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有所付出,便不会觉得是占了便宜,对吧?”
黄麟详细的说出了心中打算。
“不不不,这样一来,老道我岂不是又欠了居士人情?”
老道长连忙摆手,几片金叶子都闹得他无心修道了,要再欠人情,这不得道行尽毁?
“道长,晚辈实话跟您说吧,您讲的这道经,对我华山之人非常重要!您看我那师父,天天来和您论道,就是想在武功上更进一步!”
“所以不存在您欠人情,反而是我华山欠您的人情!”
黄麟有些愁,这老道长也太拧巴了?
“当真?”
“比这金叶子还真!”
“要真如居士所说,也不是不行,山阳那道观,离官道颇近,时有路人打扰,确实不是个清修之地。”
老道长这才有些意动,不是占人便宜就好,给华山之人讲道经嘛,又不是讲别的。
了不起搬过来后,多讲些,只要留住《黄庭》作传承就行!
越想越觉得可行,脑中开始想像新建的道观是何模样,脸上也露出了向往之色。
黄麟见状,便知道这事成了,连忙趁热打铁说道:
“那晚辈就去安排,动身时再过来请您!”
说完起身便跑,生怕老道长反悔。
“哎哎”
老道长伸手唤了两声,见黄麟已然跑远,才放下手。
这黄居士怎得和陈居士一样,说走就走?
咦?刚才黄居士说他师父常常过来?
他师父是谁?
隔天,宁清羽便派了十多人陪同何道长下山去了山阳。
北直隶真定府
真定府下辖五州十一县,其中有一县名为平山。
平山县西端,有山,名天桂,其最高峰近五百丈。
当地百姓对其三缄其口,讳不敢言,偶有提及,也是悄声以“黑狗尖”来称之。
黑狗尖在江湖上有一令人闻风丧胆的名字。
那便是
黑木崖!
黑木崖山势奇特,四面都是悬崖峭壁。
而近峰顶处,有一块地势平坦的宽阔之地,上面建有众多房舍,不知是如何建成。
靠北侧的山壁处,有一大殿贴山而建,便是日月神教的议事大殿!
此时殿内人声鼎沸,声音嘈杂。
其首座空置无人,下方两侧各有五人端坐,斜斜排开。
再往后,便是延伸至殿门的两排椅子了,其上都坐满了人,和黄麟有过一面之缘的东方白、向问天也在其中。
“要我说,干他娘的!又不是没打过华山,咱们去抢了他什么《先天功》回来就是!”
右侧靠前的一精瘦汉子开口嚷嚷。
“哼!打打打,那消息你罗四海也接到了,华山黄不麟日前在少林干翻了文载那老秃驴,已是绝顶,文载曾亲口说华山宁清羽也是绝顶。咱们拿什么打?!”
一个身材雄壮的大汉对精瘦汉子说道。
这人坐在左侧最前端,满脸横肉,一头短发根根竖起,看着像是刚还俗不久的僧人般。
后面还站了两个手下,其中一个肤色稍黑的年轻人,怀抱一杆婴儿臂粗细的长棍,脸色冷峻。
想来这大汉在魔教中身份不低!
“喊,姓于的你怕了就直说,这风雷堂主的位子老子眼馋很久了!”
罗四海当即反唇相讥,他这朱雀堂副堂主当了好些年,一直想往上再爬一步。
“罗猴子,要我说,你还真是蠢,柿子不会挑软的捏啊?白虎堂主的位子不是更好抢?”
“放你娘的屁!”
向问天当即站了出来,怒视刚刚插话之人。
“你算什么东西?这有你说话的份?任我行那小子来了都不敢跟老子咋呼!”
“都给老子闭嘴!”
一声大喝,震的众人脸色发白,除了前排的长老,只有寥寥几个堂主无恙。
便见前面十人中,左侧一人起身。
想来是十大长老之一。
此人一身儒士打扮,在殿内和其他人格格不入。
只是那一脸络腮胡、脸上横肉四布,又眼带凶光,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读书人。
下方诸人看到此人起身,也都脸带惧色。
“老子也想打上华山,抢了那《先天功》!可老子这半年的书不是白读的,这流言传的古怪!那黄不麟刚刚锤了文秃驴”
“老文,不是说你。”
儒袍大汉说到文秃驴,脸带尴尬的转头,向旁边的人说了句。
那老文一把五柳须,要是再穿一身儒袍,倒更像有学之士,见大汉解释,随意的摆了摆手,想来是已经习惯了。
“那黄不麟刚锤完文载秃驴,消息就传来了,要说里面没点东西,打死老子都不相信。”
顿了顿,又摇头晃脑,摸着那一脸钢针般的络腮胡说道:
“依老夫观之,此事颇有溪溪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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