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想了想,说道:“若是我们沿着这条路一直走,便会率先到达丰都县,说实话,我还是挺喜欢那里的。”
“丰都县?”苏净萱在脑海中努力的想着,却并未想到任何和丰都县有关的事情,只好接着问道,“实话实说,在天山派中我们很少会提到那里,也没有什么江湖上的朋友,所以对丰都县确实没有什么太多的了解,不如你讲给我听?”
后天当然乐意啦,马上说道:“传说自混沌分时,天开于子,地辟于丑,人生于寅,天地再交融,万物皆生”
后天刚讲几句,苏净萱一听已经忍不住笑着说道:“后公子,你讲起这些怎么突然像个茶楼中的说书先生一样。”说着辨认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
后天挠挠头,忍不住自嘲说道:“我也没办法,小时候不爱读书,就喜欢跑到茶楼去听人说书,可能是不知不觉就学会了,没事,你随便听听就好。”
苏净萱慧心一笑,说道:“那好,那我就听后公子给我讲故事吧。”
“哈哈哈,那我可就继续了,”后天一笑,便又接着讲起,“传闻那时候佛国有一位毗沙国国王,死后成为了管理阴间的魔王,因其秉公执法刚正不阿而备受尊敬,因为佛祖委以重任,派遣其来到华夏大地受命于天帝,掌管幽冥之事,司赏善罚恶,六道轮回,而他所掌管的的阴曹地府就在酆都,传说酆都鬼城就在丰都县。”
苏净萱哪会想到后天讲来讲去原来讲的竟是幽冥鬼事,忍不住眉头一皱面带娇嗔,说道:“为什么好端端的要讲这些啊。”说着心头忍不住想起父亲左铭最爱戴的那个罗刹面具,又想起自己身负那如同恶鬼般的忍术,便忍不住打个寒颤。
原来苏净萱六岁之时便被送往天山派学艺,从倭国到天山,路途遥远,因此一路之上便被左铭逼着修炼家族暗卫的忍术,又因为左铭唯恐被人认出样貌,所以一路之上都是戴着那个罗刹面具。当年冷阳丧命与中原,左铭便苦修忍术,立誓要为冷阳复仇,即使是在睡梦中也常常会佩戴那个面具,就连在苏净萱到达天山就要分别之时也未曾摘下,而且性格变得极为暴戾,因此苏净萱便偏执的认为是那个罗刹面具遮住了左铭的内心,因此苏净萱自小便极其厌恶鬼怪之事。
但这些乃是苏净萱的心事,后天又如何能得知,何况他此刻正在驾车,也并未发现苏净萱面色不对,因此便继续说道:“你想啊,传说那里是鬼城,但我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多有英雄气魄啊。”说道这里又忍不住嘻嘻的笑了几声。
苏净萱有些奇怪,忍不住问道:“后公子,你在笑什么,是想到了什么奇怪的事吗?”
“哈哈哈,是啊,”后天大笑道,“我其实一直想去酆都看看能不能见到黑白无常。”
苏净萱一愣,说道:“这是为何?”
后天扭头看了她一眼,眉飞色舞的说道:“民间一直有传说,黑白无常是最讲义气的人,我们江湖中人应该拜一拜,还有,传说白无常是个有钱的主,人们要是不小心遇到了白无常,千万别急着跑,要用石头砸他,但是白无常也不肯吃亏,但他不能使用阳间的东西,便会从怀里掏出金元宝来砸人,到时候捡了金元宝就跑,那不就发财了吗,哈哈哈!”
苏净萱怎么也想不到后天回说出这样的话,一时间已经笑得前仰后合,忍不住笑着说道:“后公子,你已经很有钱,怎么还想着金元宝啊?”
后天一耸肩,随口说道:“谁会觉得自己钱少呢,我小时候就想着我要是能见到白无常就天天用石头砸他,天天捡元宝,家里人也就不用每天辛苦做生意了,你说这多好,但可惜一次也没有见到,真是可惜。”
苏净萱想不到后天竟然是这样想的,又忍不住掩口笑了起来,好不容易才忍住笑意,又想了想,还是忍不住说道:“后公子,我总觉得我们这次前往云南本就是九死一生,更应有个好的彩头,可那酆都乃是鬼城,总感觉有些不太吉利,不如我们还是绕开吧,就当是讨个好的彩头,你说怎么样?”
后天说前往丰都县本就是一时兴起,也没真的就打算要去,此刻苏净萱用温柔话语一说,他不知道怎的就觉得苏净萱声音竟是如此柔美,便忍不住点头,更何况苏净萱说了,此去云南九死一生,路过酆都有些不太吉利,江湖人刀口舔血,更是忌讳这些,虽说后天不信这些,但却不敢尝试,便说道:“那好,那就听你的,咱们换条路走,绕开丰都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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