁,纠合董卓残部李榷、郭汜,尾随而来,已到了大营左侧”。

波才心里一阵不爽,什么叫‘大帅不好了’,你就不会在大帅后面停顿一下吗?有心抽他几鞭子,奈何又没有好的借口,只得马着脸问道:“他们有多少军队”。

斥候就是个稍微精明点得农夫,懵懵懂懂地说道:“大概有几千人”。

波才知道斥候的水准,要是搞得清人数,那才是怪事。

“有没有骑兵”,他问道。

斥候:“都是些步兵”。

没有骑兵,波才放了心,他喝退斥候,叫来张牛角和青牛角说道:“朱儁尾随而来,已到了大营左侧,他打的就是进城会合皇甫嵩的主意。

两位先不忙扎营,辛苦一点,出去抵挡一阵,一定要把他们挡住,最好把他们就地歼灭。不然,让他们进了城,会增加攻城难度。如果战事不顺,我会继续派人增援的”。

二位牛角齐声应“诺”,两万多长途跋涉的士兵,还没来得及休息,就整军出了大营。

正是春未去尽,夏未全来,转季节的时候,最难将息。初夏汗水沾在未脱春衣的身上,说不出的不舒服。

本应是农夫们忙于田头的季节,这个时候,春小麦已经播种下去了。

这几万人的战场,人踩马踏,田地已经糟蹋得不成样子。久旱加上战争,冀、豫二州的人们,不知今年的粮食从何而来,又不知会有多少人饿死。

张览练兵,这么大的动静,千夫长不可能不知道,他也曾问过副千夫,“到底能不能练好兵”。

副千夫自然没有什么好话回他。

现在,大战一起,他又想到了那些兵。

他对副千户说道:“让刘强做先锋,看看结果如何”。

出营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不同。等到两阵对圆,作为先锋的百人队,排列就如同两个阵营,泾渭分明。

刘强原来的那个五十人对,与其他士兵没有不同。王兴他们的排列就显得异样。

副千夫讥讽地对千夫长说道:“你看王兴那边,就是张南搞出的花样,站得乱七八糟,不成队形,这样练兵,管个卵用”。

王兴的兵已经摆开战斗队形,两个千夫长根本看不出其中的奥妙。

想起张南的标新立异,千夫长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他叫来张览,发作道:“你练的是什么兵,乱七八糟,站都站不齐,怎么对敌。再看看刘强他们,精气神就比你好”。

张览摸头不知脑,这火是从哪里来的,老子都被撤了职,你还要挑刺。他分说道:“千夫长,这是我们练的阵型,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千夫长虽然不知练兵的办法,但横成行、竖成列还是懂的。见到张览还敢还嘴,顿时火冒三丈,也不管大敌当前,该不该发作,马着脸说道:“看来,撤你的职还是做对了。此战你若没死,还是从大头兵做起”。

一阵哄笑从营中冒出,其他几个百夫长幸灾乐祸地看着张览。

副千夫心里,就想六月天喝了冰水一样舒畅。

下面的这些小打小闹怎么会有人关注,主帅旗下,二位渠帅在马上看了半天,李字旗、、郭字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张牛角:“这不是被我们打垮了的李榷和郭汜的部队吗,怎么都成了步兵”。

青牛角:“不会搞什么阴谋吧?”。

张牛角:“有阴谋也不怕,我们背靠十几万人马的大营,倒要看看他们计将何去”。

青牛角:“就怕他们后面埋伏了马队”。想起董卓那横冲直撞的骑兵,虽说在师傅的计谋下,击垮了他们,但还有足足六千骑,现在天干物燥,怎么档得住,他一阵后怕。

张牛角:“你多心了,这一览无余的平地,要想埋伏这么多的骑兵,那得藏在几十里之外了,等他们跑过来,不说还有没有力气作战,恐怕这里已分出了胜负”。

董卓的残部,还没从下曲阳战斗中恢复过来,就李榷、郭汜两部,还有一战之力,被朱儁急文招来长社。马匹各带伤损,战时军中兽医有限,只能留在后方医治。

朱儁见皇甫嵩几千人马被困长社,有倾覆之危,如何不急。他也是用兵大家,在人马还未补充完毕的情况下,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企图趁波才尚未完全合围之时,突进长社,与皇甫嵩合力守城。

阵门开处,朱儁带着众将一字排开,高声喝道:“作乱贼子,可敢斗将”。

见朱儁又要斗将,除了管亥等少数几个勇将,黄巾众帅不是被点名,都自知分量,不敢应战。

二位渠帅生怕士气受损,战刀一挥,黄巾力士像开了闸的河水,带着普兵奔涌而出。

冲在最前面的刘强部百人队,已经没有了三三制的队形。

水势向下,人心向上。如同火头军先前向着的张览,现在刘强才是百夫长。

王兴是个小知识分子的脾气,不能像刘强一样,与手下的什长打成一片。他的手下的几个什长,也自觉向刘强看齐,带着士兵,跟着一窝蜂跑了。

被裹挟了的张览,不得已只好跟着洪流向前奔去。此时什么想法也用不着了,前后左右,都是汹涌奔向战场的兵,你不向前,真的有被踩死的可能。

听说归听说,这次,张览马上就要亲身领会了冷兵器战争的残酷,好在这次没有碰上骑兵。

张览边跑边喊:“不要乱了阵型”。噪杂的人群,谁还听一个撤了职的人招呼。

副千夫便跑边鄙夷地对张览说道:“这是打仗,你以为是站队好玩”。

张览一阵心伤,这么多天的心血白费了。跑着跑着,身边只剩下了王兴和张刚。见不是势头,这种情况,管不了其他的兵了。

他大声对张刚和王兴说道:“你们相不相信我”。两人同时回道:“绝对相信,生死与共”。

张澜:“我也没有三三制实战经验,眼下抱团,总比乱冲一切的好,就来实践一番”。三人组队,一丝不乱,终于冲到了战场。

面对训练有素的官军,他越战越是心寒,黄巾力士一片片倒下死去。

渐渐地他们三人身边空出一块地方,就像三头六臂的哪吒,官军对他们竟然没有办法。跑散了的百人队,这时已死去一小半,血的教训,使他们知道了张览的厉害,纷纷组队向他靠近。

