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样?我刘子行短短20几年,也活够本了,谁能想到我这么一个病秧子也能剔了堂堂小南辰王殿下的骨?值了,试问这天下人谁敢剔他的骨?我敢,我不止敢,我还实践了,剔了整整三个时辰呐,真是过瘾,也赚了。”
这一番话听的时宜手脚冰凉,恐慌从心底而生,她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被人这么撕开面的说,她最不愿意回想的就是那场剔骨之刑。
可面前的这个人还在不断地刺激她。
“三个时辰呢,我剔到他哪儿来着?是肋骨还是髌骨?真是没过瘾,早知道我就应该多剔几个时辰了,才剔到丑时,应该再多剔几个时辰的,剔到寅时如何?只可惜你师父身子骨太弱了,撑不到寅时,三个时辰就不行了。”
时宜被他刺激的双手紧握成拳,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眼里一滴一滴地滑落下来。
“时宜乖,别听他胡说,不怕,他都是骗你的。”周生辰连忙捂住她的耳朵,将她身子掰过来面向自己抱在怀里,不停地哄道:“乖,没事了,都过去了,不要想那么多。”
刘子行看着周生辰旁若无人地与她亲密,怒火更甚。
为什么?他到底哪里比不上他?就因为他没有兵权吗?所以她就看不上自己吗?
她宁愿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他跳楼,也不愿嫁给自己。
想起跳楼,他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别急啊,我还没说完呢。”
他不怀好意地看着周生辰,道:“真没想到皇叔竟然还有脸待在她的身边?不怕害死她吗?”
一句话,让时宜猛地回过神,她瞬间回头死死地盯着他。
而周生辰则是被这句话弄的白了脸,从心底发凉。
他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更是哈哈大笑道:“周生辰,你的脸还真是大呢,到底有多厚的脸皮才能让你继续在她的身边?你就不怕再害死她一次吗?看来我当日的话都是白说了,要不要我再说一遍给你听啊?”
当日的话杀人诛心,这两年,每每回荡在周生辰的脑海里,都在折磨凌迟着他的心。
可是自从时宜醒起来之后,他便逐渐将那些淡忘,可今日他再次提及,将他最不愿意回想的事情再度摆在眼前。
时宜仿佛知道他要说什么,厉声阻止道:“你闭嘴。”
呵~反正他也要死了,有些话不说,难道要带到棺材里去吗?
“她当日跳楼都是因为你,因为本王说要再剔一次你的骨,要再杀一次她的师姐,所以她就崩溃了,她才会跳楼,还因为我说,当日你能为那些朝臣放下刀,如今会不会为她再次放下刀?所以她害怕了,她就再度从城墙上一跃而下,周生辰,你承认吧,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若不是你,她根本就不会跳楼,所以一直以来害她的人不是我,是你。”
时宜听着他不断刺激周生辰的话,浑身发凉,当年……他也是这样刺激他的吗?
虽然她确实是因为这个跳的楼,可是她并不想让周生辰知道,并不想以此成为刘子行刺激他的利器。
她不愿意让他知道,当年在式乾殿刘子行曾故意刺激她的那些话,她不愿意让周生辰知道那些曾令她崩溃的话,她的周生辰应该是最美好最阳光的,不应该被那些狠话刺激。
“哦对了,本王还没过瘾呢,当时只是踹了她一脚,应该多踹几脚呢,头发也只是拽掉一大把,若不是要成亲,我真想把她的头发一根根的都拔掉。”
周生辰身子轻颤,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嘴唇颤抖,却说不出任何话。
当年的一幕幕,仿佛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渐渐浮现出刘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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