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然嗤笑道。
“酸儒!”
费启龇牙。
“你们这些整日只知道吃喝玩乐的废物若是只求一个生计,又何必非要进金吾卫呢?随便找你们父亲给你们安排个差事混吃等死不就行了?知道自己不学无术还不知道藏着掖着,丢不丢人?”
“柳蔚然!”
“如何,我说的难道不对,大家评评理,是否我说的不对?”
“柳兄说的对极了,这些的废物,自降身价和庶民为伍,还以为自己能够保卫皇城,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你,对,就是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这也是你一介庶民能够踏足的地方?”
说话的人指向的是秦晚。
“穷酸骄横,正好是一堆废物自己玩到一块去了哈哈哈哈。”
秦晚默不作声,就听着这些人用高高在上的姿态把她连同费启他们一起辱骂。
读书人骂人才叫刻薄。
秦晚听着,很是认同这句话。
“怎么,费启,我听着呢,你和你大哥比起来就是一个废物,你有什么不服的,难道我说的不对?”
柳蔚然笑着道。
费启额角的青筋在跳,双拳握得紧紧地。
“还没出柏国公府呢。”
有人在费启的身后小声道。
都已经忍了半天了,这个时候打起来,岂不是功亏一篑。
“让开,我等可不愿意和蠹虫并行。”
柳蔚然看到被拉住的费启,得意一笑,呼朋引伴的先他们一步离开了柏国公府。
今日骂的高兴,此间宴席结束,他们还觉得不尽兴,正好可以出去的再喝上一顿。
费启怎么会给他们这个机会,在出门之后就想要冲上去连人带马车一起砸了。
“现在冲上去,不是落人口实?”
路过他们的秦晚丢下这一句轻飘飘的话,就走了。
被留下的费启和齐轩昂却都意外地停了一下。
柳蔚然说话刻薄,但是的确都戳到了他们的痛处。
家中的兄弟太过优秀,自己又不是嫡长,很难得到父亲的看重,也因此,他们干脆就选择成为一个纨绔。
但是哪个男儿不想要建功立业。
虽然当初去金吾卫的时候都笑谈着不过是随便试试,但是真的进去之后,就算每日双手摩出了血泡,但是他们谁都没有说过要放弃。
这一份属于他们自己的骄傲被深深地藏起来,无人知晓。
他们现在是禁军,如果打架斗殴,很有可能会被禁军剔除。
那时候,才真的是功亏一篑。
走远的秦晚并未直接回宫,而是慢悠悠的尾随着那几辆豪华马车去了画舫的方向。
年轻人,不懂什么叫做套麻袋吗?
说不打就真的不打了?
秦晚可没有这么好的脾气。
吐掉顺手摘下来的树叶,秦晚眯了眯眼,在那一群人酒醉正浓的时候,换了一身衣服,走入了画舫之中。
“美人!”
有个醉眼朦胧的看到了秦晚窈窕的身影,醉醺醺的喊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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