这六十多人的小团体,除了张览三人能密切配合,其他也只是形式上的花架子,但二十天的苦练,比一顿乱冲的要好得多,组队以后,死的明显比其他队少。

王兴的兵,对三三制并未完全理解。刘强的手下,训练的时候,假模假样练习的居多,张览可不敢放手使用。

打仗除了狠,还得巧,他让王兴下令,带着这些兵,专捡官军薄弱地方攻击,慢慢将小范围的不利局面更改过来。

副千夫忙里偷闲,总把一只眼照看张览,慢慢就看出了其中的关窍。他倒吸了一口凉气,这种练兵还真的不错,如果放手让张览操练,两、三个月,没准真能练出精兵来。

李榷、郭汜到底是猛将,边关刀头舔血的日子过久了,这种小儿科的战事不在他们心上。他俩的战马是万里挑一的良驹,冲向哪里,哪里就一阵慌乱。

两万黄巾,完全不是五千官军的对手。

几万人的战斗,千夫长们也只是个大头兵而已,上面还有神使、都尉。(黄巾将领的排序是这样的,天公将军下面是地公将军和人公将军,接下来就是神上使和大方渠帅,估计还有中方渠帅和小方渠帅。接下来是神使、都尉,千夫长等等)。前面一层层黄巾战死,官军已经冲到眼前,千夫长们都操起刀子拼命了。

李榷的战马带起一股旋风,眨眼间就冲到了副千夫的面前,副千夫的几个亲卫,杂乱无章地档在前面,如何是李榷的对手。

李榷也没做什么招式,随手一刀,一拖而过,巨大的冲力加上锐利的刀锋,一个护卫就倒地而亡。另外几个要是能像张览训的一样,用第一个护卫拿命挣得的几秒钟时间,就是用枪乱戳几下,岂容李榷这般轻易得手。

副千夫看得真真的,暗骂几个护卫不争气。几个护卫死后,副千夫就直接面临李榷的大砍刀。

他倒是不顾性命对着李榷戳去,李榷横刀一扫,不仅砍断了副千夫的刀杆,刀锋到处,就是开膛破肚的惨剧。

刘强远远看见,顿时痛叫一声,脱离小组,向副千夫疾奔而去。这个副千夫对刘强,就像张览关照张刚一样,一路走来,深得刘强敬重。

李榷正要跳下战马,收割副千夫的人头,他的马颈下面,挂着不少黄巾将领的头颅。见到又有送死的过来,心里鄙夷的一笑,挥刀向刘强砍去。

刘强一心在副千夫身上,根本没做提放。

由于他的离队,牵动了他的两个搭档,这个小组的异动,又牵动了整个阵型。

“铛”的一声,张览堪堪带人杀到,眼见危急,想都不想,条件反射地猛冲过去,奋力一挡,李榷刀锋从刘强身侧一闪而过。

王兴举枪一刺,那个李榷真是好功夫,百忙中在马上将身一扭,险险避开了这要命的一枪。

王兴的一枪刚刺完,张刚的枪头又指向了李榷,这样的打法,李榷武功再高,也得送命不可。

他怒气上冲,要不是我要收割脑袋,让马速慢了下来,这几十个人算得了什么。气归气,手头却没有松懈,横刀一扫,调转马头,打算将马速提起来再说。

就在张览奋不顾身救刘强之时,窥视他们三人已久的官军,一顿激射,几枝箭刚好射在他们离去的地方。

副千夫眼见是活不成了,人之将死,心里竟一片清明。张览救人,他看得清清楚楚。

望着眼前刘强,悲痛的表情分明不舍。他强提一口气,断断续续说道:“张南人品真的不错,练兵也有独到之处,他绝非你能领导得了的,你向千户长辞了这百户的职位,就说是我的遗言。再求得张南的原谅,好好跟着他”。

看看官军就要凿开战阵,冲进城里。张牛角见不是头,大喝一声:“神使何在,还不出击”。

这帮喝过符水的兵,到底是黄巾的中流砥柱。他们一上阵,局面顿时有了改观。

这时,后面大营鼓声震天,波才的救援部队,不断从营中涌出,目测不下五万。

又是颍川之战的重现,人山人海加上不要命的神使。没有骑兵,没有重步兵,这仗如何能打胜。朱儁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当李榷再次掉头,准备冲杀张览这些难缠的兵时,四下里一片“苍天当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的口号声响彻战场。

他在下曲阳就见过这样的阵势,不要命的神使,奋不顾身冲上来了。

正在不知所措的时候,听到退兵的钲声,他终于松了口气,跟着朱儁败逃而去。朱儁的指挥,到底不是董卓能比的。  https://www.3zm.la/files/article/html/18680/18680639/8797199.html  www.3zm.la。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m.3zm.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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