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这确实不是谁冒充的。
不过,谢傅远他不是越国人,而是大雍人,现在正在这个交战的时候,他们都是异常谨慎。
“你是如何暴露的?”
夜鹰没有说话,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公子,谢傅远看夜鹰对此人的态度,和此人举手投足显出来到贵气,就不是这些打打杀杀,传递情报的人可以比的。
难道这人是皇室中人?
谢傅远在心中猜测着,可面上丝毫不显,声音不卑不亢的回答道:“因为幼弟向皇帝告发了我。”
“我是从来牢中逃出来,一路向越国而来,实在也是在大雍待不下去了。”
那公子唇角始终挂着笑,谢傅远眼神很好,见他耳朵上有孔。
一般只有女子才会给耳朵上带配饰,谢傅远在不断的猜测着他的身份。
“嗯,既然你以前是为我越国做事的,我自然也是不会亏待了你,可是,我们怎么知道你在大雍的牢里有没有转向倒戈,是不是大雍故意派你过来打探情报的?”
谢傅远面无表情,看起来无喜无悲:“那公子让我如何证明?”
那公子笑了笑,开口道:“你总要证明自己确实没有和大雍勾结。”
谢傅远闻言,好似是抓到了什么希望似的,赶忙表忠心道:“我可以把知道的,大雍的事都讲给诸位。”
“而且现在我虽然被暴露,但也可以为你们出谋划策,在下也就这些本事了。”
那公子没有回答,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谢傅远,好似是想要把他看穿似的。
谢傅远任由他打量,他刚开始装作强自镇定的样子,后面又像是被人盘问,实在是装不下来的样子。
“好,那你留下!”
“嗯……,我带你去军营”,那公子想了想又说道。
“好!”谢傅远回道。
“你先回去休息!”白衣公子始终是一副和善的样子。
谢傅远转身离开。
就在他离开后,夜鹰就眉头微蹙,拱手着对公子道:“这个人虽然已经证实不是假冒的,但这样做会不会太过于冒险了,他始终是个大雍人。”
“你觉得他以前是自己为我们办事,还是背后有人,或是皇帝示意的?”年轻公子慵懒的椅在靠背上,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
其他人却是腰背挺得笔直,丝毫不敢懈怠。
夜鹰恭敬回道:“当时是臣逼迫他为我们办事的,他没有同意,不过后来为了找一个什么什么神医,这才重新联系了我”。
“至于背后有没有人,这不可能,臣之前见他记性好,生出了爱才之心,这才想把他招揽。也查过,他投靠我们,背后绝对没有人。”
“嗯!既然是这样,那就说明这个人事可信的。”
众人听到年轻公子的话,都向他投去了的目光,公子桃花似的粉唇启,这才道:“要是他真的是在为我们办事,那就不可能再倒戈了。”
“大雍的皇帝是什么人,怎么会相信一个出卖国家的人呢!就算是皇帝答应了,他也照样不会倒戈因为他已经做出来那样的事,要是倒戈了,以后也会在大雍抬不起头。”
“所以,他的的选择只有我们,只有尽力为我朝办事,才能有个立足之地,只有我朝打赢了胜仗,对他来说,自己当初的选择才是对的。”
“是!”夜鹰恍然大悟。
“我今儿就在这住下了,明个再回去!”那公子道。
夜鹰赶忙吩咐管事和小二去给公子收拾房间。
次日一早,谢傅远就骑上了马,和这位公子一行人往军营的方向而去。
一直到了营帐,谢傅远这就被公子吩咐,去给那些不熟悉大雍的人讲一些有用的消息。
包括大雍的地理,人文环境等。
一直到晌午,这才算是告一段落,谢傅远和那些兵甲吃的是同样的食物,那个一身白衣,一身贵气的公子也坐在士兵旁边,吃着相同的食物。
周围士兵的眼中满是对白衣公子的敬仰与叹服。
有的目光灼灼,好似这个白衣公子叫他们去死,他们也能毫不犹豫的去执行。
这人的作法,虽说只是和普通士兵一起吃了一个饭,可这会让这些人感动的给他卖命。
这手段倒是高明,看他一副和普通士兵同甘共苦的样子,在这个等级制度森严的国家,有位高权重的人如此对待平常的士兵,确实是拉拢人心的好手段。
谢傅远起身,把空碗放下后,就走出营帐,现在的外面一阵阵的冷风吹在身上,让他的头脑清醒不少。
听到身后有脚步声,谢傅远回头,就见那白衣公子手里拿着折扇轻轻晃动着,向他的方向走了过来。
谢傅远有些嗤之以鼻,在这个大冷的天,手中还拿着折扇,真是浑身上下都透着虚伪的样子。
他虽然做的坏事多,但除了在许乐然面前装一装以外,在外面从来都没有这么虚伪过。
“在想什么?这里风大”,白衣公子和他站在一起,目视前方,不知在看什么。
谢傅远很想说风这么大,你还扇着折扇!
他没有回答,白衣公子就继续道:“谢尚书不是答应皇帝来越国偷布防图吗?怎么这个时候不动手?”
要是想要偷东西的话,现在这个用饭的点确实是最好的时机。
白衣公子说完后,就盯着谢傅远,想看看他会有如何的表情,会如何解释。
可谢傅远面色平静,出口的话也是平平淡淡:“看来大雍朝堂上还有你们的人,不过这些话也都只是说说而已。”
“难不成我真要在地牢里等死吗?”
白衣公子听了这个解释,不可置否。
转开话题道:“听说你很是得大雍皇帝的看重,怎么会想着背叛他?”
谢傅远转头瞧了白衣公子一眼,倒是没有想到他会直接问出这件事来,他随口道:“既然错下去了,就要一错到底,否则……!”
之后两人说了一些无关痛痒的话,谢傅远走进了帐篷,白衣公子也已经离去。
由于夜鹰说他懂医术,他得到的差事是给受伤的士兵包伤口。
看来这些人是根本不相信他,不过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这样的话,他们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要偷的布防图上。
邺城,军营。
余烈此刻骑在马上,脚踏马蹬,带着褐色首铠,一双剑眉斜飞入鬓,一张脸显出严肃之感。铁甲下包裹着强健的身躯,大红色的披风在风中猎猎飞扬,任谁去瞧,他这浑身的煞气都透着冷情和铁血。
可偏偏,这人啊!看向身后家国的眼睛中透着柔情,仿佛可以为了这天下拼尽全力,流干身上的最后一滴血。
将士们都是骑着马跟在身后,人人都是神色严肃,军旗在随风飘荡。
余烈身侧的副将抬目看了看周围,在他耳边禀报道:“已经全部都布置好了,等越国士兵来时,就是他们的忌日。”
他微微点头,大雍和越国这次和谈谈蹦了,不过这个也是必然的结果,皇帝既然已经都计划好了,自然不会和谈,也只是做做样子而已。
越国狮子大开口,得到大雍的拒绝后,就集结国中大批兵马过来,说要给大雍一个惨痛的教训。
这一点也是皇帝希望看到的。
两军对垒,自然是要讲军阵的,双方都虎视眈眈,摆开架势,等着两军冲击。
这次是骑兵对阵,大雍的士兵和这些从小在马背上打猎的越国人也是旗鼓相当,不过这次大雍并没有想要光明正大的打。 https://www.3zm.la/files/article/html/37046/37046513/9593993.html www.3zm.la。三掌门手机版阅读网址:m.3zm.l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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