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怎么舍得。”
李珍宝已经说过,会同郑玉一起去西庆府,还没心没肺地特别想去。她怕太后和雍王爷伤心,没敢跟他们说。
孟辞墨笑道,“李珍宝一撒娇,他们再不舍也得舍。”
气温渐暖,晃眼来到三月中。桃花红杏花白,宜昌大长公主府又要举办桃花宴了。
三月初八下晌,女眷及几个小孩子都在福安堂陪老太太说笑解闷儿。
下人来报,宜昌大长公主跟前的李嬷嬷求见。
老太太笑道,“定是下贴子来了。”
刘氏眼睛一亮,她正盼着呢。
刘氏带闺女嫁进孟家这么久,也有来给孟绣提亲的人家,刘氏都没看上。刘氏看上的,奈何后生条件太好,人家又不愿意。
这些日子,刘氏又筛出了两个好后生,想趁着桃花宴去相看相看,也正好让孟绣在才艺展示上亮亮相。
孟绣个子高,但比刘氏还是矮了一大截,加上偏瘦,身材匀称,长相白皙清秀,属于比较出挑的姑娘。
因为刘氏名声太响亮,哪怕孟绣经常出席各种宴,看见她的人也觉得她长相不错,还是怕她跟她娘一样粗鄙和厉害。
刘氏就特别想让闺女在才艺展示上亮亮相,突显一下闺女的优点。
孟绣在作诗和音律上没有天赋,但身材好,有韧性,江意惜提议她练剑舞。也有姑娘在才艺展示上表演武术,但孟绣不能练武,就练刚柔并济的剑舞。
为此专门花高价请了一位师傅教她。孟绣有传承,剑舞练得非常好。
刘氏满含期待地瞥了江意惜一眼。
江意惜头皮发麻。她知道,刘氏想让她把孟绣引见给宜昌大长公主。
虽然老太太也能引见,但刘氏就是觉得大长公主和郑吉对江意惜另眼相看,若由江意惜引见,大长公主会更给面子。
江意惜和两个孩子肯定不会去参加桃花宴。可刘氏在孟家的表现实在太好,老国公和孟辞墨都非常尊重她,江意惜不好一口拒绝,只得另想办法让孟绣在桃花宴上大放异彩。
李嬷嬷进来给老太太屈膝施了礼,双手奉上贴子笑道,“我们府三月初十举办桃花宴,大长公主和老驸马请贵府的主子们都去赏花。”
她又用最热切的眼神看了一眼坐老太太旁边的存存、益哥儿、音儿,笑道,“大长公主还说,我家老爷稀罕成国公府的孙子孙女,没少说他们的好。请老太君一定要把小哥儿小姐儿都带去,让她老人家也稀罕稀罕。”
老太太自是满口答应,请李嬷嬷坐下喝了一盅茶,李嬷嬷才告辞。
老太太笑道,“呆在家无事,索性就都去罢。”
江意惜苦着脸说道,“我现在一想起花宴就害怕。参加个桃花宴能被人推进河,参加个梅花宴又着了恶人的道……”
老太太想到江意惜小产差点丢了命,也说道,“当真你与花宴犯冲,你就不要去了。”
江意惜这么说,刘氏也不好再强求。
众人说着桃花宴的趣事,江意惜来到刘氏身边,跟她耳语几句。
刘氏眼睛一亮,拉着江意惜的手笑道,“谢谢你。只要绣儿的这件大事解决,我就无所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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