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志专喝着小酒,左手掐着一根烧到秃顶的香烟,眯着眼盯着云拧。
从吃饭到现在,足足二十多分钟,骆志专盯着云拧,仿佛观察一个极度重症的病人,好像开不了药方,沉思。
云拧保持着微笑,让他看个够。
他知道骆志专的心思:对方不相信自己,不相信自己有找人的能力。
接下这单委托任务,来到这僻静而落后的县城,云拧心中着实有点后悔。
从中原地带跑到几千里外的西南省,而且这座镇子似乎活在世纪之初的状态。
这儿通信设备落后,交通不便利,人民生活节奏缓慢,邻里邻居互相拱猪。
伴生的侦探系统必须借助强大的通信设备,其中最主要一个条件:监控设备。
云拧设想着自己的侦探系统有利用龙国北·斗卫星的功能。
入侵了北·斗卫星,那么精准获取龙国各地甚至全世界每寸土地,易如反掌。
然而,他侦探系统的搜索功能选项中,没有这项功能。
在落后于时代的乡村小镇,除了依靠公安机关的几个摄像头,开娱乐城、几家旅馆的摄像头,是两眼一模瞎。
等于是说:在这起案子中,绝大部分的信息、线索得靠云拧双腿走了,还有与三个大佬的交流所得。
“小伙子!”骆志专打断沉思中的云拧,“你有能力帮我找出那个贱-人,那个不要脸的女人,那个祸害我全家的人?
我真后悔当年自己猪油蒙了心,没有完全了解她那个人,在她的劝说下领了结婚证……”
哦!云拧抬起头。关乐瑶没有讲起他结婚的真实内幕。
“……1988年年底,我从部队回家探亲。贱-人和我说,领结婚证。
我起先反对。毕竟我们还年轻,也没有好好交流。交流都是书信,而缺少面对面的交谈。
虽然我看上了她,但是没有真正了解她那个人。不了解一个人,我岂能轻易地领结婚。在即将回归部队前两天,贱-人找到我。
她说如果没有结婚证,不放心我,担心我不娶她。她哭哭啼啼的哀求,我熬不过她,第二天到镇民政局领了结婚证。
如果我知道她是一个贱-人,水性杨花的女人,我怎么可能和她领取结婚证。没有领结婚证,也不会闹到我家鸡犬不宁,直至家破人亡。
我上前线打仗期间,贱-人带着不知道和哪个野男人生的野种,住进我家。我爸妈推测她怀孕时间和我在家的时间,似乎对得上,也就没有赶走她。
我爸妈养了她和野孩子一年,够仁至义尽。
战争结束,我归来,发现贱-人和野孩子在家里,才戳破她和别的男人行苟且之事,还有野孩子。
偷了男人,还领着她和野孩子住进我家,我这气呀,如何平复?我将她和野孩子赶出了我家……”
云拧打断道:“叔叔!你的外孙女讲过你的遭遇。我想问问一些关键问题?”
骆志专放下小酒杯,“小伙子!非常感谢你,也感谢我外孙女。可是我看你……”
他指了一下云拧的全身,“细皮嫩肉,长得和女人一样。我不是说这样不好,是你一点都不像侦探员,还不如我请的一个农民工。”
云拧笑道,“叔叔!我们从农民工说起。”
关乐瑶讲述农民工,不详细。
“哎呀!我姐姐,我外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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