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天峰扫了一眼城隍塑像,微微弯腰鞠了个躬,算是行礼,并未见其他动作。反倒是走到了黑白无常塑像前神情凝重,接着弯腰行了个大礼。
林梦婷见到有些奇怪,走上前仔细看了看那黑白无常的两尊塑像,黑无常脸黑的像锅底,煞气逼人,头戴高帽上书“正在抓你”,白无常脸色煞白,一条舌头足有一尺多长直直垂到胸前,甚是吓人,头戴顶高帽上书“你可来了”。
林梦婷见状不禁说道:“这城隍爷才是这里正主,不见你参拜,你为何会像黑白无常行此大礼。”
冷天峰看着一脸疑惑地林梦婷,慢慢解释道:“你久居天山,对中原民俗有所不知。传闻黑白无常在阳间之时乃是一对异性兄弟,情同手足,一日,二人出外踏青恰逢天降大雨,白无常便回家取伞,黑无常便躲在一座桥下等白无常回来,谁知雨越下越大,河水暴涨渐成洪水之势,黑无常与白无常约定好在桥下等待,不愿违约,便抱着桥墩等待白无常归来,不慎溺亡,因此黑无常的形象便是脸色黝黑,因为他是溺水而亡。”
林梦婷的确是第一次听这个故事,听得入神,连忙问道:“那后来呢?”
冷天峰便接着说道:“白无常取伞归来,发现黑无常不肯违约竟然溺亡,念及兄弟之情,不禁大哭一场,又觉得兄弟一人在冥界甚为孤单,而自己独活也未尽兄弟之义,因此毅然决然的上吊而亡,正因为他是上吊而死,所以才会是吊死鬼的形象。二人死后,阎王见两人情义深重,颇为感动,所以便令他们司职黑白无常,专司勾魂散魄之职。”说道这里,冷天峰忍不住叹口气,接着说道,“所以在中原,有些地方人们结义之时拜的是黑白无常,并非关公。”
林梦婷这时才恍然大悟,江湖之人最重义气,礼拜黑白无常正合此道,所以冷天峰才会如此,想到这里,她也忍不住上前拜了三拜。
就在林梦婷第三拜刚刚弯下腰的时候,突然之间,一股诡异阴森的声音突然自那黑白无常的泥塑之后响起:“老八,没想到现在还有人能想起来拜我们两个,真是罕见。”
紧接着又响起一个阴森恐怖的声音,说道:“那我们就赶快送他们下去见十殿阎君吧。”话音未落,就只见黑白无常的泥塑之后猛然窜出一黑一白两道人影。
只见那个黑色人影已经用一条足有一丈八尺长的铁链狠狠甩向林梦婷的面门。林梦婷听得破空声响,左手在腰间一抽,也已经抽出十尺长鞭,手腕一卷,长鞭也已经反卷缠住那根铁链。转瞬间两件软兵已经交缠一起,再难分开。
冷天峰见状正欲上前帮忙,哪知身形还未动,身边已经响起破空之声,冷天峰急忙转身一掌挥出,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冷天峰一记铁掌正中一块巨大铁牌。那铁牌极为厚重,约莫有三十来斤,一人多高,正是一件长兵器。
冷天峰一掌并未撼动铁牌,只听他的对手冷笑一声,铁牌变招横扫,不仅势大力沉而且范围极广,冷天峰变招不及只得后撤两步。哪知刚踏出一步,背后却撞上一物,心中顿时一惊,赶忙转身,却见身后竟是林梦婷。
原来冷天峰与林梦婷站位十分相近,二人都是仓促应敌,因此并未来得及看清对方位置,林梦婷长鞭与敌手铁链交缠正在角力拉扯,硬生生向后退了两步,而冷天峰为了躲开那铁牌横扫,也同时退了一步,因此二人才会撞到一起。
就在冷天峰大惊之时,林梦婷也同时错愕回头,就在这一失神瞬间,林梦婷的对手嘿嘿一笑,将铁链另一头甩起,狠狠抽向林梦婷。
原来那黑色人影手中铁链有一张八尺之长,虽然一端与林梦婷十尺长鞭交缠互相拉扯,但是另一端仍有足够长度攻击,再加上林梦婷一时失神错愕,正是绝佳的偷袭时机。
林梦婷一听破空之声再次袭来,心道不妙,当机立断左手松开长鞭,贴地滚出,翻滚间龙阳刀已握在手中,顺势翻身而起,使出一招“雷霆万钧”身作离弦之箭已经冲向那黑衣人影。
林梦婷多年来习练长鞭,熟知软兵器特性,长远攻击十分优势,但若被人近身,那便是束手无策。眼见那黑衣人影铁链已经挥出,尚未来得及收回,正是进攻的绝佳时机。
那黑人下手虽然阴狠,但林梦婷两合之间便已觉察出那人绝非自己敌手,林梦婷心中冷笑:“你们下手偷袭在先,就不要怪我下手无情。”只见她手起刀落,龙阳刀连连劈出,黑衣人果然因铁链太长,近身三尺之内铁链再难回旋,不得已只能手握两尺一截的铁链,左挡右支,只能以守势为主。
林梦婷的龙阳刀虽然无比锋锐,但也难以像天魂剑那般切金断玉如割腐竹,再加上那根铁链又十分粗大,因此在林梦婷的急攻之下那铁链虽然被砍出数个缺口,但始终未曾断开。
林梦婷见黑衣人影虽然武功不高,但身法却异常灵活,见状刀法一变龙阳刀已如狂风骤雨一般砍向那人双腿。黑衣人影大惊,当即使出小巧步法,连连躲闪,虽然小腿仍是被划伤一处,但总算是躲过了断腿之痛。
此时却听林梦婷一声冷笑,接着便听“咻”的一声,那黑衣人便已被林梦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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