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巧慧笑说:“你也相中了是吧?我这残花败柳的是错过了,不过你还有机会!”
云飞彻底红了脸:“滚,再拿我开涮我就踢你!”
“踢我多没劲啊?干脆你拿大炮轰死我算了!嘿嘿嘿……”不等他反应,撒腿就跑出去了,臊得刘云飞满脸通红,紫菱姑娘也是娇羞无奈,只有大友和玉娇两个人听不明白。
紫菱姑娘就问柳玉娇:“玉娇姐姐你家有没有破抹布、破袜子什么的啊?”
“你要那个干什么?”
“我去堵住巧慧姐的嘴啊!”这句话太逗了,可把屋里的人乐坏了。
云飞苦笑一下说:“你堵住她的嘴没有用,最好用缝麻袋的大针封起来才好呢。”把外面的薛巧慧逗得捂着嘴笑弯了腰。
云飞指着薛巧慧笑说:“看着没有,你要把她嘴缝起来,她傻乎乎的比谁都高兴!”云飞一句话又把大家乐坏了,尤其是薛巧慧笑得比谁都开心。
眼看到了十一点,紫菱急忙站起来去厨房做饭,还拉着玉娇、巧慧去做帮手,生怕她俩再调戏刘云飞。玉娇姑娘被她拉着走,无奈地冲云飞使个眼色,云飞笑了笑,也是没有办法。
很快,柳荣升老先生回了家,见到迎出屋的刘云飞和陆大友又惊又喜,急忙请回客厅去。
柳荣升请他们重新坐下,先给他俩倒了一杯茶,这才坐好了笑着说:”贤婿,不,该叫团长,今天的事是你们两个干的吗?满县城都传开了,说五个日本浪人被人像遛狗一样溜了两大圈,末了还啃了一嘴马粪哈哈哈,真痛快!我今天要开怀畅饮,多喝几杯!”
张管家证明道:“老爷,就是刘团长他们干的,遛狗的是这位陆营长,还救下了被日本浪人欺负的慧娘。”
刘云飞点点头,就把详细情况叙述了一遍,然后对柳荣升说:”柳先生,我认为这事咱们不能忍,您应该马上向大藏秋石告状,免得那几个日本浪人倒打一耙找麻烦!”
正高兴的柳荣升马上惊醒过来,“对对对,贤婿说的有道理,我这就去打电话,嗐,您瞧我这记性,又忘记称呼您团长了!”
云飞笑说:“都一样,反正我也习惯了,您老人家爱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吧,反正来的路上紫菱妹妹说了,这次还得缠着你送我们一棵盆景不可!”
柳荣升爽朗地笑起来说:“哈哈哈,没问题,紫菱姑娘就像我的老闺女,她要什么我给什么,和玉娇一样对待。”
等他走后,陆大友笑说:“嚯,团长,听见没有——和玉娇姑娘一样对待?那将来你和紫菱妹妹结婚,他的嫁妆也一定不少吧?估计没个三万五万的下不来!”
云飞毫不在意:“我说你小子什么时候也财迷了?我是那种贪财忘义的人吗?”
大友点点头说:“这个俺知道,你不要也可以给咱们团里做军费啊,有钱总比没钱好吧?”
“话是没错,不过事情还是不能靠幻想,更不能靠索取,还要靠咱们自己开拓进取,用青春和热血开创属于自己的新天地!”云飞说得光明磊落,坦坦荡荡,陆大友点点头,有些自惭形秽起来,“还是团长您的胸怀宽广,俺还是小家子气了一点。”
“没事,自家兄弟开个玩笑、说句笑话,没必要上升到胸怀的高度,哈哈,你小子也不错,上次锄汉奸带回来那么多金银财宝,也是个胸怀大志、不拘小利的人,别把自己看低了!”
陆大友顿时高兴起来,“团长,你这么说我就有底了,意气相投的兄弟们,聚在一起打鬼子,图得就是痛快!我心里把大家当亲人,就想着咱们一起努力,把独立团搞好了,搞得红红火火的,要钱有钱、要人有人,要枪有枪,齐心协力打鬼子,生死与共赴战场,那才叫一个痛快!”
云飞听完颇受感动,向他竖起大拇指来:“好小子,和我想的一样!啥话不说了,咱哥俩干一个!”以茶代酒,两人碰了一下茶碗,一饮而尽,然后勾肩搭背,哈哈大笑起来。
两个人都是没有家仇,只有国恨;没有个人私心,只有民族大义,以部队为家,以抗倭为业,也是很让人敬佩的!话说回来,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独立团上下同心,又哪个不是这样的呢。
柳荣升先去厨房找到慧娘问明原委,又去书房给日本大佐大藏秋石打了一通电话。
打完电话回来,面无表情,云飞问道:“柳先生,什么情况?”
“我把事情的原委向大藏反映过了,同时表达了我的愤怒,翻译官传话说大藏秋石请我息怒,并且说一定调查清楚,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听话筒里面他们正喝酒,不知道是不是敷衍我。”
云飞笑说:“柳先生不必介怀,日本人相互袒护,咱们也不要幻想有什么结果,只要他们不倒打一耙,找咱们的麻烦就达到目的了!反正慧娘虽然受了点惊吓,还好我们及时赶到,没有造成更大的伤害,大友还给她出了气,好好地教训了一下那几个日本浪人,事情就到这里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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