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掌柜原以为今日必定是损失惨重,哪知转眼间便得了一锭金子,不但足够赔付今日所有损失,哪怕是再将这小店装修两次都够了。那店家一瞬间转悲为喜,一边对着严辙的背影千恩万谢,一边赶忙让店小二去打酒。
严辙肩扛着自己那根马槊,头也不回的向前走着,张烜睿也同样扛着自己那根大枪,一脸郁闷的跟在后面,但他确实技不如人,心中虽有不甘,但却绝非抵赖之人,只好一直在后面跟着。
两人走到离那间三十丈开外的一棵树前,严辙左右看看,四周都是开阔地,绝无可能藏人,心中甚是满意,转回身对着张烜睿说道:“这里没人,我们可以好好谈一谈。”
张烜睿将大枪向地上一杵,大声道:“我输就输了,你犯不上折辱与我,小心我和你拼命。”张烜睿比武岁输,但气势丝毫不弱。
严辙呵呵一笑,说道:“有人说过我要折辱你吗?”说着看向他手中的大枪,忍不住点点头,“你拳法不差,枪法也不错,是个难得的高手。”
“不用跟我说客套话,老子输就是输了,我与锦衣卫私斗,按律已是谋反的死罪,你直说吧,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张烜睿依旧是那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
“说吧,你乃是奴儿干都司的边军校尉,为何入关来此。”严辙也懒得再多说什么,开口直接问道。
张烜睿忍不住用手摸了下鼻子,然后略带嘲讽地说道:“我刚才不就说过了,老子从来没到过中原,接着休沐四处走走,我可是大明子民,难道就不能四处走走吗?”
“是吗?”严辙嘴角一翘,脸上尽是冷笑。
“不错,”张烜睿斩钉截铁般的说道,但细看之下眼神却微微有些闪烁,“怎么,四处走走也犯法吗?”
严辙冷笑着摇摇头,冷声说道:“你可知道我在北镇抚司都做些什么?”
张烜睿摇摇头,不屑说道:“你做何事又与我何干?”
严辙见他仍旧死鸭子嘴硬:“那我就直说了,我在北镇抚司诏狱专司刑讯,也被人称作‘刑讯之王’,如果有人当我面撒谎我还看不出来,那我这个刑讯之王也就干不下去了。”说着严辙上下扫视了张烜睿一番,继续说道,“奴儿干都司建州卫至此路途遥远,即使八百里加急也要半月之久,更何况你只身一人,据我所知边军休沐最多半月,就算你是军官最多也只有一月假期,如何能来此地。”
张烜睿听到此处,面色一变,但严辙却只顾着自顾自的说道:“你穿的虽是盔甲内袍,却仍是军装,休沐期内擅自穿军服外出,可是重罪。还有你的兵器,朝廷虽然允许民间武人携带兵刃,但对制式尺寸有着严格的限制,而你所持的乃是军械,你又是如何带出军营的,难道真想谋反不成?”
张烜睿听到此处,已经是眉头紧皱,眼含杀气,严辙扫了他一眼却不为所动,继续说道:“综上所述,你来此地必然另有目的,绝非游玩那么简单,我说的对吧,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严辙话虽说的客气,但声音却没有一丝商量的语气。
张烜睿恶狠狠地盯着严辙,冷声道:“这是我建州卫自己的事情,可轮不到你们锦衣卫来管,我劝你不要多事。”说着将枪杆握的更紧,准备随时出手。
严辙见他如此,又是哈哈一笑:“怎么打算杀了我吗,你可不一定能得手,”张烜睿此刻眼中已是凶光毕露,“我承认你武功不错,可刚才你已经输了一次,即使再来一次你也绝难得手,就算你能逃脱,那你以后也永远在我锦衣卫的必杀名单之上,就算你现在立刻逃回建州卫,你任务未能完成,只怕回去也难逃惩处。”严辙虽没有说什么狠话,但是几句话之间却已将张烜睿的所有退路封死,再无余地。
张烜睿知道他所说的不错,略定心神之后对严辙冷声问道:“你到底想要如何?”
严辙微微一下,说道:“那你就说说你到底来干嘛,如果你说的我确实没什么兴趣,那你就接着去,我绝不阻拦。”说到此处,严辙叹口气,“我也是在军中混过的,说话算话,决不食言。”
“好,那我就信你一次,”张烜睿点头说道,接着从怀中取出一个装信的信筒,递给严辙,“你一看便知。”
严辙有些好奇的接过,从中取出一封信笺,只见上面大意是建州卫校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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