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云没有多少的兴趣听,就先一步回了谢皇后这边,告诉谢皇后这外面发生的事情。
“卢家的小子?”谢皇后沉思了一下,摇摇头,“那小子虽然胡闹,但是他一无职权,二无胆量,怎么会草菅人命的事情。”
“母后竟然对他如此评价?”赵文云有些惊讶。
谢皇后拍拍赵文云的手,笑着说:“那小子幼年时候,我见过几次。每次瞧见我,都战战兢兢的,一瞧见你父皇,就哇的一声哭出来。我与他母亲是手帕交,他母亲的性子,我可是知道一清二楚,眼里容不得一点儿沙子,可惜,天妒英才,第二胎的时候,遇到了血崩,人没了,那孩子也没活下来。”
谢皇后说到这里,一脸的惋惜,深情之中,又添了几分的怀念。
“儿臣听说,其后鲁国公又娶了几任妻子,那些妻子,就没有可能吗?”
“你呀!”谢皇后轻戳了一下赵文云的头,“难道是忘了鲁国公家的那位老夫人?她看那孩子跟眼珠子似的,先前这小子被吓哭,还带着孩子到宫里来找过太后呢!你祖母被说的哑口无言,只得说,日后拘着点你父皇,不吓到那个小子。以至于后来你父皇见到这小子就想跑。”
谢皇后说到这里,也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赵文云也跟着笑,她父皇未免惨了点儿。
“但是母后,你怎么就能确定了,那个世子指定学不坏?毕竟,鲁国公家的老夫人也是个宠孩子的呀!”赵文云问道。
她想要证实一些事情,上辈子,鲁国公一家可以说是惨到了极点。
赵荣雅嫁去了之后,就处处给人立规矩,要么就在公主府里,不出来,要么就去折腾家里的世子夫人。
寒冬腊月,那位世子夫人要亲自给赵荣雅浣衣,当时,她已经临近生产了。可是赵荣雅狠心,硬是折腾的人,面色樵悴,形容枯槁,挺着一个大肚子跟难民一样。
鲁国公就更不用说了,娶了人之后,就成了一个摆设,半身不遂,说话都不利索。世子也被关进了大牢里,理由也是草菅人命,滥用职权。
到最后,世子夫人难产去世,一尸两命。
如果,鲁国公世子当真没有这个胆量的话,那他定然是被人诬陷的。
“傻孩子,三岁看人老,就算他长大了,也不会做那些事情的,再说,这些年,你舅舅也见过他几次,都说是个可怜孩子,学识倒也不错。过段时间科考,他就要下场试水了。”谢皇后略有几分的感慨,“这样的孩子,本性总不会坏到什么地方去。”
赵文云若有所思,她舅舅素来最懂人心了,既然他这么说,那卢嘉祥或许没有那么的糟糕,这辈子,许是有冤情在身。
这个话题到底是让谢皇后思念起了曾经的小姐妹,眼神中多了几分的感慨,便连声音也沉了下来。
赵文云见状,也不好打扰,就说了一声,出去散心了。
她坐在马上,也有几分心不在焉的。马儿安静的在原地等着,不远处,似乎是审讯鲁国公世子的小棚子,离得有些远,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想着的时候,新月突然小跑着过来喊道:“殿下,鲁国公家的世子夫人找您。”
“找我?”赵文云愣了一下,倒是骑马回了自己的马车那里。
远远的就瞧见一个女人,上身是浅蓝色绣花小祅,下身是一条百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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