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听到他说就是因为自己喜欢师父,所以他偏偏就要在天下人的面前剔了他的骨,这让她心中更是一痛,但她早已不是之前的漼时宜了,曾经的那些愧疚自责,早在师父每日的陪伴与爱抚下已经烟消云散了,这些话根本就激不起她的痛苦。
“朕无耻?我看无耻的是他周生辰,曾经你们是师徒,你是朕的太子妃,可他却与你屡传隐秘□□,你们罔顾师徒情分,罔顾纲常伦理,难道他就不无耻吗?难道你就不无耻吗?”
“你们给朕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朕是剔了他的骨,还想怎么样?朕依旧给你贵嫔的名分,可你却为他殉情,漼时宜,你对得起朕吗?”
“朕到底哪里不如周生辰?他到底哪里好?值得你为他做到如此地步?”
“他哪里都好,当时明明退了婚约,是你,是你明知我不喜欢你,还要求太后为你我赐婚,你就这么缺女人吗?我师父他一生为国为民,赤胆忠心,为守北陈自14岁舍弃皇性,带兵出征,更于大殿上,立下不娶妻妾,不留子嗣的誓言,你还要他怎么样?”
“那是他自愿地,朕并没有逼他。”
“好一句自愿的,你们个个都把我师父的自愿当成理所当然,他忠心所以甘愿为你们北陈守江山,可是你们不能把他的心甘情愿当成理所当然。”
“你不是问我他哪里好吗?我现在就告诉你,他哪里都好,只要是他周生辰,他就哪里都好,别说我喜欢他,就算没有师父,我也不会看你刘子行一眼……”
“啪……”
“啊……哼……”
“姑娘……”
刘子行终是忍不住扇了她一耳光,时宜被他打的身子受不住的摔在桌子上滚到了地下,头被磕破了,血顺着她的脸颊流下来,显得是那么妖娆,胳膊也被摔碎的茶杯划了道口子。
与此同时
正在马上奋勇杀敌的周生辰,心口忽感疼痛,痛的他闷哼一声,手抖了一下,险些拿不住刀,却不想被敌军抓住时机,一箭射了过来,周生辰一时疏忽被箭射伤摔下马去。
“师父,”宏晓誉见状连忙赶过来予以支援。
周生辰撑起身子,说道:“没事,不用管我,快,将对方将领活捉。”
“是。”
另一边,孟鸾见事态逐渐发展到不可控制的地步,吓坏了连忙拉住生气的刘子行劝道:“陛下不可,不可啊陛下,这要是让小南辰王知道,这可如何是好啊?”
刘子行一听便回过神来,但还是心中不服气,嘴硬道:“他知道又如何?是漼时宜言语不当冒犯朕,朕出于无奈才整治了她,就算是周生辰来,朕也是有理的。”
成喜心中不平道:“陛下,我家姑娘是您请来的,殿下临走前也是再三嘱咐要照顾好我们家姑娘,如今您这么对我们家姑娘,要是让殿下知道,那该如何是好?”
刘子行本来就在生气中,听成喜这么说,这么一口一个殿下的,更加气急,顺手抄起桌上的一个茶杯就砸向她,时宜见状连忙扑过去护在她身上。
“唔……”就这样茶杯砸在了时宜的肩膀上,杯里还有微烫的茶水。
“姑娘,姑娘您怎么样?”
“我没事。”
她刚才被扇倒的时候不慎把脚崴了,如今只能跌坐在地上捂着脸愤恨地盯着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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