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要忘了这次机会是谁给你的,不要让公主失望。”说着,小将军带着几个军武之人出了客栈的房门。
魏旭冷笑一声,这人虽然在表面是新宁公主的副将,实际上是什么,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大越贵族圈子里,那个不知道这人一点能力都没有,只不过就是新宁公主最为宠爱的面首罢了。
靠着一张脸来讨好新宁公主,得到现在的位置,魏旭最看不上的就是这样的人。
不过他说的没错,这次的布防图他一定要偷到。
~~
谢府,新房内。
王雨柔坐在床边,头上盖着红盖头,听见房间的们被推开,她的手捏了捏手中的帕子。
谢傅远推开门,就看见王雨柔坐的端端正正,房间桌子上还放着一个酒壶,两个杯子。
有两个嬷嬷站在房中。
他挥挥手:“都出去吧。”
嬷嬷是王雨柔陪嫁过来的,闻到谢傅远身上的酒味,看了看姑娘,自觉的走了出去。
门被关上,房中就只剩他们两人。
王雨柔本来是等着谢傅远来掀盖头的,可是没有听见他的脚步声过来,而是听见凳子摩擦地面的声音。
谢傅远喝了一天的酒,见桌子上有盘糕点,就拿起吃了一块。
脑中还在飞速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
今天侍卫来报,看到一个人影翻进谢府,那个人是谁?侍卫说当时只有许乐然在那里。
思及此处,他就猜到了两个人,一个是方知圆,不过他以方知圆的性格,是不会翻墙进来,他应该正大光明的要人才是,谢傅远摇摇头。
既然不是他,那又会是谁?
难道是刘御史的儿子找了过来,这样想一想也不对,刘御史的儿子有怎么会知道是他杀了他们一家。
那是谁?他得罪的人太多,敌人也太多,以至于现在不知道是那个敌人,来谢府做什么?
看来也只有许乐然知道了,毕竟侍卫发现的地方就是许乐然洗碗的地方,那里又只有许乐然一人。
思及此处,他站起身就要去找许乐然。
王雨柔只当谢傅远是累了,要坐在椅子上休息一会,她等着就是。
可是没想到谢傅远坐了一会竟然向门口走去,脚步声也是越来越远。
“你还没有掀盖头。”王雨柔心道,今天是新婚之夜,千万不能闹的不愉快。
谢傅远这才想起来王雨柔在那坐着,他上前去用手就把盖头揭了下来,也没有用旁边的喜秤。
掀开盖头后,他道:“你先休息,不用等我。”
说罢,也不管王雨柔的脸色,就转身向门口走去。
“你给我站住”,王雨柔忍无可忍:“今天是我们洞房的日子,你要去哪里?”
“这不是你该管的。”谢傅远脚步顿了一下,就向外走去。
可是没有想到王雨柔竟然追了上来,抓住了他的手:“你今天要是敢出去,我明天就把这件事告诉爹爹。”
他说的这个爹爹,自然不是王尚书,而是谢玉。
谢傅远转过头:“你不就是要和我成亲吗?现在已经达成所愿了,还想要干什么?”
听见谢傅远的话,王雨柔如坠冰窟,她是想要和谢傅远和和美美的,成亲不是一个仪式,是两个人在一起一辈子。
可谢傅远明显把这件事只当成的成亲的仪式。
这才是刚刚开始,他就当成了结束。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既然成亲了就是夫妻,现在交杯酒还没有喝。”
谢傅远见王雨柔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不耐烦道:“我还有事,没空和你在这里啰嗦。”
“那你要在我们的新婚之夜去哪里?你找那个贱人吗?”王雨柔大声吼道。
谢傅远的眸色冷了下来:“你在说谁?”
王雨柔看见那可怕的眼神想要后退,可是硬是定在原地:“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你这么做……”
还不待她说完话,谢傅远就一甩袖子,把她的手甩开,出了房门,丝毫不理会后面那双愤恨怨毒的眼神。
下人房内,许乐然洗了一天碗已经是累极。好在这件房是自己一个人住。
她躺在床上就立刻睡了过去,似乎心里的那些担忧也被疲惫压下。
可就在她闭着眼睛的时候,就觉得眼前什么东西很亮。
眯起眼睛,就见一盏蜡烛在眼前,随后就顺着拿蜡烛的手看去,就见谢傅远一动不动的站在她的床头。
她顿时睡意全无,立刻坐起来:“你、你来这里坐什么?”
谢傅远没有说话,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看的她心里发毛。
“你到底有什么事?”
谢傅远这才开口道:“今天偷偷翻进院子里的人是谁?”
“哪里有什么人,我从没有见过。”
偷偷翻进谢府,就说明此人来着不善,谢傅远是她的敌人,那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她暂时不能把谢傅远怎么样,那还有其他人呢。这种事她又如何会破坏。
“老实说,是方知圆吗?”谢傅远面无表情。
许乐然听到他提到方知圆,下意识问道:“他回来了?”
看许乐然的样子,的确来人不是他所猜测的那样,那有是谁?或者根本就是侍卫看错了。
谢傅远仔细观察许乐然的面色,看她是否有说谎。
都说是灯下美人,此刻她脸色稍显苍白,在摇拽的灯火下。纤长的睫毛遮住乌黑的眼眸,在眼翼下投出淡淡的阴影,唇色显得如樱花瓣一样艳红。
“奴婢要休息了,还请公子离开。”许乐然不知道谢傅远在想什么,可一直盯着她,还是让她不适应。
……
许府
方知圆一进府中,就感到一阵萧条。
现在这个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按照往常府里应该已经点起路灯,可是现在却是没有一盏灯亮着,整个府里也是悄无声息。好似是没有人一般。
方知圆走在前面,侍卫和刘海走在后面。
“你是许御史什么人?为什么会来许府”。刘海问道。
方知圆没有理会他,抬起脚步向自己的院子走去。身后的两人也是紧随其后。
刘海还想说什么,被侍卫瞪了一眼,他也不再作声。
看见府中这个样子,刘海的心中也跟着有些酸涩。人人都说许御史是个好官,现在被关进牢里,家中也惨淡成这个样子。
可是又想到是自己的父亲弹劾了许御史,刘海就微微摇头。自己父亲是个再刚正的人,怎么可能去害忠臣,一定是许御史的名声是假的,他们有今天也是罪有应得。
甩开脑中的想法,刘海跟着方知圆的脚步走向房中。
“你带他去客房。”方知圆对侍卫道。
侍卫担忧的看了他一眼,现在天色已晚,也不能再做什么,就算是要救许御史也要等到明天。
两人开门正要出去,就见陈氏打着灯笼走了过来。
方知圆自然也看见了,他迎了上去。两人一阵寒暄过后,他这才问道:“义母,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义父是如何被抓的?”
陈氏叹了一口气,她把那段时间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道:“没想到朝中竟然有御史诬陷他要勾结废太子造反,谢傅远就让人把你义父抓进刑部大牢”。
“那乐然是怎么回事?”
“自从你义父被人抓进大牢,这些人就无法无天,谢首辅的那个跟班张旭,他带人到府中打砸,更是要把我们这一家人带到牢里去。”
“最后,谢府管家忠盛来家里,威胁我,说是只要让然儿去谢府,就能放过我们。可我哪里会同意,正要拒绝,就见然儿在门外把对话听的清清楚楚,竟是直接答应了管家的要求。”
“我想拦住不让她去,可已经晚了,那些兵士挡着我,不让我跟然儿说话,他们就这样硬生生的把人带走了。”
陈氏把话说完,已经是泪流满面。
方知圆心中愤恨,可还是暂时压住火气,安慰道:“义母不用担心,既然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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